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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不住的口津,还有哪些是从马眼里渗出的透明粘液。
异物的侵犯让她喉间欲呕,可每当她被刺激得下意识收紧咽喉时,那个又窄又湿的小眼儿就会把大鸡巴裹得紧紧的,那滋味简直教人爽透了。
啪,啪……啪!啪!!
突然,她感觉到了熟悉的勃动。
欲龙在她口中兴奋到了极处,元绣知道他要射了,想到那些她根本无法一次吞咽的阳精,她又开始拼命挣扎,但按在她后脑上的那只大手如铁钳一般,冷酷地,将她的身子越按越紧。
只听一声沉哑低哼,她连连呛咳,唇边不断有白浊往下流。
肉棒还在强而有力地喷射着,男人先将她整张小嘴射满,又拔出来握着还在抖动的性器对准她脸上胸口。
顷刻间,她的唇瓣也被精液淹没。
更不堪的是她两只浑圆的奶儿,因为挂满了乳白色的粘稠液体,那浓浆还在顺着奶头滴滴答答往下淌,就仿佛她方才被搞得喷奶了一般。
一松手,元绣软软倒在了地毯上。
男人看也没多看一眼,随手拿过手帕擦了擦棒身,见她又咳了一阵,勉强撑起身子,他这才微微一笑:
“好不好吃?”
元绣没有说话,他的声音重新变得似水一般温柔:
“下面的小嘴也很饿罢?”
“自己去沙发上趴着,把屄掰开。”
她心头又是一颤,但也毫不意外。
今晚的蹂躏才刚刚开始,接下来不知还有怎样不堪的手段在等着她,而昨晚、前晚……半月以来几乎每一天——
她都是这么度过的。
原来半个月前,元绣的公公叶宏成在一场聚会上得罪了某司长的大舅子,此人就使了些手段将他抓进警局,且放话说叶家要么就交钱赎人,要么就等半年再放人出来。
叶宏成已年近六旬,若是在牢里待上半年,那人还不是得去半条命?
可叶家从前虽也阔绰过,如今已是败落了,一时半会儿却也筹不出那么多钱赎叶宏成出来,且若是把家底都掏空了,以后一家又如何过日子?
无奈之下,元绣只能四处奔走,疏通门路。
她先是求谈教授给支个主意,在谈家的介绍下,又上与叶家同为老乡的刘家拜访。
这刘家因生意做得大,在金陵也还吃得开。刘老太太是个极慈善的老人,见元绣一个年轻寡妇,人又生得单弱,不免生了恻隐之心,便将请托答允下来,叫元绣回去等消息。
没过两天,刘老太太就打发人给元绣递信过来,说是话已经帮忙说了,那边如今也消了气,只要叶家肯出钱打点一下狱警,这事就算完。
元绣心想,打点狱警左不过几十上百的数目,这笔钱如今咬咬牙也还拿的出来,正觉庆幸,到了第三日,刘家忽然打电话到她学校,说事情办不了了,只能请元绣再另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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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舐犊情深
元绣听了,不免又惊又疑,一放了学,忙忙赶到刘家去。
刘老太太倒没将她拒之门外,请她进了上房,宾主坐定,才说:
“孩子,你实话告诉我,令翁是不是还在外头惹了别的是非?”
元绣一怔,忙道:“家翁虽心直口快,但人品学识,没有人不赞好的。”
“那次是他喝多了酒,才在席间和人起了冲突。我虽不敢说为家翁作保这样的话,但除了此事,我想他老人家决计没有惹上旁的麻烦。”
刘老太太听了,沉吟道:
“上午我得了消息,说是俞家给警察厅厅长递了话,如今令翁已经被移送到警察厅的监牢了,我还以为令翁又得罪了俞家什么人……”
元绣听到那一个“俞”字,心里就先是一突。
刘老太太又道:“既是俞家插手,我们自然就说不上话了。”她见元绣默然,还以为她不知道是哪个俞家:
“嘉宁俞氏的名头,你应该也听说过,实在不是我不想帮你,我真是无能为力。”
元绣此时也只能勉强扯了扯嘴角:“老太太言重了。”
“您与我们非亲非故,肯如此费心,我们感激涕零都不为过。无奈家中实在艰窘,也没有谢礼……”
话没说完,刘老太太便道:“好孩子,你不必如此。”
想了一想,又说:“这其中有误会也说不准,俞家不是那等仗势欺人的。”
“他家如今掌事的是俞三公子,此人当得‘君子’二字。你若能想法子见一见他,把事情一说,我看准就解决了。”
一时二人又说些闲话,元绣满腹心事,愈发默然,刘老太太见她如此,还以为她是担忧公公的安危,便让她早些回去。
及至到了家,她一进门,就听到婆婆在屋里哭天嚎地。
一时嚎些“这败家破业的老头子,你害得我好苦啊!”,一时又哭些“不如我一条白绫吊死,也省得再操这些心,再受这些气!”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人的劝说声,正是她的小姑子。
元绣心中暗叹,并不往那屋去,而是走进东厢。
只见临窗放着一张小小的方桌,一个小男孩正趴在那里写字,听到她的脚步声立刻抬头,黑溜溜的眼睛亮得发光:
“妈妈,你回来啦!”
直到此时,元绣方才露出今日第一个笑容。
原来这正是她的独子叶诺,小名唤做阿虎,今年也才六岁。
她走上前去,拿起桌上那一叠描红本:“在写什么?早上我给你布置的大字?”
“那个已经写完了。”阿虎跳下椅子,却是先吭哧吭哧地拉过一张圆凳,又将元绣往上一按:
“妈妈,你坐。”
说话间,他已把一叠字纸推到元绣面前:
“这是你布置的,我写完了,又把你教我念的《诗经》翻出来,对着上面写了几张,你看我写得好不好?”
元绣见状,眼中的温柔几乎要满溢出来。
她抱起儿子,将他放在自己腿上,母子俩便这样亲亲热热地坐着,一张一张看那些还很稚嫩的描红。
“这几个字写得不错。”
“这里有一笔错了。”
“写这个字的时候,是不是偷懒了?”
……细查一遍,几十来页的描红,竟只错了不到十个字。阿虎在元绣怀里抬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她知道他这是在等自己的奖励,便在他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
“阿虎真棒!”
这一下,不止是眼睛,阿虎的整张小脸似乎都被点亮了:
“我是不是可以去学校了?妈妈,我想去你学校,我一定不会给你丢脸的!”
元绣不免笑了:“妈妈的学校是女校,可你是男孩儿啊。”
阿虎想了想,苦恼地挠着后脑勺,最后才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那我……穿裙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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