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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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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家之犬(H)
如此种种,元绣几乎昏死过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竟这样放荡,难道她真的,已经被他调教成功了吗
她用尽力气想逃开时,他将她脚踝一拽就重新拽回身下。肉棒也不捅进去,只在她臀缝儿周围逡巡,就这么被撩拨两下,她便会主动迎合着用自己的骚洞去夹他。
唔,三爷,给我再给我
射死绣绣罢好浓的精,啊啊被烫死了好满,又被三爷射满了
听到她口中的媚吟,不知为何,俞怀季脸上竟闪过怒意。
三爷她被肏得人事不知了也还记得,如今他只是俞家的三公子了,他对她来说,早就什么都不是。
他又想到那张被自己撕碎的相片,最疯狂的时候,他甚至想过把叶耀轩从土里扒出来,剖棺鞭尸,挫骨扬灰!
他永远都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像条狗一样地求她。
他跪在她面前,求她可怜可怜自己。但她只是挡在那个痨鬼面前,说:
请你走罢,家夫身体不好,你会惊扰他的。
而叶耀轩呢?
他高高在上,就像他现在这样从容不迫地端坐着:
俞先生,元绣是我的妻子,如果你再来纠缠她,我不会对你客气。
呵俞怀季冷笑起来。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恨了,他回到俞家,回到金陵,他出洋留学,周游列国,他的生命中多了形形色色五光十色的风景,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只能攥着一块糖巴住不放的穷小子,他以为,自己已经不恨那个女人了。
可是当他在刘家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只是见到那张脸,一瞬间他连手都在抖。
他淡然地和人说着话,品茗赏画,谈笑自若,但那时候他就决定,他要把她弄到手。
嗯,嗯唔
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美人儿的玉体被他随意摆弄着,只见她的娇穴一口一口吮着他,口中呢喃:
水水
俞怀季便俯身将自己的口津渡了进去,但她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口中干渴不已,连昏迷也在哼着要水。他便抱她下床,走到桌前。
摸一摸茶壶中的水,却已是冰冷。他顿了顿,自己将茶喝进口中,用口腔温热了,再一口一口喂给她。她乖巧地依偎在他怀中,小脸红扑扑的那样可爱,俞怀季怔忪了一下,几乎想给自己一耳光。
他噗一下拔出肉棒,随手披了件浴袍,走到露台上抽烟。
夜色已沉,一颗一颗的星子如钻石点缀在丝绒上。他记得他离开越兴的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他发誓不会回头,他告诉自己要把她彻底忘了
他想他最恨的不是当年她为什么那样绝情,而是他为什么,就是忘不掉她。
一连几天,俞怀季都没有回家去。
心里烦躁的时候,他习惯住在外头这栋宅子里。他平常不抽烟,也只有这时候才会一根接着一根地抽。
直到他六妹爱敏打电话过来,道:
三哥,你这几天在外头忙什么呢,我还等你回来请我去听戏呢。
俞怀季素来宠爱这个小妹妹,因道:你五姐也在家,怎么不让她请你去。
爱敏道:五姐又跟她那班朋友上跳舞场去了,我不爱和他们玩儿。
三哥,你快回来罢。妈今天也问你了,还说你怎么老不回来,是不是公司里出了事儿。
俞怀季听到他母亲俞太太也问起自己了,便知不好继续在外盘桓。俞太太虽不是他生母,但他素来极敬重她老人家,且他数日未归,家中亲友也挂念。
他便跟爱敏又说了几句,挂上电话,吩咐汽车夫开车回家。车子一路朝俞家驶去,路过一条街巷时,忽看到一个男孩站在巷子口,正和人争执。
俞怀季眉心一跳,只做没看见。
待汽车又开出几百米,他忽然道:掉头,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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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虐俞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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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叔叔
阿虎站在巷子口,面前却有一个足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孩。
这男孩膀大腰圆,看模样也不过七八岁。但因为阿虎生得清瘦,因此在他面前便仿佛面对一个巨人,显得阿虎愈发瘦小。
这是什么你知道吗?男孩手里拿着一只写着洋文的小小纸盒,那纸盒只有他指头长短。
抽开纸盒,他把里面白色的糖块露出来:
这是口香糖,是洋人的东西!
哦,阿虎点了点头,好奇地瞥了那糖块一眼,然后呢?
你不想吃?男孩把眉吊得高高的,似乎只要阿虎说不想,就要一拳挥上去揍他。
阿虎只好说:想。
男孩这才得意地笑了起来,两指把糖块钳住,小心翼翼地放进口中舔了舔,脸上露出品尝到珍馐的表情:
真甜啊
他的身边跟着两个年纪相仿的男孩,此时齐齐吞了口唾沫。男孩又舔了一口,才把糖块放回纸盒里:
这是我妈给我买的,你想吃,就让你妈给你买啊。
不过你家那么穷,你妈肯定买不起。
阿虎早知他不怀好意,此时听到这话,脸还是猛然沉了下去。
他抿了抿唇,抬起头来,朗声道:
我家是穷,不过,比不上有人心里穷。
话音落下,那男孩已气得一拳就要朝他脸上打去。阿虎早有准备,一矮身,便灵活地躲过他的胳膊。
他正欲转身就跑,忽见一只大手伸来,将那男孩一拦,道:
有话好好说,为什么要打人?
男孩一看是个大人,自知不是对手,冷哼一声,招呼着同伴走了。临走前,还把刚才舔过的糖块扔在阿虎脚边,狠狠踩了两脚:
想吃?那你就捡起来吃,哼!我们走!
当下那三人已去得远了,阿虎看了满是灰土的糖块一眼,一转身,鞠了个躬:
谢谢叔叔。
俞怀季淡淡嗯了一声,想到自己衣袋里也有一包拆过的口香糖,鬼使神差地,将那纸包拿出来,递到阿虎面前:
吃罢。
阿虎一怔,又看这位陌生的好心叔叔,穿着时髦的西服,脚上的皮鞋擦得锃亮,头上一顶灰色西式礼帽,袖口底下露出精致的手表一看就是个阔人。
他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叔叔。
俞怀季道:你不想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