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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平常,凌弈深看了这番话,连嘲讽都懒怠多费笔墨。
这种说辞,不正是那些三流艳史最常兜售的理论,若精液真能治病,大夫也就不用开药了。
但他如今正是急病乱投医的时候,幼筠这“病”来得奇怪,已经到了科学根本讲不通的地步,或许……或许不讲科学,真会有用?
他一想,又觉得自己这念头邪恶得可怕。
让她靠吃精来治病,那她要去吃谁的?他自然不会允许她去吃旁人的,也就只有自己……
邪念一起,便再难抑制。
他知道自己若是向她提议,她一定会毫无怀疑地答应,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究竟是何等不堪。
而幼筠果然是心中大喜,脸上也不表现出来,天真地问:
“那我一天要吃几次舅舅的精液?”
“西医开药,都是一天吃三次的,我也要早中晚各吃一次吗?”
凌弈深恨不得把她的小嘴给堵上,口中淡淡道:
“先晚上喝一次,看看效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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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跑走(*/ω\*)
日夜滋润(H)
于是从这天起,每晚凌弈深在幼筠腿间射出来后,就会抱她在怀里,摸一把她糊满浊液的花穴,再将那挂着白精的修长手指喂到她唇边。
美人儿两只纤手捧着他的大掌,微眯着眼睛,一口一口地舔吃,每次都把他整个手掌舔得干干净净。
然后再张开樱唇,让他确定她是不是乖乖把他的精液都咽进了肚子里,吃了几天后,他索性直接让她伏在自己胯间,香舌舔舐着射精过后疲软下去的肉棒,连飞溅到卵囊上的白浊都不放过。
幼筠如何能想到,竟有这样天降之喜?
如今她早晚要吃两次“药”,早上都会咽下舅舅晨勃时的第一泡新鲜浓精,晚上再与舅舅肉体交缠后舔他的性器。
有时候他出门得早,她还酣眠未醒,他会特意将精水套弄出来射在杯子里,留给她起床后喝下。
在这样的日夜滋润里,她的身子长得愈发快了。
同龄的女孩子有的看起来还像只有十三四岁,她却是臀儿翘翘奶儿鼓鼓,穿着西服时还好,有时穿着长衫将那腰身一束,不知多少男学生的眼神黏在她身上乱飞。
幼筠对他们自然毫不在意,齐彦之她也只是不远不近地吊着,嘴上说着做朋友,心里却想的是万一以后还有需要利用他的时候,自然不能轻易疏远了。
这样冷漠的想法,她却从未觉得有何不对。
除了舅舅,她不在乎任何人,包括她自己。
从前她还会盼望着姐妹团聚,有生之年能再见到失散的至亲。但十一年过去了,凌弈深找遍天南海北,那姊妹三人仍旧是杳无音讯。
这样动荡的年代,又是三个年幼美丽的女孩。失散的时候,幼筠的长姐也不过才十四岁,或许她们早已不在人世,更可怕的还有沦落到那些肮脏腌臜的地方,还不如死了痛快……
不过这些事,旁人都不得而知。
就连茱莉都不清楚她的身世,只知她是凌家的表小姐。一次谈话时她却忍不住告诉了漪澜,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对漪澜这样信任。
漪澜道:“我小时也曾听大人们说起过董将军的事迹,董将军是国家的英雄,我想你三个姐姐有他英灵护佑,必然能逢凶化吉。”
“况且凌家不是藉藉无名的家族,浔舟先生又一直都在找她们,有朝一日她们得到消息,定会主动来寻亲。”
幼筠却叹气道:“我妈妈当年是和家里断绝关系,私奔嫁给我爸爸的。”
“外祖父临死前都没原谅她,我从生下来的时候就不知外祖家在何处,只知妈妈姓凌,是南方人。”
而这天下姓凌者何其多?若不是幼筠当时幸运地被凌弈深找到了,她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这样一个舅舅。
说到此处,二人皆默然下来。
漪澜忙笑着转过话头,又故意说些趣事开解她。幼筠心里感激,也顺着她说话。二人说说笑笑的,倒好像并无愁闷,实则都是满腹心事。
幼筠且不论,漪澜想到方才幼筠所说,母亲与家中断绝关系私奔一事,如今自己身处的局面,竟与之有几分相似。
原来她自与穆靖川感情渐厚,两人身边的朋友也多多少少听到了些风声。
穆靖川是这样的人物,一举一动皆是万众瞩目,听说他可能要娶少奶奶了,旁人如何趁此不想尽办法殷勤巴结?
有的巴结不上他,就想巴结到漪澜身上,进而巴结到了谈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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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我把幼筠被收养时的年纪记错了,她应该是四岁被收养,不是两岁_(|3)∠)_
漪澜婚事
谈教授在金陵大学原只是个普通教授,虽说他也有真才实学,但金大人才济济,他既没有拜过名师,又没有做过名人,因而大部分时间都默默无闻,只按部就班地上课下课、教书育人。
但最近这阵子,他忽然发现自己的人缘变得格外好。
许多平常不如何来往的同僚都来拜访,一些多年不曾联系的旧友写信来嘘寒问暖,还一写就是好几封。
最奇怪的,便是他收到许多请他去做客座教授、名誉主席的邀约。
谈教授虽有傲气,但也知道自己在政商两届毫无能量,又不是文化届的名人,请他去做名誉主席,人家认都不认得他,这不是可笑吗?
还是一个同事委婉告诉他:
“谈兄家中马上就要办喜事了,大家伙儿也是提前恭喜恭喜你。不过,那些人做得确实有点子露骨。”
谈教授不明所以:“什么喜事?”
对方朝他挤眉弄眼一笑,那架势大有“你可别装傻”的意思:
“令爱才貌兼具,不日就要和那位少帅共结连理,这不是天大的喜事?”
那日漪澜放学回家,一进门,便觉家中气氛不对。
韩妈站在廊柱下,见她来了,忙朝她使眼色,她尚未反应过来,谈教授在屋子里道:
“漪澜回来了没有?叫她来书房见我。”
漪澜悄悄吐了吐舌头,知道父亲这样说便是生气了,可她自觉最近老实得很,可没有惹他老人家不悦的地方。
当下衣裳也顾不上换,放下书包进了书房。
谈教授坐在桌前抽烟,手里夹着烟卷,听到她的脚步声也不扭头,她叫了一声:“爸。”
也不敢先在椅子上坐下,只在门边站了。
谈教授一口一口地抽着烟,待那烟卷只剩半截,方才在烟灰缸里摁灭了,道:
“从小到大,我和你母亲都不如何约束你。你想上学,就让你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