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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花样的地毯,连天花板上悬着的电灯亦用宫灯纱罩罩住,显出十分的古雅来。

谢长陵早已从内室迎了出来,一见凌弈深,面上便露出笑容,握着他的手用力摇撼了两下:

“润麒,老朋友,咱们也有四年没见了,你还是这样风采卓然啊。”

凌弈深原是性情冷淡之人,此时唇边也噙着笑:

“既是朋友,你又何必说客气话。我知道你是不大喝酒的,不过好菜总该备了几道,快不要啰嗦,否则饭点都过了。”

说罢,众人不免都笑起来,他又回身将幼筠介绍给谢长陵,一面说着,谢长陵便请众人入席,果然是珍馐佳肴琳琅满目,其中有许多南国少见的北地特色,又勾起幼筠不少感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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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对cp正式登场惹,喜闻乐见的小妈文学和父子盖饭

本对cp为1v2,因为我知道有的小天使不能接受,所以会在标题特别标注

两个男主为亲生父子,谢大帅非c,谢公子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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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夺子妻(1v2)

她知道舅舅还是多年前参加革命时与谢长陵结识的,倒不知他二人这样相契。

除了在报纸上,她也是头回见着这位谢大帅,只觉他与穆靖川十分不同,举手投足间都有一种威严粗砺之气,脱下戎装,仍旧一眼能认出是个久经沙场的铁血军人,五官虽是英挺不凡,但肤色古铜,鬓角还有一道疤痕。

筵席上,他果然是不怎么喝酒的,这于军阀来说倒是罕见。听说他治军严明,为人亦极是自律,不过这样的人,却要娶一个比他小十七岁的少妻,虽说幼筠不想指责舅舅的朋友,心里也觉十分不妥当。

当晚无话,婚礼要到第四日方才举行。

凌弈深此来原是负着穆靖川的秘密嘱托,与谢长陵有要事相商,这几天他都忙得不见人影,只有那位严队长奉命陪着幼筠外出游玩,不过她也兴致缺缺。

她因想到谢长陵是有一位公子的,乃是发妻所出,便问:

“怎么不见大公子在家里?”

严朗英道:“大公子现在航空大队封闭训练,恐怕也只婚礼那天才能回来。”

“咱们大帅的脾气就是这样,军纪如此,大帅也要守规矩,不用说大公子了。”

幼筠点了点头,她知道沂军的空军在国际上都很出名,乃是谢长陵多年心血所在,亦是整个华夏唯一一支成建制的空军。

若不是没有机会,她都想去长长见识,听到严朗英如此解释,便也不再追问。

谁知晚上回房时,阿香神秘兮兮地凑过来道:

“大小姐,你这几天见没见过新娘子?”

幼筠不免笑道:“傻瓜,婚礼都还没办,我上哪去见?那位新娘这会子定然在自己家中备嫁呢。”

阿香道:“这府里的人可都见过,以前,他们还都以为新娘子要做大少奶!”

幼筠一怔,忙道:“你上哪听到的,可别胡说。”

这种阴私之事如何是能随便传播的?得罪了谢长陵且不说,他是舅舅的朋友,万一影响到舅舅和他的友谊可就不好了。

阿香见她面色严肃,顿时也被吓到了,讪讪道:

“我,我也是听这里的老妈子说的……”

原来阿香来了这几天,因她年纪小,嘴又乖,一干仆妇丫头都爱找她说话,听她讲些江南风土、一路北上的光景……阿香说得兴致勃勃,也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不少谢家的小道消息。

据他们说,原来那位新娘子乃是谢大公子的女朋友,谢长陵起初并不认识她,不知怎的一来二去,却变成了大帅要娶她过门。

谢长陵丧偶多年,始终没有续弦,如今他突然要娶一个如此年轻的妻子,还和儿子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由不得众人不联想一出父夺子妻、明皇杨妃的戏码。

且这消息早已传出帅府,毕竟谢大公子与新娘来往时,可是有许多人知道的。

“……听说那新娘姓冯,闺名是缦卿二字。原是歌女出身,父母双亡,无依无靠。”

“因拜了明光大剧院的老板做干娘,去年刚登台就一炮而红,很多人说她比‘花国总理’还美呢。”

阿香年纪小,根本不明白这些话语背后隐含的意义,只是颇为欣羡地道:

“我真想瞧瞧她长什么模样,等回金陵也能告诉蒋妈他们,让他们眼红眼红我。”

幼筠笑道:“你也就这点子出息了。”

“婚礼那天我不能带你去,不过等新娘子进门了,你自然就能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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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花国总理:民国时期有一种所谓“花国选举”的选美比赛,参与评选者一般都是交际花之类的女子,获胜者按名次分别被称为花国大总统、花国副总统、花国总理等等等等

非常有名的“阎瑞生案”,被害者就是第一届“花国总理”王莲英

€新娘缦卿(1v2)

阿香听了自是欢喜,幼筠又嘱咐她这些话千万不要告诉第二个人,平常帅府用人谈论与新夫人有关的事时,也不要随便插嘴。

阿香连连点头,又服侍她睡下,她心里也不免对那位新娘起了几分好奇,心想究竟是怎样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才能惹得父子失和,祸起萧墙?恐怕严朗英说谢公子忙于训练不得回家,不过是托词罢了。

很快就到了婚礼那日,一大早,帅府内外便是鼓乐阵阵、宾客盈门,门外那一条长街上都塞满了汽车、马车、人力车,直塞到燕京大饭店门口,连一个三岔路口都给堵住了。

幼筠起床时却觉头有些昏沉,凌弈深道:

“若你身体不适就不用去了,在屋里好生躺会子。”

但幼筠想,人家特意请自己来参加婚礼,临到头了她却突然缺席,虽事出有因,总是过意不去。

况且新郎是舅舅的好友,就是为了舅舅她也得去,便道:

“我也想去瞧瞧热闹的,先去坐一坐,若实在支撑不住,回来便是了。”

凌弈深还是不放心,先给她把了脉,又试过她的额温,见她确实不像生病的模样,方才同意。

一时舅甥二人坐车来至饭店,新郎和新娘清早就到了,新娘被迎入内室,只等吉时一至便举行仪式。

满厅之中但见冠盖云集,放眼望去全是名流权贵,还有不少外国面孔。幼筠坐在前边的席位里,只觉耳边闹哄哄的,不是说话声便是音乐声,站起来道:

“我出去散散闷。”

凌弈深原想陪着她去,却被身边一个富商拖住,还未开口,她已起身出去了。

到了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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