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3


含着儿子的……(*/ω\*)

€清理下体(H,1v2)

幼筠不免想到自己和舅舅,也不知有生之年,她能否与舅舅光明正大地走进婚姻殿堂,大概……这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奢望罢。

谢承峻手上机械地鼓动着,唇角噙着笑意,整张脸都已僵硬了。

他知道在这满厅中不知有多少人都在偷偷观察他,他必须要竭力做出从容来,不能留下丝毫会被人诟病的破绽。

他看到父亲挽住了缦卿的手,他们两人的脸上都露出笑。

他唇角的笑意愈发扩大,只觉黑暗一点点增加,一点点淹上身,许是四周太吵闹,他耳中嗡嗡一片,已不知身边人在说什么了。

终于,仪式结束,缦卿又被两个女傧相搀扶着,送进了休息室。

因她还有客人要招待,女傧相见她步伐缓慢,走路时身体似乎还在轻颤,还以为她是累极了,便道:

“不如您先睡会子,我们过半个钟头再来叫您。”

缦卿忙道了声谢,原想起身送她们,只是实在支撑不住,便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

两人一走,她紧夹的腿根这才松懈下来,一股热液立时顺着穴缝儿涌将出来,将她亵裤都浸透了。

她只好红着小脸,又把裙摆掀开来,坐在沙发上岔开美腿,一点一点揩拭着私处的白浊,又瞧见整个花阜都红红的,一看就是被男人肏过的,也不知晚上要如何向谢长陵交待。

原来整场仪式里,她全程都是夹着腿莲步轻移,丈夫挽住她胳膊的时候,她的屄屄却在流着儿子刚射进去的精液——

虽然谢承峻离开之前帮她打来热水清理,可那短短十来分钟如何弄的干净?她还要整理妆发,扑上几层厚厚的粉,才勉强遮住了他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

好在这休息室也带着一个浴房,她拧开热水管子,取了条干净毛巾打湿了,用那热烘烘的毛巾敷在穴口上,又在屁股下面垫上一块手帕,只希望这样敷着,能让小穴尽快消肿。

但是很快,她又不得不起身,换了件朱红色海绒旗袍出去见客。

正忙碌周旋得头晕脑胀,侍女玉儿走过来,轻轻牵了牵她的衣襟,缦卿跟她走进内室,玉儿拿出一双彩缎子平底鞋:

“大帅说,让您换这双鞋穿。”

缦卿不由一怔,看向自己脚上的高跟皮鞋。因她双足确实酸胀,便没说什么,任玉儿帮她换了鞋。

一时换好鞋出来,远远地,缦卿便看见谢长陵被一群沂军将领围在中间,争相给他敬酒——

他那些部下平常自是不敢这样和谢长陵开玩笑,如今逮着千载难逢的机会,看来不把他灌趴下不会罢休。

她暗自松了口气,等吃过晚饭后,也不知是不是谢长陵的吩咐,就有人请她去休息。

缦卿想,就是做样子也得问一句,便道:“大帅什么时候回来?”

那人答:“大帅请您先睡,不必等他。”

缦卿于是便更衣梳洗,安心睡下,直到两三点钟了,迷蒙中,她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说话声,一道沉重的步伐走进来,快到床边时,又似乎放轻了些许。

=====================================================

小谢,你康康你爸爸【doge

€洞房搓背(H,1v2)

缦卿揉着眼睛坐起身,散乱的鬈发从肩头垂落,屋内只亮着一盏壁灯,她睡意朦胧的小脸仿佛被那光晕蒙上了一层轻纱,柔软得惑人。

谢长陵正抬手解着衣扣,指尖一顿,沉声道:

“你睡罢,我去洗澡。”

她“嗯”了一声,也不知有没有听清他的话,便又迷迷糊糊地躺下去了。

谢长陵不免一笑,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很快,浴房里便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缦卿原本还有些睡意,此时已全然清醒,想到方才他说话的语气,似乎……根本没喝醉?

她在床上辗转了几个来回,掀开被子下了床。

在衣架上找出一件男式浴袍,她便赤着脚走到浴房门口,只见门扉半掩着,屋内的景象一览无遗。

谢长陵站在浴盆前,似乎正等着水放满。

他身形高大,比谢承峻还要高出小半个头,古铜色的肌肤让那精赤躯体愈显得健壮有力,肩背、腰腹、窄臀、大腿……每一处的肌肉都结实地紧绷着。

即便在私下无人的时候,他依旧站得如标枪一般,宽阔背部上还有几处陈旧伤疤,但也不显狰狞,反倒让缦卿觉得脸上有些热。

忽见他一转身,霎时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少妇。

缦卿连忙道:“大帅,我把衣裳给你拿过来了。”

虽说他们已经是夫妇了,其实她跟他根本没怎么相处过。

这一个月来,缦卿忙着备嫁,多半闭门不出。谢长陵还有唐黎二人留下的烂摊子需要收拾,举行婚礼已是忙里偷闲,哪有功夫和小妻子联络感情?

偏是他这一回身,缦卿已看到他胯下乌紫的阳具。

她不禁“哎呀”一声,小脸羞红,只见那巨兽正安静驯顺地伏在他腿间,虽然是还未苏醒的状态,可是那粗度长度已经比寻常男人勃起时还要厉害了。

谢长陵心头一动,大步走过去,她下意识便往后退了退,他接过浴袍,见她这样怯生生地看着自己,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又涌了上来,因道:

“你是不是怕我?”

缦卿哪敢说是,忙说:

“您说笑了,我们已经是夫妻,我怎么会……”

他剑眉一拧:“您?”

缦卿自觉失言,一时又不知该如何解释,不免愈发不安。谢长陵见状,哪还不明白?

……终究,她是他从儿子手里夺来的,若不是无法选择,她又何必嫁给自己呢。

他忽然一俯身,将缦卿抱了起来。缦卿顿时蜷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只见他将她放在浴盆旁的矮榻上,自己跨进浴盆里,道:

“你给我搓搓背。”

她也不明白他究竟是生气了还是怎样,小声“嗯”了一下,又听到他说:

“你说得很是,我们已经是夫妻,不用那样生疏,以后你就叫我的名字。”

缦卿这次却没答言,她柔嫩的小手触在他结实的肩背上,取过一旁的卫生皂,打出绵密泡沫,又将那泡沫一一涂抹在他身上。

谢长陵坐在浴盆中,身体原本是舒展的,此时又不免紧绷起来。

她的小手很软,如同两片云朵。初见她的时候,他便觉得她轻声细语的模样仿佛一只小兔子,不是说她像兔子一般又白又软——虽然她确实也是如此。

而是她那副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吓得立刻躲起来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对她来说就如一头猛兽。他很怕伤了她,不管是那时还是现在。

====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