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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饭厅将窗户打开,站在窗前慢慢地抽着烟。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立刻便把烟掐了。

元绣抬手将碎发绾到耳后,见他站在那里,修长手指间夹着一支已然熄灭的烟卷,眉目寂寂,也像那余烬一般寥落。

“我这就告辞了。”他笑了一笑。

她原想告诉他,她会找个机会把阿虎的身世说出来,话到唇边,又变成了:

“那二十万……”

“你不必在意,只是拿钱打发不相干的人罢了。”他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取出手帕来擦了擦:

“这房子也是我为阿虎准备的,你住在这里,一应开销自己负责,你也不欠我什么。”

他既如此说,元绣也无言以对。

有时候,她觉得他或许是不恨自己的。

否则他为什么一再地帮她,一再地迁就她。就算帮她离开叶家是为了阿虎,他大可以把阿虎带走,将她抛在一旁任由她流落街头,而不是将她带到这里来。

可是他疏离的态度,又让她无法将这些话问出口。

她从来都是骄傲自矜的,就算她明白自己还爱着他,她也不愿向他摇尾乞怜。

就在这默然间,俞怀季已与她擦身而过,朝门外走去。

他目光忽的一凝,微蹙起眉:“你手怎么了?”

元绣怔了怔,这才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手背上微红的一片,不甚在意地道:

“方才做饭的时候碰到了锅。”

她的肌肤生来娇嫩,因此只是轻触到一瞬,立时便红了一大块,看起来很有些严重。

不过元绣知道,等过一夜就能恢复如初。或许是遗传自母亲的体质,她们姊妹四人从小都是如此。

但俞怀季已快步走到隔断旁,打开柜子,在里头翻找了一阵,找出一瓶万金油。

元绣没想到他连这样的小东西都提前叫人准备了,不免一怔。他把那瓶万金油放在桌上,见她还愣着,朝她一扬眉。

她方才恍然,忙走上前去,拿起万金油拧着瓶盖,拧了几下,却纹丝不动。

俞怀季又想起从前,她也总是这样笨手笨脚。她生来便应该与那些琐碎繁杂的家事无涉,她又怎么能洗衣做饭,日夜劳作,还为此弄伤自己?

他将那万金油从她手中抽了出来,元绣下意识抬头,只见他拧开瓶盖,瓶口微微一倾,药油落在她的手背上,他用指尖轻轻涂抹着,在上面不住画着圈地让药油能尽快渗透进去。

他知道她在叶家的日子不好过,待亲眼目睹了,那懊悔自然越加强烈,又越加地自怨——

如果不是因为叶家欺人太甚,她是不是还会留在那里,为了叶耀轩,宁愿忍受种种的不堪?

想到此处,他眉目愈发沉寂,只是视线凝睇着她的纤掌,又情不自禁柔和下来,便与他的动作一般。

元绣只觉心潮起伏,有许多话到唇边已是要涌出来,他搽好了药,抬起头,下颌恰好擦过她的唇瓣,二人双双一震,她的唇已鬼使神差追寻上去,一下吻住他。

他只觉脑中嗡的一声,猛然将她按在柜子上,重重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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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狗:脑婆亲我了脑婆亲我了脑婆亲!我!了!!!

€哪张更硬(H)

“唔!……”

他们吻得从来没有那样急切热烈。

大舌闯进她口中用力翻搅着,寻到她的丁香便重重吮住,一边吸含一边把自己的口津渡给她,只是几分钟的功夫,元绣便感觉自己的小嘴都麻了。

与此同时,她也情不自禁与他的舌嬉戏舞动着,一下子勾缠住又一下子分开,彼此的舌尖紧贴住厮磨,吻到她的舌根时,他用力一刮,她只觉半边身子都酥了,甜美的嘤咛从唇间溢出,娇躯也软成一滩春水,只是靠在柜子上任由他肆虐。

这让俞怀季情不自禁想起从前。

从前他们的缠吻也总是如此,自打重逢后,她从未在清醒的时候这样回应过他。

方才也是她主动亲上来的,一瞬间他欣喜若狂,心脏急跳着几乎要破开胸腔。

她这样是什么意思……她不是随便的女人,难道她终于放下了叶耀轩,难道她心里对他还是有感情的,难道她离开叶家后想通了,想与他再续前缘?!

他吻得越来越重,呼吸也急促得惊人,渐渐地,元绣几乎要喘不过气,樱唇上也是热辣辣一片似乎被他亲肿了,她只能抬手用力推他:

“嗯,松开……放手!”

但俞怀季如何肯松?握着她腰肢的那只大手如同铁钳。她见推不动,一狠心,在他舌上用力咬了一口。

“嗯!……”

他霎时吃痛,大舌从她口中滑出。几道银丝依依不舍地粘在她微肿的唇瓣上,俞怀季还有些恍惚,她拿出手帕来,飞快在唇上拭了拭:

“……俞先生不是要告辞吗,我就不多留你了。”

俞怀季眸光一黯:“怎么,沈女士方才在请我喝茶?”

元绣只觉耳上发热,口中仍旧是淡淡道:

“俞先生帮了我这样大一个忙,我感激一下罢了。”

原来她一时情难自禁吻了他,此时不免后悔。

先不提阿虎还在屋里睡着,两人的动静可能会吵醒孩子,如今他的态度仍旧不明朗,她却投怀送抱,若他对她没有感情,她这样做,岂不是自我轻贱?

但让元绣直言问出来,她又无法出口。

她的自尊不容许她接受失败,更加不会去做那种拼命挽回的事。心里越在乎,她反而越要表现得淡然,越显得自己拿得起放得下。

说着,她径直将他推开,转身往外走。

手腕忽被一把攥住,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身子被用力抵在饭桌上,俞怀季将大腿往前一顶便顶开她腿心,手掌则从旗袍衩摆滑进她裙下,伸手一摸,便摸到了一片湿润。

“既是大忙,这点感激恐怕不够罢。”

“还是说,沈女士只是屄里发骚了,要找个男人来帮你解解痒?”

元绣双颊飞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但她是绝不肯在嘴上服输的,冷冷道:

“这难道不是拜俞先生所赐?要怪,也只能怪俞先生之前,不知上哪弄来了那些下三滥的东西。”

她如此说,显然就是在拐着弯地骂俞怀季“下三滥”,却见他不怒反笑,那笑霎时如春风化雨,看得元绣不免愣住了。

“你还真是嘴硬啊……”

他的手掌在美人儿濡湿的腿心动作起来,趁着她无法夹紧双腿的机会,只听嗤啦几声,那亵裤便化作轻飘飘的几片布料落在地上。

“那我们就来瞧瞧,你上下这两张嘴,究竟哪张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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