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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俏便是不脱衣裳,光那?小腰一扭,嗓门一唱,多少男人下头立马起反应……”

裴珍珠头回听到这般直白的荤话,面皮憋得?涨红。

蒋青山见状,没再继续描绘下去?,只?哼道:“总之?,在歌姬里论姿色,红俏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今夜你若还想与四皇子发生点什么,得?另想法子。我只?给你半个时辰,若没行动?,酒席就要散了。”

说罢,蒋青山转身离去?。

半个时辰?

裴珍珠跌坐在圈椅里,单手支撑下巴,开始苦思冥想起来。

她的脑子确实灵活,很?快让她想出了妙招。

带着美好憧憬,裴珍珠拎起下了药的茶壶,猛灌自己三盏,很?快她体内燥意叫嚣。

裴珍珠强撑着下楼找到伙计,让他去?给蒋青山传个话……

~

一海碗接一海碗地灌,朱少虞下腹逐渐紧绷。

看出他略有不适,蒋青山故意搁下酒碗,笑道:“各位兄弟对不住,喝多了,尿多,我去?躺净房再来。”

蒋青山都宣之?于口了,朱少虞索性跟他一块起身前往。

每层楼有三个净房,蒋青山特意领着初来乍到不识路的朱少虞往东头走。

边走,蒋青山边聊女人:“四皇子好定力啊,对红俏那?样的妙人都提不起半点兴致。下官就不行喽,只?想抱着她狠狠冲个几回。”

这等?荤话,朱少虞不屑搭理。

脑海里却下意识浮现裴海棠娇美的容颜和?曼妙的身段,与家里的娇妻比,红俏撑死了算歪瓜裂枣。

上过净房,两人一块净手时,蒋青山再度给朱少虞下猛药:“四皇子,下官实在憋得?慌,容我先去?找红俏亲热会,两刻钟必回。见谅,见谅哈!”

蒋青山故意一再提及,依着他的丰富经验,男人开过荤后都听不得?这种?事,一听,小腹保准蹿火。如此,就为四皇子与裴珍珠云雨造好了势。

朱少虞确实被勾出了几分饥渴之?意,脑海里不断闪现裴海棠玉白的身子和?她低吟的妙音。

“棠棠,稍等?片刻,我就归家陪你了。”

朱少虞心里这般想,嘴上不由得?浮现一个笑。

瞥见四皇子眉眼间春心荡漾,蒋青山心里有底了,随即故意告辞,先跑去?找红俏厮混了。

朱少虞早就听闻蒋青山急色,不疑有诈,认认真真净过手,独自跨出净房,沿着原路返回。

起先一路平静,路过六号房时,朱少虞突然发现一个粉裙少女从门里爬出,强撑起半个身子靠在门框上,她如瀑长发凌乱地倾泻而下,发中露出的少许面颊明显酡红到不正常,两只?同?样泛红的小手胡乱地扯着衣襟……

这情形,毫无疑问被人下了药。

朱少虞身为金吾卫,有警巡京城的职责所在,当即弯腰凑近少女询问:“这位姑娘,你怎么了?”

少女只?喃喃道:“救我……救……”

话音未落,她又控制不住地去?扯自己衣襟,松松垮垮,里头的红肚兜若隐若现。

朱少虞一怔。

却不是为了她的红肚兜而怔,实际上朱少虞压根没瞧她脖子以下的部位,纯粹怔在了少女露出的面容上。

她,居然是裴珍珠?

这时,裴珍珠似乎暂时挺过了那?阵燥热难受劲,抬头时,认出了朱少虞,企图扑向他:“四皇子,救……救我……我好像被坏人下药了,身体好难受……好难受啊……”

朱少虞身手多矫健啊,稍稍侧身,裴珍珠就扑了个空,再度趴回地上。

朱少虞收起目光里的怜悯,二话不说,径自大步来到之?前喝酒的房门口,大声朝里面的人喊话:“金吾卫们?,快出来,干活了!”

警巡京城,非他一人之?责,所有金吾卫皆有!

裴珍珠:……

哪怕她再不情愿,也终究被快步赶来的几个糙男人给围观了。

除了举止正派的赵田七和?另一个名唤顾远瞻的中郎将,其余三个男人无一例外?地视线钻进了裴珍珠松松垮垮的衣襟里,瞥见她的红肚兜,再在她那?片雪白的肌肤上逗留。

裴珍珠赶忙羞愤地捂住。

偏在这时,药劲再度发作,她在几个男人面前彻彻底底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做欲求不满,尤其那?双不断夹紧的腿哟看得?那?三个男人眼神都直了!

朱少虞没再多瞥裴珍珠一眼,拍拍赵田七肩膀:“这姑娘交给你们?了,好好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把被害的少女送回家去?。”

说罢,朱少虞转身离开,大步朝之?前喝酒的房间行去?。

裴珍珠见状,恨不得?直接死了。

朱少虞一只?脚跨入门框时,那?边楼梯传来一阵紧急的脚步声,还有一道熟悉的女音:“状元郎,快,再快些,你未婚妻就在三层。晚了,就迟了……”

朱少虞转身望去?,就见裴海棠带了状元郎顾宴匆匆上楼而来。

顾宴看到地上衣衫不整、面庞酡红的裴珍珠,一张脸直接黑了!

第38章

裴海棠命人迅速找来了郎中。

这会子的裴珍珠早被黑脸的顾宴抱进了雅间?的情趣大床上, 一通望闻问切后,郎中红着?耳根磕磕巴巴给出了解决方?案——

“这位姑娘中的是顶级烈性的媚药,若不及时……那个啥,恐有性命之忧。”

裴海棠拿帕子掩住, 偷偷瘪个嘴。

这裴珍珠对自己够狠啊, 为了逼迫朱少虞“以身”相救,连伤及自身性命的烈性药都敢用!

可惜, 再狠都没用。

送走郎中后, 裴海棠把顾宴叫到?床边, 别有深意地?交代?他:“状元郎,你是我堂姐御赐的未婚夫,她的性命就交给你了。”

说?罢,裴海棠带着?众人快速离场。

顾宴:……

嫌弃地?瞥眼纱帐下因难捱的燥意而不停扭动丑态百出的裴珍珠,顾宴黑着?脸扯下腰封,压了过去……

裴珍珠绝望地?闷哼一声?, 她守了十七年的清白啊, 就这样在男人的浓浓嫌弃里丧失了。

这夜过后, 两人的成亲吉日迅速敲定, 就在半月后。

仓促得亲生?爹爹都来?不及从遥远的西南赶回来?参加女儿的婚礼。

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仓促,可谁叫生?米煮成了熟饭呢?仓促也比未婚先孕来?的强!

按照京城的习俗, 勋贵子?弟娶媳妇, 下聘那日, 彩礼至少得有十抬, 大方?的婆家给三四十抬的都有。可轮到?裴珍珠……

啧啧。

兴许是顾夫人嫌弃到?了骨子?里,居然?媒婆都没请, 只让府里管家去山里抓了两只大雁就来?下聘,旁的一概全无。

那个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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