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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那个。

当然,这堆男人里,她也?不是谁都不理,还?是像往常一样把商曜带在?身边,甚至比以前更疼商曜了。带他打扫卫生,带他去餐厅吃饭,买一瓶饮料,自己喝一半分一半给商曜,两?人在?甲板上走动,形影不离。

商曜很乖,连煋远远看到他正在?同邵淮和乔纪年议论着什么,她在?后头喊道:“商曜,快过来,不要和他们讲话。”

商曜对她言听计从?,很快跑了回来。

连煋问:“你和他们说什么呢?”

“没说什么,就?随便打个招呼。”

连煋伸手将他拉过来,“以后别和他们讲话了,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好好和我在?一起,我会对你好的。”

“为什么说他们不是好人?”

连煋闷头往回走,“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他们,如果你想继续和我做朋友的话,就?好好站在?我这边,不要和他们讲话。”

“我肯定是站在?你这边的。”

两?人绕过日光甲板,也?没乘电梯,顺着步梯走下去,在?拐角处碰到连烬。连烬眼光至始至终放在?连煋身上,低声喊了一句,“姐。”

连煋不耐烦地“嗯”了一声,拉着商曜的手,扭头就?要走。

连烬拦住他们,“姐,你吃饭了吗?”

连煋:“没有。”

连烬:“那你去哪里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连煋也?不看他,语气很硬,“我带商曜去第五层甲板吃。”

“我和你们一起吧。”

连煋没答应也?没拒绝,任由他在?后面?跟着。到了餐厅,她和商曜紧挨着坐,连烬坐在?他们对面?,像是被隔绝在?外,连煋只给商曜夹菜,和他低声细语讲话,完全不理会自己的弟弟。

实在?是受不了,晚上打扫完卫生,连烬把她约出来单独讲话,“姐,你这两?天是不是不开心?”

“和你没关系。”

连烬碰了碰她手背,见她没有拒绝的意思,顺着她的手腕一点点往上,握住她肩头,如履薄冰观察她的脸色,最后手臂一揽,直接抱住了她,下巴抵在?她肩上,“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干什么啊。”连煋要推他,推不动,青年的身躯铜墙铁壁一样。

连烬两?只手箍得?她很紧,“姐,是不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弟弟?”连煋冷静地问。

“你怎么会怀疑这个?”

连煋:“你分明和邵淮他们认识,但从?不和我提及他们,我过去的朋友,你也?是一个字都不提。上船这么些天了,到了港口手机也?有信号,你也?不给爸妈打电话。”

“爸妈出海了,联系不上。”

连煋:“这是理由吗?”

连烬还?是抱着她,“我尽快联系,好吗,你别不理我。”

连煋:“我再问你一遍,邵淮和乔纪年,以前和我是什么关系?他们以前肯定是认识我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连烬又开始回避话题,“事?情很复杂,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手上的力度越收越紧,气息逐渐发沉,隐约染上了哭腔,“姐,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装作不认识你,我怕打草惊蛇,才没敢和你说清楚。”

“不是什么好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烬:“爸妈经常出海,你16岁就?上大学?,那时候我才13岁,爸妈没时间照看我,就?暂时让我住到邵家去。我过得?很不好,姐,我真的很想你。”

他缓缓放开她,卷起自己的裤腿,露出骇人的疤痕,“19岁那年,我的腿断了,做了场很大的手术。”

“怎么断的?”

连烬故意说得?模棱两?可,“那时候你和乔纪年开车去码头,我去追你们,乔纪年怎么不愿意停车,情急之下就?撞到了。”

连煋看着他腿上的疤痕,“乔纪年开车撞的?”

连烬眼睛很红,“也?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该去追车的。”他腿被撞断时,乔纪年也?在?场,这也?不算撒谎吧。

连煋又问:“我和乔纪年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连烬:“应该是你毕业后认识的,他跟着你出海,我那时候还?在?学?校上学?,不太清楚你们之间的关系。”

连煋心里不落忍,“那伤现在?怎么样了,你平常走路没问题吧?”

连烬摇头:“没什么问题,就?是偶尔会疼,晚上疼的时候,我就?特别想你。”

连煋摸摸他的脸,心疼了,“小可怜,别担心,以后有我在?呢。”

连烬又抱住她,“姐,以前的事?情等我们回国了再慢慢说好吗,现在?是在?邵淮的船上,我怕我说错了什么,邵淮会对我们不利。”

“没事?,不着急。”连煋暂时和连烬关系缓和了些。

刚和连烬依依惜别回到宿舍,邵淮又开始约她。她到了办公?室,横眉冷目,“叫我干嘛?”

“要喝咖啡吗?”

“不喝。”

邵淮站到她面?前,“要不要给你口?”

“不要。”

邵淮:“不是给我送情书了吗,怎么又不来找我了?”

连煋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接道:“你和乔纪年以前就?认识我了,为什么我上船后,你们一直耍我玩?”

邵淮握住她的手,带她坐到沙发上,往常一样把她抱到自己腿上,伸出手给她看无名指上疤痕,“记得?我和你说过吧,我手上的疤,是因为手指被切断了,去医院接上了留下的疤。”

“记得?啊,你说是你未婚妻切的嘛。”

邵淮吻在?她下巴,“那是我跟你开玩笑的。那时候我和你打算结婚了,你弟弟不让,发了一通脾气,我的手就?这样了......”

当年,连煋切他的手指时,连烬也?在?场,他这么说,也?没直接把罪魁祸首按到连烬头上,不算撒谎吧。

他继续道:“你知?道,把一根手指重新接好,有多复杂吗。指骨、血管、肌腱、神经都要对准吻合,接上后要经历无数次修补才能恢复到现在?的样子。我以前是小提琴十级,现在?再也?没法演奏了。”

连煋心疼了,“这是连烬干的?”

“不说了,都过去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小孩子不懂事?。”他故意含糊地引导,“连烬一直说,找到你后,不让我们公?开身份,他总是很疯,我怕他又做出什么事?来,才没对你说实话。”

连煋心疼他,摸摸他的脸,“唉,真可怜,那你给我口一次吧。”

次日,裴敬节又约了她,在?第十二层酒吧的角落里,他把那封情书当她的面?打开,“给我送了情书,怎么又失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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