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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兆在一起的时候了吗……”朝露大脑发懵,情不自禁的询问。

这句话不说还好, 一说, 整个工造司的目光全都聚集过来了。

顺路过来的白珩、镜流、景元:?

三人不由自主的看向朝露, 只见女孩站在少年面前,语气是哀怨的, 话语是引人遐想的,肢体动作和脸颊是羞涩的。

工造司的一干直男直女瞬间开始了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和指指点点!

“这两小孩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但你看那小孩的服饰风格, 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咱们朱明的。”

“仙舟服制都大差不差,我看她那长命锁倒是稀罕点。反正不是咱们朱明人。”

“……嘶。也就是说,这女孩是千里迢迢来找应星的?”

众人看向应星与朝露的目光瞬间就带上了憎恨、羡慕乃至惊叹, “好勇气!”

“怪不得我还是孤独的奇数,原来是没赢在起跑线上!”

“现在仙舟小孩玩得那么大吗!?”

应星:……

他早就习惯了站在议论的中心点, 但最后一句话实属让他脸颊发热, 无地自容。手中的零件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只好板着脸, “……我已经说过了。”

“我还有事。”应星为了避免自己尴尬得脚趾扣地, 想光速远离, 哪知道吃瓜群众看见应星的反应,变得更兴奋了!

匠人纷纷停下手中的工作,在工造司打铁哪有吃瓜香?应星的冷淡和愣神的朝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应星看起来就像是网恋奔现, 发现对方不符合自己口味的渣男!

“哇……冷面小应星!这都不带任何动摇的!”

应星:“……”

这群长生种闲着没事就这么懈怠吗!!他只好试图前进,朝露让开道路, 应星本想趁着这个时机逃离,箱子里的零件却掉了下来,刚好砸在朝露脚边。

应星刚想捡,朝露也顺势蹲下去,两人的头磕了个正着。

—— 脑袋碰脑袋,应星被撞得眼冒金星,零件全都撒了出来。

“我来捡!!”

“我也来!!”

匠人们积极得像是捡了零件就能发一月的工资,纷纷涌向应星,试图近距离恰瓜。

【乐子值+1!】

被同样撞得眼冒金星的朝露强忍着晕眩捡零件,蹲下来的应星身形……

不能说是纤细苗条,只能说是虎背熊腰。

很难想象刚刚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威武的雄姿(指肌肉),在工造司的略显狭窄的制服上脱颖而出。

“对不起……你不会打我吧……”朝露觉得,可能是自己太突兀了,根本没和应星联系,才会导致对方的冷淡。

要不然,这个有话直说的理工直男……肯定会告诉自己这么冷淡的原因啊!

众人:…… ?!

哦、哦……

小年轻……这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等等,这是不是对保守的仙舟来说太过刺激了啊!

四处散落像雪花的匠人们纷纷把目光放在了朝露和应星身上。

对比不能说是一模一样,只能说是体型差距极大吧(指肌肉)。

脑补群众:你们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

【乐子值+1+1+1!】

因为小伙伴的冷淡非常委屈的朝露:……

……痛并快乐着?

但朝露此次不是一个人前来的。

镜流、白珩乃至景元都是她来到朱明的后援团!

岂能让应星欺负小女孩/青梅竹马/小徒弟!

三人神色一凝,觉得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镜流把朝露从茫茫人海中拖出来,白珩给应星做心理辅导,景元压住朝露语重心长的劝导。

什么“我知道你的心情,但既然都变成这样了,你就放下吧!”“天涯何处无芳草,花草总比男人(单指应星)香!”的劝诫词层出不穷。

“……我……只是放心不下……”朝露低头。

在场所有人:……

几家欢喜几家愁,事事人人各不同。

喜报:她真的超爱!

悲报:这事不能成。

【乐子值+1!】

*

经过一番挣扎后,应星逃离火海,朝露四人组回到了客栈。

应星一句话都没说就飞似的逃离了现场,朝露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被留在原地活像一个怨妇。

朝露听着附近的骚乱、小伙伴和师傅的声音,突然意识到一个令人绝望的现实:该不会,应星从来没把她当成好友吧?

朝露就像是在不断充气的气球,你要是放任她,她就会一点一点充气鼓起来,变得圆圆鼓鼓,轻飘飘的去蹭你。但要是用针直接把她戳破,那她就会丧气,变成只剩下皮的残片。

她被应星狠狠打击到了。

神游一样的吃完晚饭,迷迷糊糊的被白珩拖出去逛仙舟,直到深更半夜,朝露才醒来了。

镜流、白珩都不在,反倒是小伙伴景元发现了端倪,把朝露摇醒。

“她们在院子。”景元对朝露说道。

朝露向外看去,只见在月色下举杯对饮的两人。

白珩的紫发与月华融为一体,犹如冷清的贵金属,似乎是注意到了朝露的视线,白珩俏皮的抬眼、勾手指,抛媚眼一气呵成。

镜流瞥她一眼,“叫他们做什么?”

白珩一笑,“人多热闹嘛,只有你我多冷清呀!”

她的理由言辞义正,让人挑不出错。

到了两人对饮的石桌,白珩乐着没事逗小孩,要让朝露和景元尝尝酒。

景元原先是不想碰的——但在家长管束下的叛逆因子作祟,不知怎的就答应了。

他现在远离罗浮,没有父母在他耳边念叨地衡司的丰功伟绩、也没人对他说子承家业才是优选,景元的心情久违的飞了起来,如在空中。

镜流有点醉了,不仅没有阻止白珩,反而给景元倒了满满一杯。

白珩还没醉,收敛得多,给朝露点了一筷子的酒尝尝。

结果就是两个小孩被份量不同的酒药倒了,一个睡得比另一个还香。

白珩哈哈大笑,戳了戳朝露的脸颊。

朝露烂醉如泥,陷入了梦乡。

在镜流身边的景元也是同样的状况。似是福至心灵,白珩与镜流一同把视线投向当空明月。

白珩笑得露出犬齿,“镜流,你变了好多。”

镜流起码喝了有一瓶的杜康,她看一眼白珩,没回话,眼神却透露出疑惑,“……?”

大大咧咧的狐人把手压在朝露的小脑袋上,“你都不知道,我听到你收人为徒的时候有多惊讶!你还说要来仙舟朱明,当时我还以为我在做梦,或者是产生了幻听!”

“你这么久了身边都没个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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