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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径直抱她去了浴室。

虽然知道他这个人素来说到做到,但一进浴室,周望舒还是有些紧张,不让他帮她脱衣服,也?拒绝让他来给?她身上抹沐浴露,只是拒绝无?效,他还是抹了上来,从头到尾,从前到后,不放过每个角落。

感觉很不妙……

有种随时会磨枪走火的趋势。

尤其?当他不知道是不经意还是故意抵上来的时候。

周望舒顿时心跳加速。

犹豫了会儿,她表情复杂地提醒他:“陈迟俞你顶到我?了。”

见她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陈迟俞轻笑了下,“又没进去。”

周望舒:……

这样搞得她不上不下的也?很讨厌好吗!

但她不敢这样说,要是说了,她觉得陈迟俞很可能会来一句:“那你是要上上下下?”

很符合他的风格。

一直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就算了,他嘴上也?不放过她,说什么:

“你是水做的吗?哭了那么久,还能流这么多。”

“别?流了,滑,冲不掉,你还想不想洗完出去了?”

靠!

她想骂他!

“陈迟俞,”她咬牙,“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欠?”

陈迟俞勾起唇角,低颈,头埋进她颈窝里,沉沉地笑。

那笑声不大,却震得她半边身子发麻。

这个男人真的……

要命啊。

而更要命的,还在?后头。

他确实说到做到,没有在?浴室里就进入正题,进入正题后也?很温柔,是一种循序渐进,春风化雨的侵占感。

可即便这样,还是令人难以承受,以他的资本,再轻的动作也?无?济于事,反而让时间不断延长,像没有尽头,会与他永远这样做下去,直到与他完全?融为一体。

最后的最后,她意识都不清了,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只隐约听到了他稍微变了调的沉沉嗓音落在?她耳边:

“……宝贝。”

第69章

深夜, 薄纱般的银河降落岛屿。

怀里的少女已?然熟睡,呼吸很轻,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梦呓。

陈迟俞将她拥在怀里, 半张脸埋在她发间, 像在嗅她发丝上的香气,又像是?想?完完全全与她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像一个已然无可救药的渴肤症患者。

天生的体质原因,他?需要的睡眠很少, 他?现在没有困意, 也没有一点睡觉的想法, 只想?静静感受这一刻,将她抱在怀里的这一刻。

早在一个月前?,他?已?然梦见过这一幕,而在那时候他?就知道, 那些画面?不会只是?一个梦,会真实的出现在这一天。

那时候,他?已?经决定好?在这一天原谅她, 为她送上一场盛大的告白, 无论她对他?到底是?何?感情?。

出乎意料的是?,她好?像,真的爱他?。

他?很惊喜,也?很满足。

真的很满足。

这时, 怀里的少女翻了个身, 还哼哼唧唧地在他?胸前?蹭了蹭。

有些痒。

他?笑了笑。

这样埋头在他?怀里睡了会儿, 她似乎又觉得闷,把头仰了起来, 一双粉樱似的唇微张着。

她的唇很好?看,平时她用这张小嘴说个不停地时候,他?总忍不住有想?吻上去的冲动,或许正是?因为忍了太久,那一晚雨夜,他?才那样失控。

好?在,现在他?不用忍了。

他?单手捧住她一侧脸,低头吻下去。

吻得很轻,没想?弄醒她。

动作?很轻,却是?反反复复的吮,像怎么都吻不够。

离开那双唇时,天边已?微微透亮,而他?似还觉得不够,辗转又吻向她的耳朵、脖子、锁骨……

还想?与她再亲密一点,但那样会弄醒她。

最后,他?回到原来的位置,将她搂在怀里。

还是?不睡,就搂着她。

房间里的窗帘遮光性很好?,只边缘漏着一点淡金色的光晕,让人能?分清白天与黑夜。

“周望舒。”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天亮了。”

-

赤道的日出时间在六点,周望舒是?日出后的第五个小时才醒过来。

“醒了?”

眼睛才眯开一条缝,陈迟俞的声音已?经落入耳中。

她循着声音靠过去,伸手抱住陈迟俞劲瘦的腰,头埋进他?颈窝里,去寻他?身上那抹熟悉的味道。

新婚夜前?,他?们虽也?睡过两次,但并没有在同?一张床上睡到第二天一起醒来。

此时此景,距离上一次,已?有数月之久。

其实也?就四个月,就四个月,明明是?不长的时间,却让人感觉好?漫长。

“真好?。”在他?颈窝里埋了好?一会儿后,她说。

“什么真好??”

“醒过来就能?抱到你,”她闭着眼蹭了蹭他?的脸,“真好?。”

陈迟俞低眸轻笑,大手揽住她肩揉了揉,“只要你想?,以后每天你都能?抱到。”

周望舒仰头,“我想?。”

陈迟俞眼底笑意愈浓,低下头来在她额头烙下一个轻吻。

“饿了吗?”

“当然饿了,”周望舒有气无力地趴在他?怀里,“昨晚上我真的是?完完全全被你掏空了。”

“我掏的是?你的胃?”陈迟俞调侃道。

“不然你以为就掏的肾?”周望舒小嘴机关枪似的张口道,“胃不消化吃进去的东西哪儿来的热量,没热量哪儿来的体力被你折腾?”

她本来还想?说点儿什么,但陈迟俞很忽然地吻了过来。

后脑被他?扣住,她被迫扬起脸,承受对方突如其来的亲吻。

他?一来便?用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递进来,绕着圈与她缠绕,吻得又重又深,像忍耐了许久。

的确忍耐了许久,从深夜到现在。

想?用力地吻她,想?将她吞吃入腹。

他?掠夺她的城池,以掌控性的霸道与强势。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周望舒就已?经气喘吁吁,脸上和脖颈一片都是?绯红的。

身上早已?没一点儿力气,像哪儿哪儿都是?空的,此刻她感觉脑子里的空气仿佛也?都被抽空了似的,整个人被他?完完全全掠夺了个彻底。

未开灯的房间里,昏暗的光线将那混乱的呼吸与接吻声烘托得格外激烈和旖旎。

后来周望舒实在承受不住,用最后一丝力气拍了拍陈迟俞的胸口以示抗议。

陈迟俞这才松开她。

如同?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她靠在陈迟俞大口大口的呼吸。

薄薄的汗湿了她的额头,柔软的碎发贴在脸上,漂亮的锁骨连着两道起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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