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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赤司。
【搭配糟糕真是对不起啊。】
被她错认成赤司征十郎的齐木楠雄面无表情的想。
他其实见过桃沢月海很多次。
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气,也可以按桃沢月海所理解的当做是电量,这电量会随着日常生活而损耗或增加。
比如今天跑了一千米,损耗了一小部分的电量,但是只要稍作休息,这电量就会很快补上。
并且这种损耗和补充都是极其微小的。
但是桃沢月海很特殊,她身上的电量原本就比别人少了三分之一左右,又因为存在着一个缺口,所以耗电也别人快两倍,充电也要更慢。
这就导致了她相对于其他人来说,更容易感到疲惫,同时也需要更多的睡眠来作为充电。
齐木楠雄曾经尝试过帮她补上那个缺口,但他没控制好超能力,给她加了一个防护罩。
后来只能回溯时间恢复原样,偶尔用千里眼看看她的情况。
赤苇京治的出现让他始料未及。
不过这是好事,齐木楠雄看了眼两人对对方的爱意值,嘴角抽了抽,快速走开了。
家里有一对笨蛋夫妻就已经足够了,他不想再看到第二对。
“怎么了……是认识的人吗?”赤苇京治听到自己的名字,却发现她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他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见一个绿乎乎的的背影。
现实中,真的会有人穿这么绿吗?
齐木楠雄:【还真的有。】
“没事,是我看错了。”桃沢月海摇摇头,牵着他进了剧院,“我以为看到了赤司……就是上次体育馆红头发那个男生,他叫赤司,和你名字很像吧?”
赤苇京治对赤司还有印象,他笑:“难怪你那次匆忙拉着我就走,是觉得解释起来会很麻烦?”
“嗯,是有这方面的原因。”桃沢月海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们旁边是一对年轻情侣,互相挽着手臂靠在一起,很恩爱的样子。
桃沢月海好奇的看了他们一眼,被爱情的光刺得眯起了眼睛。
怎么回事,真的会有人周围散发粉色的光吗?
好在当剧目正式开始的时候,那光也熄灭了。
两人手指上的戒指反射出最后一抹光,他们居然是已婚的夫妻。
桃沢月海:喵喵喵?
她是不是也可以幻想一下大学毕业就和赤苇学长结婚啊?
《歌剧魅影》经典到就算是对文艺不感兴趣的桃沢月海也知道一点故事内容。
更何况为了这次约会,她还特地补了剧情。
这是她第一次看音乐剧。
随着吊灯的出现,整个剧院都被拉到了那段故事里。
整部剧目像是一幅油画,美不胜收。
可是魅影的爱是那么热烈,那么偏执。
他最后的放手更是神圣而又绝望的。
桃沢月海哭得双眼通红,连旁边年轻的妻子都来安慰她。
她将自己带入了魅影的爱中,直到音乐剧结束都没能缓过来,赤苇京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
桃沢月海抓住他的袖子,声音哽咽:“为什么救赎他,却不坚持到底呢?”
“沉重的爱会压倒别人吗?”
“不会的。”赤苇京治叹息,他将她拥入怀中,动作轻得像是在面对什么绝世珍宝。
“爱不会是负担。”他在她耳边低声道,“此光辉永不黯淡。”
第18章 猫猫炸毛
八月如期而至,因为之前和幼驯染一起去森然看星星的约定,桃沢月海最近非常努力。
她要尽快赢得游戏奖金,然后买新的天文望远镜!
不过现实总是不太如愿,她和研磨的进度很慢,在同一关卡了很久。
这当然不是研磨的问题,在桃沢月海看来,他技术好到可以去打职业的地步。
只是双人游戏嘛,必须要两个人同步配合,差一点都不行。
大概就像恋爱一样?
相较于桃沢月海的急切,孤爪研磨对奖励并不怎么在意。
他只对游戏本身感兴趣,虽然也很想做第一个通关的人,但是和桃沢月海一起打这个游戏,要比通关更重要。
空调源源不断输送着冷气,桃沢月海打了个冷战,她随手拉过一条毛毯把自己裹起来,还招呼着:“研磨研磨,快裹一下,别感冒了。”
她自然的就像这里是她的房间而不是孤爪研磨的。
窗外有不知名的鸟在叽叽喳喳诉说着什么。
孤爪研磨不想开窗,冷气会全部跑掉的。
他于是把被子从床上拉下来,将自己完全包裹进去。
要在空调房里盖被子,他们连喜好都如此一致。
“桃沢阿姨说你好久没去画室了。”
“嗯,妈妈现在不限制我开空调的时间了。”
桃沢月海双眼紧盯着屏幕,随口回答:“所以不用再去画室蹭空调吹了。”
很桃沢月海的理由。
孤爪研磨:“可是你参加了比赛,不去练习也可以吗?”
啊……还有个比赛。
桃沢月海一拍脑袋,想起来了。
这比赛是学校的老师硬给她报名的,说只是去凑个数,能拿奖当然更好。
不过照画室老师的意思,她与奖项无缘。
原话大概是这样说的——
“情感匮乏,线条生硬……你的画除了色彩外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毫不留情,但桃沢月海并不生气。
这些毛病她确实都有,至于唯一拿得出手的色彩,纯粹是她随心所欲惯了,就显得调色大胆,色彩丰富。
“无所谓的,反正只是凑数。”她这么说。
她对画画不喜欢也不讨厌,之所以去学也只是妈妈的硬性要求。
比起运动或者她毫无天赋的音乐,还是可以在空调房里待一整天的画画更适合她。
孤爪研磨对她的想法不做评价。
他带着她一遍遍攻略小boss,虽然进度很慢,但是确实也总结出了不少规律,越打越顺。
桃沢月海也感觉到手感更顺畅了,她双眼睁的很大,死死盯着游戏屏幕。
凑这么近,会近视的。
“……阿月。”
她没回应。
孤爪研磨于是手指略一停顿,留出了一个空隙来。
节奏乱了。
毫不意外的,他们血条清零。
他又叫她:“阿月。”
这次,桃沢月海终于回过神来了。
她把脸从屏幕上抬起来,表情很无辜:“怎么了,研磨?”
孤爪研磨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慢吞吞道:“别凑这么近,容易近视。”
“好哦。”桃沢月海很乖的离远了一点。
她的听话很大程度上让孤爪研磨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他语气上扬了一点:“不用这么着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