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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这样?的性?子。
想不通,李青芝干脆就?不想了。
夜幕悄然落下,今夜的星星有些?稀疏,月亮则是相当明亮。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但李青芝却是没有什?么概念的,还是觉得十五的最圆,大概??x?是心理作用吧。
凤仙花汁敷了三四日,李青芝的指甲上已经被鲜艳的花汁浸染,呈现着润泽的嫣红,被莹白的肌肤衬着,艳得惊心动魄。
范凌看了好几?眼,心绪浮动。
四方桌摆在庭院中,可以一边吃饭一边赏月。
天?气清寒,范凌还要?了个暖身子的锅子,涮起肉来十分美味。
羊肉是刚切的,薄薄的一片,在热汤中涮过后?奇异地没有那股子腥膻味,吃到嘴里异常鲜美。
天?气冷了,李青芝怕长命和百岁那单薄的小身子被冻道,特意?给它们?缝了个小小的棉窝,晚上供它们?钻进去暖暖和和地睡觉。
左右两侧,范凌和惊蛰畅饮着听起来就?莫名美味的酒水,李青芝被中秋佳节的气氛一烘托,也有些?意?动。
“这个酒好喝吗?我也想喝一口……”
李青芝就?是这样?,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馋。
小时候更是这样?,瞧见兄弟姊妹吃什?么她还不能吃的东西的时候,她便扑在阿娘怀里想要?。
如今看见这一幕,她老毛病又犯了。
惊蛰是个性?子粗的,听郡主娘娘想喝,就?要?给倒,但被范凌及时拦住了。
“此酒性?烈,不适合女子,你喝了怕是要?醉个天?翻地覆。”
惊蛰听着,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讪讪地将倒酒的手收回来了。
李青芝虽理解,但还是有些?怅然。
中秋佳节,若能举杯与明月共饮,也是美事,可惜……
“虽说不能饮此酒,但我记得母亲送来的东西里有几?坛桂花酿,倒是个不醉人的甜酒,女子应当也是可以饮用的。”
少女一瞬间晶亮的眼眸让范凌乐得勾了勾唇,他继续道:“惊蛰,去取一坛来。”
惊蛰忙去了屋里拿酒,跑得飞快。
酒入了口,李青芝才觉范凌此言不虚,倒是不烈,还是那种带着桂子味的清甜。
锅子热辣,她不免多饮了几?盏。
想必范凌同惊蛰饮的酒着实很烈,饭还没吃到一半,就?看见惊蛰人开?始晕头转向了,还喋喋不休的。
从惊蛰的一大堆话里,李青芝知晓了惊蛰名字的来历。
原来不是范凌家中的奴仆按着节气来,而是因为惊蛰被范凌捡回来那一日恰好是惊蛰,便得了这个名。
惊蛰那时还是个四岁的小乞儿,在寒冬腊月,差点就?要?因饥寒而死的时候,遇到了贵人,从此活了下来,跟在范凌身边伺候。
除了当质子的路上遭遇刺杀与被人贩子拐走这个时期,李青芝几?乎是没有吃过什?么苦的。
平心而论,范凌待她也是极好的。
听了惊蛰的遭遇,她十分同情,刚想安慰两句,就?见人醉得倒头睡了。
只剩下她与范凌二人。
无奈,范凌先将人弄回了屋子睡去,再回来继续赏月吃饭。
李青芝被辣到了,又是几?盏桂花酿下肚,思绪慢慢不受控制了。
她开?始夹不住菜了,同时很不理解。
“这鸡腿怎么变得这么滑?”
范凌回来,看见的便是少女醺醺然的姿态,明明左摇右晃了还要?去夹鸡腿。
范凌心头没来由?的诧异。
他分明记得母亲饮这酒压根不会?醉得,怎的到了李青芝这里就?大显神威了?
疑惑的同时,他忘记了,母亲金氏是个酒量不错的女子。
而眼前这个,不提也罢。
范凌也不让她为难,将鸡腿夹到了她碗里,看着人有些?艰难地将那根鸡腿啃了一口,开?口道:“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安睡吧。”
醉醺醺的人,哪里还能赏月,不将脸埋到菜里就?好了。
拿帕子给醉鬼擦了擦嘴和手,醉了后?的少女乖巧无比,再不会?拒绝他。
只不过趁着他不注意?又捞了一盏桂花酿饮下。
“还喝,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起来,送你回屋睡觉。”
范凌认命地将人拉起来,就?要?往东厢房走,怀中那具绵软的身子却是扭了扭,似乎是不愿过去。
“别、别急,我想小解……”
许是桂花酿饮多了,李青芝不仅思绪混沌,小腹还隐隐传来憋闷感。
若是清醒着,她是死也不会?在范凌面前说出这番话的,但她如今不算清醒了。
醉了酒,少女话语有些?含糊,但范凌仍旧听清楚了,不仅握着那细白手腕的大掌紧了紧,就?连那烈酒都未将其染红的面颊也升起了两团可疑的红晕。
“你说什?么?”
似是不相信一向文雅矜持的福宁郡主在他面前会?说出这等要?求,范凌复问了一遍。
“我说,我桂花酿饮多了,肚子难受,想要?小解,让我先去好不好?”
少女又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还是这般软绵绵的语气,范凌身子都酥了一半。
“好、好……”
刚放了手,但看见少女踉跄了那两下,他立即又扶上去了。
“我扶着你吧,要?不然你得摔倒。”
范凌觉得此刻的自己有些?不要?脸,扶着人家小娘子去小解,但是李青芝又是这个不靠谱的模样?,他委实不放心。
“嗯,那你扶稳一点哦~”
醉了的李青芝哪里还有判断力,丝毫没觉得范凌此举的打?不妥。
甚至到了茅房门口,范凌再不要?脸也得松开?人时,少女还傻傻地问了一句,“你不进来扶我了吗?”
范凌觉得自己快要?炸了,但面对少女醉得傻兮兮的模样?,他偏生又说不出什?么道理,只强颜欢笑道:“不进去了,我就?在外头等着。”
李青芝此刻愚钝的脑子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只以为是他嫌弃,才不愿进来扶她。
“哦,那你记得等我哦~”
乖乖巧巧地回了句,李青芝便扶着墙进去了。
范凌是个爱洁净的,日日让倾脚夫来清理污秽,茅房收拾得也敞亮,甚至还会?熏些?清爽的香,所?以不会?有什?么臭味。
李青芝憋了许久,此刻忙不迭解了裙子一解忧愁。
她是极舒畅的,但范凌就?不一样?了。
他不仅有耳朵,且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还十分灵敏,那样?丝毫不遮掩的潺潺水声根本?避不开?,他一颗心没被烈酒烧到,倒被这声音给灼得火辣辣的。
终于?,那动静没了,人扬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出来了。
瞧见他还在,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