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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府怕惹上事,萧青棠不怕,没哪个有胆子来招惹平南侯府的马车。

“诶!卖包子的!”姜溶扯扯他的袖子,眼睛还瞧着外面。

他靠近一些,从身后抱着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想吃吗?”

“想!”姜溶回眸,眼中星光点点的。

萧青棠叫停车:“去买几个包子来。”

这一开口便收不住了,走一步停三步,路上看到点儿什么姜溶都想要,买了一堆乱七八糟吃不完用不上的东西。

终于是出了城门,车夫松了口气,萧青棠松了口气,连马都松了口气,趁天黑之前,直奔抵达庄子。

庄子比侯府还要大,却没有侯府那般肃穆,有菜地园子,跟农场似的。

姜溶进了门,提着裙子在游廊下疯跑,几个来迎接的侍女追都追不上:“娘子,你慢些!慢些!”

萧青棠不急不慢跟在后面,看着她在前面跑,一会儿去吓鹅,一会儿去吓鸡,弄得院子里鸡飞狗跳喧闹一片,好不容易进了屋,身上沾了好几根羽毛。

“先去洗洗。”萧青棠有些嫌弃。

这里的浴池比府里的大多了,跟个小池塘差不多,不用萧青棠多说,姜溶自己跳了进去,在池里游来游去。

“你怎么不下来?”姜溶转头看他。

他没答,慢条斯理脱了衣裳,慢慢踏入水中。

姜溶猛得扑过来,把他整个人都压去水里。

温热的汤泉灌进耳中,世界有一瞬的安静,他睁眼看着同样的水里的人,扣住她的腰,从水中站起。

“嘿嘿嘿……”姜溶还在傻笑,丝毫没注意到那微暗的眼神。

目光肆意在她身上打量,萧青棠的手已覆盖住她的心口。

指尖微动,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姜溶瞪大了眼,双手按住他的手:“你干嘛?”

“不干嘛。”他扣住她的后颈,咬住她的唇。

姜溶迷迷糊糊的,推了几下没能将人推开,便抱住他的脖子。

哗一声,他把人从水里抱出去,进了卧室,到了床上。

“我看看。”他抓住她的脚腕,放到身后。

姜溶头发还是湿的,紧紧贴着头皮,滴滴答答往下掉水珠,微湿的眼睫扑闪几下:“看什么?”

萧青棠咽了口唾液,指尖缓缓移动,轻轻往前……

姜溶颤了颤,白皙的皮肤慢慢沸腾变红:“我想去恭房。”

萧青棠没放开她,指尖轻挑,剥开层层包裹,轻轻抚了抚。

她狠狠挣扎两下,要往后退:“好奇怪,你别你别……”

“哪里奇怪?”萧青棠俯身,在上面亲了亲,松了手,“溶宝真甜。”

姜溶听不明白,只觉得有点儿害羞,脸埋在萧青棠胸膛上,不说话了。

敲门声响,有人在外面问:“爷,今日要看账本吗?”

“拿来看看吧。”萧青棠给姜溶穿好衣裳,抱她去书桌旁。

没多久,一群婢女进门侍奉擦发。

那股热意似乎还没下去,姜溶脸颊还红着,一点儿不敢闹腾,老老实实坐在椅上。

听见书页翻动声,她忍不住好奇张望:“你在看什么?”

“账本。”萧青棠看她一眼,“你要看吗?”

她走过去,被拉着坐在人腿上,才想起介怀方才的事,小声道:“你以后能不能别摸我那里了。”

“为什么?”萧青棠眼睛还看着账本,“你是我的,哪儿我都能看。”

“我为什么是你的?”

“你吃我的,穿我的,不是我的是谁的?”萧青棠随口答。

姜溶站起身:“你弄反了,是你要我陪你睡觉,所以才给我买好吃的,应该是你是我的,以后你不听话,就不要和我一起睡觉了”

萧青棠抬眸,翻书的手停下。

“听见没有?”姜溶捏住他的脸往外扯,“不听话以后不许和我睡觉,也不许和我亲嘴。”

他笑了笑,没当回事,将人按回腿上:“听见了。”

姜溶抱住他的脖子,贴在他耳旁:“那你不许摸我那里了,听见了吗?”

“听见了。”

“听见了就好。”姜溶在他耳朵亲了一下,摸摸他的湿发,“奖励你的,你以后听话,表现得好,才能有亲亲,记住了吗?”

他哼笑一声,继续翻看账本:“知道了。”

姜溶以为他听进去了,不再追问,也看向他手里的账本:“鸡。”

“嗯?”萧青棠亲了一口她的脸,“怎么了?你今天不是在外面见到了吗?”

“我认得这些字。”她有点儿得意。

萧青棠挑了挑眉:“哟,真厉害。”

“这些数字我也认识,是不是这个减这个等于这个?”姜溶手指着账本的收入项和支出项。

萧青棠这回有点儿惊讶了:“你学过?”

她点点头:“学过,娘说我得学看账本,以后成亲了要掌家的。”

“成亲?你这个小脑瓜能明白什么是成亲吗?”

“我当然知道了。”

萧青棠笑着摇了摇头,把账本几页翻完递了回去:“没什么问题,拿回去收好吧。”

婢女这才敢动一动,伸手将账本收好。

“好了。”萧青棠摸摸姜溶的头发,“差不多干了,你们都下去吧。”

人都走了,只剩下他们俩,他抱着人去床上,细细和人讨论:“你以为成亲是什么?”

“嗯……”姜溶撑着脑袋,“就是要穿大红色的裙子拜堂,要喝交杯酒,还要一起生宝宝。”

萧青棠故意逗她:“你想生宝宝吗?”

她眼珠子动了动,仔细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怎么?”

“我还没有喜欢的人呢,得和喜欢的人才能生宝宝。”

萧青棠掰过她的脸,盯着她看:“你不喜欢我?”

“你喜欢我吗?”她问。

“我当然……”萧青棠顿住。

他对姜溶应该一直都是对小猫小狗的喜欢,没事就逗逗她、和她玩玩,所以也极少和她生气,谁会跟一个小猫小狗生气呢?

对,应该就是这样,不可能是别的。

怎么可能是别的?

他不想回答,搪塞过去。

天气正好,艳阳下,仆妇们戴着头巾在地里除草,姜溶觉得好玩儿,戴了个手套也去除草。

有萧青棠在一旁盯着,没人敢让她真动手,但她爱玩闹,非要掺和,也没人敢拦着。

“这是杂草。”她指着地里的草道。

仆妇笑着答:“是呢,是杂草。”

她蹲在地上,裙摆沾了些泥,往后猛得一拔:“我拽出来啦!”

“娘子真厉害。”仆妇们见她一点儿不傲慢,只是贪玩一些,心里忍不住多了几分喜爱,“娘子慢些,当心手伤着了。”

另一个仆妇也劝:“娘子,喂兔子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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