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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头?一回知晓原来不止女子初次会疼,但?他没松口,也?没松手?,直至察觉人没那么抗拒,他才允许人呼吸。

“我要死了呜呜呜。”姜溶嘴一张就哇哇大喊起来。

不像是哭,就是干嚎。

萧青棠笑着拍拍她的脸:“哪儿就要死了?我又没硬来,不是等你舒服了才弄?”

“我的肚子要破了……”

“哪儿要破了?这不是好好儿的吗?”萧青棠直起身,摸摸她的肚子,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好像真的鼓了一些。

“不好不好!”她喊着摇头?,“难受难受。”

萧青棠头?皮发麻,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强忍着又哄两句:“哪儿难受?”

“我说了!肚子要破了!”

“那就是没事了。”萧青棠亲亲她的脸颊,不再给?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说不了完整的话了,仰着脖子胡乱喊,整个帐子都是她破碎的声音。

萧青棠饮了酒,本?就有些无法自控,听着围绕在?耳旁声音更是情难自抑。

天地之?间似乎已无外物,只剩这点儿欢愉,他被包裹着、被接纳着,全身上下没有那一点儿是不酥麻着的,腰眼间、尾椎骨处更甚。

尤其是,垂头?,借着夜明珠的光亮,瞧见那张迷蒙朝红的小脸时,更是连整颗心都是酥麻的。

他又忍不住深深吻下去?。

姜溶脑子全是混沌的,只能迷迷糊糊任他亲。

她形容不出?现下的感觉,心跳得好快,呼吸也?好快,每一处似乎都要从?她身体上逃离,魂魄也?要暂且离去?。

风浪太?过猛烈,她快要支撑不住,眼前一阵花白……

萧青棠吐出?一口浊气,深吸好几口气,顶着满头?热汗,弯背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她呆愣愣的,像丢了魂儿,眼珠子都不会动了,只有几滴残泪挂在?眼尾。

“傻了?”萧青棠轻轻拍拍她的脸。

她没动,只吸了吸鼻子,鼻子皱了皱,看得萧青棠呼吸一紧。

“给?你擦擦?”

手?还没碰到她的腿,她便嚎起来:“不要不要。”

萧青棠扫一眼褥子的血迹,忍了忍,没有强行再要,语气也?轻了许多:“洗洗睡觉觉?”

“不要不要。”她似乎只会说这两句了。

萧青棠看得心里揪起,将人往里放了放,躺进干净的褥子里,搂在?怀里哄:“弄疼了?”

她摇了摇头?,不说话。

萧青棠叹了口气,又问:“那睡觉?”

这下连动都不动一下了。

萧青棠没再问,也?没敢在?碰她,抱着她缓缓入睡。

翌日,酒醒了,萧青棠清醒了,看着满床凌乱,心里有些烦躁。

他微微撑起身,垂眼看着酣睡的脸,大掌缓缓落下,放在?她的脖颈上。

不正常的热意?传来,他皱了眉,收了手?碰碰她的额头?。

发热了。

烦躁变为头?疼,他快速穿好衣裳,往外喊人。

昨晚他明明克制了啊,还准备了那样久,就是担心给?人弄伤了,怎么还发热了呢?

他坐在?床边,只穿了条衬裤,光着脚踩在?脚踏上,沉声问:“如何了?”

大夫没敢抬眼,跪伏在?地上:“娘子是惊吓过度,没有大碍。”

萧青棠快被气笑了,他昨晚有凶她吗?有吗?

“开药方去?。”他摆摆手?。

大夫退下,侍女又上来:“二爷,床上可要收拾?”

“收吧。”萧青棠捏捏腕上的菩提珠。

侍女静默将弄乱的地方稍稍收拾一番,没敢碰姜溶。

一看床铺,发生了什么更加明了。

她们?昨晚在?外面守夜时便听到了动静,但?不敢多问,也?不敢多说,此时才敢多嘴一句。

“二爷,可要备下避子汤?”

萧青棠捏了捏眉心。

他睡了一个傻子就算了,总不能再生个小傻子出?来,况且姜溶恐怕连生孩子要承受什么都不知晓,他不想让她稀里糊涂当了母亲。

“去?煮。”

人一一退下,萧青棠叹了口气,拍了拍大腿,起身端了盆热水,掀开被子。

昨夜未清洗,乱七八糟的□□混合在?一起,干涸凝结在?红彤彤惨兮兮的两瓣上。

萧青棠眉头?紧了紧,拿着温热的帕子轻轻擦拭干净。

睡梦中的人似乎察觉了,轻轻颤了颤。

“好了,不碰你了。”萧青棠将被子盖回来。

他的确是不会照顾人,就坐在?一旁守着,直至侍女来,提醒他要唤醒姜溶用些吃食,他才想起来喊人。

他坐近一点儿,摸摸姜溶的脸:“宝宝?”

一旁服侍的侍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萧青棠浑然不觉,见人眼睁开,嘴角不觉多了些笑:“宝宝,饿不饿?”

姜溶眼前逐渐清晰,对上那双笑眼,立即缩回被子里。

萧青棠愕然:“怎么了?”

姜溶没说话,甚至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缩到墙边去?了:“不要你。”

他心中酸涩难忍,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可他不愿承认心伤,宁愿发脾气:“不要我?我怎么你了?”

“就是不要你。”被子里传来微弱的声音。

萧青棠闭了闭眼,一把掀开被子,将人按在?了枕头?上:“说,我怎么你了?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你要把我的魂儿吸走。”她瘪着嘴哭,“我不要你!”

萧青棠蓦然笑出?声:“我什么时候要吸你魂儿了?”

“就有就有!你不要你!你走!”

昨晚嚎过太?久,她嗓子还哑着,这会儿再喊下去?身子又要不舒服。

“行了行了,我不碰你。”萧青棠急忙给?她盖好被子,“但?饭总要吃吧,让婢女给?你喂些吃的。”

她不答话,就缩在?被子里。

萧青棠让开一些,让侍女过去?。

果然,侍女过去?,她就不躲了,还吃得挺香。

萧青棠有些无奈,他哪儿要吸她的魂儿了,被吸的明明是他自己。

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妥,得有人来专门照顾姜溶。

他随意?披了个衣裳,大步往门外去?:“柴胡!柴胡!”

“来嘞!”柴胡不知从?哪个角落蹿出?来,一脸谄媚到了跟前,“爷您有何事吩咐?”

“这边要几个人伺候。”

柴胡眼珠子动了动:“是娘子要人照料吗?素雨姨娘和娘子一向亲近,叫……”

“不要她。”萧青棠打断,“要那个……姜溶刚来时,身边侍候的那个婢女,叫什么来着?”

柴胡略顿了顿,还是实话实说:“汀荷?”

“对,对,就是她,叫她以后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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