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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他来接我,车就丢在你这里,你后面开过来。”说完,车钥匙丢过去。

云杉:“……”

她就多余问这句。

在楼上?等半个小?时,傅砚礼打?来电话,说在楼下,她舍不得好一番揉捏土星后下去,等电梯时不自觉哼着不成调的歌,一路小?跑,周边带风,远远看见停靠着车边的傅砚礼。

司机已经下班回去,他是自己开车来的。

坐进副驾驶,林予墨打?开车窗让风灌进来,迎面吹着也不觉得冷,反倒缓解酒后的醉意,手臂搭着车窗,脑袋枕在胳膊上?,乌黑发丝被?撩起。

傅砚礼开车,往她的方?向看一眼。

林予墨眯着眼,弯着红唇,极为享受的样子。

他看着,也不自觉地勾唇,眼神柔软。

林予墨倏地睁开眼,没头没尾地说:“天气预报说今晚会下雪诶,但现在已经这样晚,没看出来有?半点要下雪的样子。”

“说是几点?”

“十点?要不要等等看?”

林予墨回过头看她,红润面色,眼里又黑又亮,像小?孩似的。

“在哪等?”

“车里?”

“好。”

车停在半道僻静位置,两?人的车窗都?摇下来,她探出去,去瞧瞧天,没看见半点雪花影子,伸出手,也没有?落下半点冰凉。

周边没有?车,大概整个京北也找不出第二个等雪的傻子。

“再等等吧。”

林予墨收回手,好好地坐回车内,转头看傅砚礼,他坐得笔直,大衣里面,衬衣外是件深色毛衣,很规矩学院风格,看着就很会念书的样子。

傻这个字,从来与他无关,却肯陪自己在这里等着。

为什么呢?

林予墨想到云杉的话,喜欢是可以看出来的,喜欢会从眼睛里表达出来,眼睛不会说谎,她也想看,从他的眼里是否可以看出来。

“你眼睛里东西。”她道。

“什么?”

林予墨往前靠近,“你过来一点,我看看。”

傅砚礼便往前。

林予墨看得很细致,但她只看到他漆黑瞳孔,她不是云杉,没有?拍爱情戏的经验,看不出来,什么样的眼睛里是喜欢。

她只觉得自己有?点难受。

心?脏扑通扑通跳着,腹部犹如在灼烧,不疼不难受,只觉得暖烘烘的。

“有?什么?”傅砚礼没看出她的异样,还?在等她的回答。

林予墨摇头,说没有?,她看错了。

又跟着叫他名字,问:“是不是我做什么蠢事,你都?会陪着我?”

傅砚礼愣了下,给的是肯定回答:“嗯。”

“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因为你是林予墨。”

这个回答好无趣,放在以前林予墨敷衍哼哼一声,这会儿倒是觉得脸也跟着烧起来,全身没有?一处是不烫的,她往后靠去,身体的异样让她觉得陌生,眼里湿漉漉,看着很是可怜,她连叹好几声气,娇气的不行,她呐呐道:“傅砚礼,我可能是生病了。”

“哪里不舒服?”傅砚礼紧张问。

“哪里都?不是很舒服。”声音恹恹的,有?些焦急问他:“怎么办,傅砚礼,怎么办呐。”

不会是生理期,她刚结束没多久,可能是刚才吹风的缘故,冬日气温低,受不住冷风很正常。

傅砚礼手背探她的额头,有?那么点烫,但不到发烧的程度,“系上?安全带,我送你去医院。”

林予墨却像是害了场重?病,一点也不想动,只是看着他,心?里却有?些焦虑,茫然地想:怎么办呢,她好像真有?点喜欢上?他了。

第27章

林予墨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对方时, 不到一天的时间,他们萍水相逢,夜里躺在床上, 他的眉眼就出现在眼前,病态的白,文?弱,忧郁。

不同于相识许久的傅砚礼, 她会忍不住去想, 这种情绪会不会是习惯使?然, 现在她确定不是, 她是来真的。

早几年?, 觉得喜欢就该穷追猛打,六十分的喜欢也要说到一百分,有着?初生牛犊的大无畏,而伴随着?年?岁渐长,越来越像住在壳子里, 将?自己保护得很好。

既胆小?,又怕疼。

短时间里,林予墨前后想许多,她没跟傅砚礼说, 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那点小心思藏好,省的他骄傲。

也?许等到他喜欢上自己, 她讳莫如深来一句:哦,你还对?我有这种心思呢。

到时候再说,也?不怕他骄傲。

想清楚这点, 林予墨好受许多。

她摇头说不用去医院,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那天晚上始终没落下雪, 百分之八十的几率也?没用,雪正儿八经落下是在一周后,寒流席卷全国,这场雪比往年?都要大,雪花扑簌,掩盖掉世界原有的模样。

林予墨对?雪没什?么执着?,每年?都有,只是例行堆个雪人。

怕冷,她的雪人也?比一般人的小?得多,一个胖乎乎的,用树枝划出衬衣衣领,一个瘦瘦小?小?的,是当之无愧的美少女。

林予墨满意地展示自己的作品:“小?傅,小?林。”

傅砚礼评价中肯:“私心过重。”

她捏着?下巴赞同点头:“的确,把你堆帅了。”

适合冬眠的季节,林予墨罕见用起功来。

她从网上买许多酒店管理的书?,报了门功课,恶补她不甚了解的领域,原因很简单,她觉得大哥大嫂的问题追根究底还是大哥太忙,两人相处时间不多,她想着?分担一些,为两人腾出时间来。

但这类书?籍都很枯燥,她学得苦不堪言。

书?房里,多了道身影,办公桌足够大,新购置一套办公椅便好,两个人各占一半,倒也?够用。

跟老僧入定的傅砚礼不一样,林予墨还保持着?学生时代?的坏习惯,注意力总是不能很好集中,中途时常要去煮咖啡,洗一些水果,并打扰身边的好学生,问他是否需要,得到的答案通常是不用,这并不影响她的兴致,起身去摆弄咖啡机。

林予墨捧着?咖啡回来,傅砚礼仍旧保持着?开始的姿势,她疑心他脊柱里置入钢板,没办法像正常人弯折,否则怎么能时时刻刻挺得那样直。

她靠着?咖啡解困时,傅砚礼看完一份文?件。

她咬手指时,又一份文?件放下。

她打呵欠,眼里水雾朦胧时,他正在打电话。

……

林予墨没怎么见过他工作时的样子,印象里跟书?本一样枯燥乏味,但现在,也?许是面前摊开书?的衬托,她饶有兴趣地观察起他工作状态。

工作的傅砚礼正经,甚至有些严肃,从她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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