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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猫猫期待.jpg】

担心霍砚舟搞突然袭击,阮梨又补了一条:【我周五要在青溪镇待一整天,晚上也要住在镇上,你不要为了制造惊喜提前来哦】

霍砚舟:【好】

阮梨:【生?日礼物准备好了吗?】

阮梨:【探头探脑.jpg】

霍砚舟:【保密】

阮梨看着屏幕上的绿色小气?泡,乌软眼底漾起笑。

她和霍砚舟过的第一个?生?日。

有点期待。

不对,是很期待。

退出聊天框,阮梨点开?订票软件,直接给自己定了一张周五晚上回京北的机票。

她不许霍砚舟来。

但是她要回去,这一次,她一定要给霍砚舟一个?惊喜。

生?日的前一天,阮梨早早完成工作,从青溪镇直奔机场,飞机落地京北的时?候已经快要晚上九点,陈叔亲自来机场接她。

想要给霍砚舟惊喜,阮梨需要和陈叔提前串通好。上了车,阮梨第一件事就是问霍砚舟今晚的安排。

“您之前说霍砚舟晚上有应酬,十一点之前不会回来,是不是?”

陈叔心里苦,想他过了几十年刀口舔血的生?活,最近却频频成为先生?和太太日常play里的一环。

但汤管家说,太太喜欢,先生?就开?心。

陈叔面无表情八风不动?道:“是,许小公子组的局,祝贺先生?和周公子入主方?联。”

这件事阮梨也知道,昨天的新闻,方?联的第四大股东将所持股份全部转让给了周敬之名?下的公司,这场对方?联的收购以绝对碾压的姿态速战速决,不见硝烟。

既然是发小聚会,那的确一时?半刻结束不了,阮梨心中?稍安。

回到君庭的时?候霍砚舟果然还?没到家,阮梨在玄关换鞋,客厅里的应声灯带亮起,阮梨走过来,有些怔然地站在原地。

白绒的地毯上两千块的拼图已经成形,整个?城市浸在橘粉色的霞光里,成千上万的飞鸟奔赴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翡冷翠的日出盛大而绚烂。

阮梨好像透过这幅巨大的拼图,看到了她离开?京北的这些夜晚,霍砚舟就是坐在这里,将这小小的一片一点点地衔接完整。

他当时?在想什么呢?

是在想她吗?

仿佛心有灵犀,身后传来响动?,阮梨转过身,和正开?门进?来的霍砚舟四目相?对。

两人眼底皆有诧异,时?间?仿佛凝结,却又在这深长的注视里眸底都浮起了然。

“我来要我的生?日礼物。”

“想早点回来休息,明早去见你。”

他们异口同?声,又相?视而笑。

阮梨小跑过去,几乎是扑进?了霍砚舟的怀里,霍砚舟张开?双臂牢牢将她接住。心中?依然讶异、悸动?,以至于手臂不自觉地收紧,“怎么提前回来了?”

阮梨蹭在霍砚舟的怀里,明明只是一周没见,像隔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说了,来要礼物。”

霍砚舟失笑,低头轻吻她的发顶,沉哑的声线染着愉悦,“是不是太心急了?”

“当然急啊。”阮梨从他怀里仰起头,看霍砚舟深湛的视线,“急着回来,急着见你。”

话落,她踮起脚,去吻男人薄软的唇。

惊喜还?没送出,阮梨的防线就已经全线失守,裙子身后的拉链被撕开?,薄软的布料滑落在地板。

唇齿相?贴,阮梨喃喃开?口:“拼拼图的时?候在想什么?”

“想你。”

“想我什么?”

“想要你。”

霍砚舟回得直白,却不知是在回答阮梨的问题,还?是在回答此刻的心念。

他这样说,也这样做了。

阮梨细白的手指撑在白绒的地毯上,指尖离那幅拼图的边缘不过分?毫,她吃力容纳,又担心弄坏拼图,被碾磨和抵压间?,她低声喊霍砚舟的名?字。

“霍砚舟。”

“你……你的微信头像里,到底有没有秘密?”

阮梨一直觉得那张照片有故事,却始终都没能找到答案。

霍砚舟俯身吻她白皙的后颈,“有。”

沉哑的一个?字,他剖白得毫不犹豫。

“我没发现?。”阮梨咽咽嗓子,压下凡在身体里的难耐。

霍砚舟扣住她的下巴,吻她的唇,逼迫她和他唇舌纠缠。

“有你。”

很轻的两个?字,阮梨怔怔看着眼前的拼图,看沐浴在晨曦里的佛伦罗萨,从圣母百花大教堂到共和广场,从凯旋门到乌菲兹美术馆……

视线轻晃,恍恍惚惚。

他们的身体就像拼图一样契合。

结束的时?候,阮梨筋疲力尽。

霍砚舟抱她去洗浴间?,温热的水流带着绵密泡沫洗掉一身疲惫,阮梨一动?不想动?,乖乖靠在霍砚舟怀里,听凭他帮她穿衣服,擦头发,又将她抱回卧室。

霍砚舟还?有一点工作要处理,阮梨却圈着他的脖颈不肯让他走。

“要么你留下,要么你抱我一起去。”

霍砚舟无法,只好又将人一起抱去书房,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阮梨摸了摸睡衣口袋里的卡片。

书房的办公桌上,那幅《春梨图》还?展开?着。霍砚舟将阮梨放在桌前的座椅里,又去拿桌上的电脑。

阮梨扁扁嘴巴,“你为什么不抱着我?”

霍砚舟唇角敛着笑,“视频会议,要抱吗?”

“……”阮梨倏然低下眼,“我自己……找书看。”

霍砚舟坐在对面的沙发里,接通会议,应该是海外公司的会议,霍砚舟微微弓背听得认真?,时?不时?讲一两句英语,低沉的音色。

阮梨的书看得有些心不在焉,注意力总被霍砚舟温沉的声线吸引。原来他讲英文也这样好听。

阮梨干脆合上书,一边听着霍砚舟开?会,一边看眼前的画。

梨洲汀的那个?春夜,被梦境惊醒的霍砚舟,阮梨在一点点想象,试图复刻那晚的情形,想知道她是如何入了画。

她想得太过投入,以至于霍砚舟结束会议走过来都没能察觉。

“在想什么?”

“在想……”阮梨倏然抬头,“你忙完了?”

“嗯。”

霍砚舟的视线也落在画卷上,凝神片刻,他淡然道:“这首诗还?有下半阕。”

“嗯?”

霍砚舟解开?衬衫的袖扣,将熨烫平整的白衬衫一层一层挽上,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

“帮我研墨?”

阮梨微怔,旋即弯起笑,“好。”

夏夜阒然,书房灯光软黄。

温柔光晕之下,霍砚舟提笔,阮梨放下手中?的墨锭,宽大的衣袖下皓腕细白,她眼底笑意盈然,“像不像古人常说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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