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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席这场一年一度的集会, 五条悟强压着不满, 换上了尘封已久的家主服饰。
自十八岁当天,五条家就急不可耐地宣告家主之位由五条悟继承,他当即大手一挥,把所有繁琐的制度全部给取消了。
长老们很为难:“可是前几任家主们定下的规矩是……”
五条悟:“现在谁是家主?”
长老们:“...你。”
五条悟严肃地颔首:“很好,现任家主规定那些规矩都像厕纸一样,用过一次就该统统丢进垃圾桶里,现在原地解散!”
长老们正欲上前。
五条悟:“不服的话可以找我单挑。”
长老们退下了,表示无异议。
真是不好意思,有实力的人就是可以为所欲为.jpg
前一天晚上,高专问起明天两人准备如何去集会上搞事的时候,五条悟举起了手。
“我要穿那套出战盘星教宝可梦比赛的皮衣——”
“驳回!!”众人异口同声。
家入硝子想起了痛苦的回忆:“多少给东京高专留点面子吧,虽然我们不要脸,但也不至于被认定为变态。”
五条悟一脸无所谓地辩解:“别这样嘛,我可以把兔耳朵给摘掉的。”
众:“绝对不可能!!”
给神奈子准备的礼服是她战斗服的修改款。
黑金色的功夫服在修改之后变成了宽松的旗袍,当然了肯定也是便于随时随地开展战斗的款式。??у
没有人会让神奈子穿上不方便打架的衣服,因为对于她而言,世界上只存在两种时间分类:打架,和去打架的路上。
于是乎,在一堆令人感到乏味、毫无亮点的和服之中,突然插进了一个风格迥异的神奈子。
一些御三家旁支出生的拥护者基于她的特殊地位,纷纷把刚才的突发事件充当没看见,主动上前问候。
神奈子很友好地与所有人挥手:“你们好啊,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们,我是神奈子。”
对待问好她一视同仁,只要对方足够有礼貌和诚意,神奈子还能不厌其烦地和他们握手。
观察了一段时间过后,众人欣喜地发现比起碰到人就用眼神威逼,展现出生人勿近气场的五条悟,神奈子明显比五条悟好说话多了。
一时间包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
直到神奈子握完某一位家族咒术师的手,对方迟迟没有松开时,神奈子感到不解:“怎么了?”
“想麻烦您替我向五条家主传达一些话...”后面的内容太过复杂,神奈子没有听懂,自然也没有记住。
她那双既没听又没记的红瞳中倒映着纯粹的迷茫,让对方误认为神奈子已经答应了。
“我看您正当妙龄,想必年岁已然不小了,不知是否有兴趣到府上一坐……”
接着,那名咒术师愈发嚣张地握住神奈子的手上下摇晃。
下一刻,神奈子笑了笑,把他的掌心用力抓住,以超乎常人的速度与力量把那人给甩飞了出去!
他的身躯画出了一个完美的弧线,紧接着头砸穿了天花板,当场昏厥过去,只剩下悬挂在半空的下半身摇摇欲坠。
木屑和瓦片零碎地掉在神奈子脚边,她拍拍手,全场陷入沉默。
神奈子生气地叉腰告状:“是那家伙欺负我!我这属于正当防卫!”
众:……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啊!还有,正当防卫这个词是你这样用的吗!?
“我要把他欺负我的事情告诉我家的悟哥哥!!有hentai!!”神奈子气得直跺脚,偏过头,“你们会支持我的,对吧?”
全场顷刻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不好意思,有实力就是可以这样为所欲为2.0版.jpg
有了这一出戏后,围在神奈子身边的人少了一半以上。
留下来的多数是自幼生长在家族里的女性,她们从小被教导恪守本分,不会做出惹恼神奈子的事情来。|
屋内很快变得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不断,神奈子看了看四周:“五条悟呢?”
“五条大人想必是和其他家主大人一起在前厅商议今年的各项事宜吧。”
一听到是公事,神奈子觉得没劲,不准备去找他了。
而是选择偷跑。
“你们告诉我禅院惠在哪里吧。”神奈子眨眨眼,“我去找他玩。”
*
禅院惠大约在三分钟前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大动静。
他眯了眯眼,视线专注地聚焦在某个被打破的屋顶,心想居然会有人毫不克制地在这种众多强大咒术师云集的地方动手。
很快,他看清了屋顶上面凸出来的一颗圆球,原来是一个男人晕厥过去的脑袋。
嗯???等等。
那可是人头啊!!
打架把别人的脑袋打透屋顶啦!
走廊上,许多人火急火燎地跑去向大人物们禀报,禅院惠的身边只预留了两位侍从。
就在禅院惠观望挂着的人头时,他听到后方的树丛发出了稀稀松松的响声。
刚回头,一个黑白色的人影毫无声息地停在面前。
距离相当近。
“你好我是神奈子,你肯定就是——”神奈子搭上禅院惠的肩膀,她的余光瞥到了那一脑袋黑色的刺猬头。
一瞬间她不小心幻视了什么,没忍住爆粗口:“我超,乙骨忧太!”
禅院惠:?
“惠、惠少爷有危险!”侍从反应过度,惊恐地大喊,“快来人呐,惠少爷遇刺啦!!”
“嘘,才没有的事,我只是来找小惠玩的。”神奈子说,“我是五条神奈子啦。”
五条是御三家之一,禅院惠先前听过神奈子的传闻,并且从她身上没有察觉到杀气。
索性相信了她的说辞:“嗯,我没有危险。”
神奈子:“你这就相信我了?”
禅院惠面无表情:“相信不相信没有意义,那个挂在屋檐上的人是你做的吧?”
“我只知道以你刚才的实力,要想杀掉我早就可以杀掉了。”
他的年纪小,稚嫩的嗓音说起话来却像是早已看透世界的一切。
同时语气自始至终都极为平淡,没有小孩子该有的闹腾和活力。
“话说,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禅院惠。”
“诶,不是伏黑惠吗?”神奈子故意问道。
他愣了半晌,态度变得认真起来:“你知道我的事。”
“我见过伏黑甚尔,而且我跟他的关系可是十分复杂的!猜猜看是什么关系?”神奈子满脸期待地问。
“不猜,但首先可以排除朋友。”禅院惠停顿了一下,“因为伏黑甚尔不可能有朋友,所以现在还一直把他记在心里的,只剩下仇人了。”
“不不不,没有那么简单,这是一道脑筋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