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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用的肮脏手段。我呸!”

“……”

有鄙夷的,有表面苦口婆心的,也有沉默不讲话的。

云声凉凉瞅过:“我爱干啥干啥,爱找谁,谈对象找谁谈对象,那是我的事儿。”

“咋滴,你们嫉妒我呀?”云声嘴脸可恶的很。她千娇百媚,素手柔婉。

漂亮手腕在月色下简直透出牛乳似的白色,她抚过吹弹可破的凝脂小脸儿,鄙夷不屑:“本姑娘天生丽质,就是有本事寻着前途好的军官谈对象。”

“瞧你们一个个儿,吃醋嫉妒我呀。”云声故意斜眼,上上下下打量王婶儿,娇软着嗓子:“王婶儿,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想改嫁?”

“可惜呀,就算你年轻个20岁,怕也是没人要的。”云声啧啧啧的感叹。

王婶儿气炸了:“小狐狸精,你乱搞男女关系,是犯流氓罪。”

“哈哈哈哈!”云声:“你去告我呀。”尾音扬的高高的,语调嚣张跋扈,好不欠扁。

“哦对了,沈哥哥是我对象呢。你去告我犯流氓罪,是破坏军婚哦。”

王婶明显迟疑了,方俏俏气自己白白挨了一记。她本来就是个嘴碎的,爱跟人背后说八卦。

云声长得漂亮,方俏俏始终瞧的不顺眼。看云声摆出骄傲小公主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高声骂:“你胡说八道,以为自己能瞒过谁?高知青全告诉我了,是你死缠烂打!”

“非逼着人家沈营长跟你谈对象,还跑到驻地去骚扰沈营长。”方俏俏:“瞧你刚回来,今儿个又跑去营地了吧?”

“真是不要脸!”方俏俏左右环顾了圈儿,高声说:“是不是没找到人?”

“怕是被你逼得不敢在部队,跑到山里去了吧。”

这消息是高知青中午回来告诉她的,高知青今儿早晨也去了趟部队。

说起来,还比云声早些。

云声漂亮黑亮的杏眸似是盛着清泉,她眯起眼睛。听方俏俏小嘴儿巴巴巴的,在旁人面前故意祸害她名声。

总之,不仅把云声痴缠沈恪,结果把人家吓跑了的事儿宣扬出去,顺带着加上了云声像狗皮膏药一般纠缠刘知青的事儿。

云声只眼眸弯弯听她讲。

云声不是个好惹的,方俏俏打今儿起便知道了。

她讲着讲着,云声母豹子似的猛地扑过去,左右开弓啪啪打了她两巴掌。

打得方俏俏都蒙了。

小姑娘身子看似娇娇软软,手劲儿大的很。方俏俏两边儿脸登时变肿了起来,还渗出血红色。

云声动作快到村里女人反应不及,她们正听的津津有味儿呢。回过神来,云声已经收了动作,狠狠踹方俏俏小腿,踹的方俏俏脸色发白,踉跄着摔坐到地上。

“闭嘴!本姑娘的事儿用你掺和。”云声的泼辣出乎所有人预料。

“你、你居然敢打我!”方俏俏泪水涟涟,整整齐齐的漂亮辫子散落在脸颊两侧。加上她这会眼睛红肿,愤恨不平,活脱脱一个泼妇!

“小云你咋能打人呢?就算高知青说的再不对。忠言逆耳啊!”

“咱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就是。”

云声笑嘻嘻,小手背到身后,微微歪腰,小脸儿干净剔透。

黑白分明的眼瞳干净极了,然而,被这双眼一瞬不瞬盯到,几个中年妇人忍不住撇开了眼。

“我的事儿轮不到别人胡说八道。”

“方俏俏,你再敢给高珊珊当刀。下回我撕了你的嘴。”

方俏俏气的直掉眼泪。云声的一脚踹的她不轻,这会儿小腿肚子很痛,根本站不起来。眼睁睁看云声,踏着欢快的脚步离开。

唔。

云声天马行空的想,过不多久她名声就得臭大街了。跟方俏俏打了一架,哦不,单方面儿殴打。

要的就是这效果。

方俏俏被云声揍了一顿后。清晰明白两人的战斗力对比,没敢再往她跟前凑。背地里卯足了劲儿说云声坏话。小岗村这些日子,流言满天飞。

方玉好几回气呼呼回了家,那脸色简直比黑炭还难看,他爹云大德心情也阴沉沉的,反倒云声没事儿人似的,吃肉打牙祭,偶尔去县城逛逛。

想在沈恪回来前,挑样好的礼物给他。

*

兵团营地,一大群像从泥地里滚出来的泥人板正立着,个儿个儿憔悴疲惫,勉强用坚韧的意志撑住了。

雕塑般站在原地,听沈恪例行总结训话,直到青年军官冷肃着脸喊休息后,战士们轰然放开。

沈恪也很累,肌肉酸痛。浑身上下仿佛都没了力气。只冷峻的容颜不曾显露出任何疲惫之色,沉凝冷漠抬腿,腿似灌了铅他面无表情,继续没事人地往回走。

天儿正式入秋,冷嗖嗖的凉风卷起落叶,沈恪如同夏日般,在冷水里极快的冲了个澡,洗去满身泥泞。

寒气侵润眉目,他稍微洗漱立刻在宿舍起草这次山中演习的简单报告。

小战士敲门后,抱着东西进屋,笑容灿烂极了,“沈营长,你可算回来了,这都是你对象这些日子拿过来的,说等你回来了拿给你。”

沈恪扫了一眼包袱,他表情很平静,小战士瞧不出丁点儿异样:“多谢了。”

“她……”小战士放了包袱后,沈恪犹豫着,仰面半放松地手臂搭着椅背,将身子窝进整个木椅:“来过几回?”

“六七回吧,基本上是两三天一趟,可关心啦,问沈营长有没有回来。”小战士挤眉弄眼,“嫂子给你写了信呢。”

——嘿嘿。

“又不是见不着人,我才走多久,写什么信!”沈恪蹙眉,没反驳小战士喊的那声嫂子。他想,左右我解释了也没用,解释起来也麻烦。何必浪费功夫。

“谁叫嫂子惦记着营长呢!”小战士羡慕极了:“啥时候能有人给我写情书啊?”

“营长真是好福气。”小战士眼睛里的羡慕藏都藏不住。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贼眉鼠眼往后瞧了瞧,凑到沈恪跟前儿,压低了嗓音,“营长,我听东子说,您跟嫂子还没确定关系。你可千万别错过这么好的对象啊,这些日子,高知青也来找过你好几回呢。”

“高知青醉翁之意不在酒。”最近一个星期是他值岗,真真儿是忙的一天接待一个,“您可要擦亮了眼睛,好好选。”

沈恪淡漠极了,撇他一眼,眼神凉凉的:“废话什么!赶紧滚!”

“好,好好!我这就走。”

小战士麻溜跑了,沈恪打开明显经过精心包装的碎花布包袱,冷峻眉目漫出无奈,低声喃喃:“你就不能消停一点。”

——真是,叫人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七零年代兵哥哥被祸害16

碎花小布包方方正正,打着漂亮可爱的蝴蝶结。沈恪犹豫着,指尖儿已经顾自去挑开那蝴蝶结。

小包袱里,心形折纸乱七八糟散落开。最底下似乎压了张白纸,被中央方方正正铝制小盒压住,看不清楚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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