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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她们出气,就能放过自己的。

自己被高珊珊坑了,这一把把那女人一块儿咬出来,好歹能挽回名声,自己不是主使,这事仔细想都能想明白。她可以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连说话的腔调,语气如何,姿态如何,甚至云声一开始不答应,她都想好了要如何应对。

就是没料到云声态度强硬,她真的慌了,尖利着嗓子:“不行,你不能这么干。”

“你爹是大队书记,你这样干是以权谋私,我去告你们。”

云声用看白痴的眼神儿瞟过她,扭脸儿问那些表情有些奇怪,明显觉得她不近人情却不敢开口讲话的中年妇人,“沈恪找了你们?”

“他咋说的?”把这群人吓成了鹌鹑。

云声挺开心的,心花怒放的那种,调戏了这么久!沈哥哥还是非常心水她的嘛。

口嫌体正直。

天书:“呸!人家沈同志是单纯且正直!”挽回自己的错误而已,也不知道你走了啥狗屎运。

村里人其实挺担心这事儿对他们造成的影响?沈恪讲破坏军婚,恐吓他们,他们确实害怕。

但没害怕到那份上,毕竟,很多人只是私底下说说。闹得最欢的才会害怕坐牢。

但现在,说这事儿是误会,人家云声的确谈了个部队里的干部对象,云声名声没问题了!这个是重点!

云大德是村长,方玉是大队会计,平日还会给人计公分。

云声名声不好,真做了缺德事儿,他们一块儿说说,也是嫉妒云家日子过得比他们强。酸溜溜的,就想看他们出笑话,现在,云家家风正的很。

流言讲的事多正常啊!城里女婿!还是干部,不殷勤点儿把握住,那才是真正的傻子。

她们背后说坏话,就怕以后被云大德秋后算账。被村长暗地里穿小鞋,就算倒不了大霉,以后也得吃亏。

云声问,他们就回答。妇人们都跟云声沾亲带故的算长辈,但现在理亏,说话不敢带刺儿,只略微埋怨道:“小声!你这都是啥事!明明和部队干部在一块儿谈对象呢,干嘛不跟我们解释清楚。”

“现在,你对象找上门儿来算账,害得大家一块儿丢人现眼。”

“这事儿传到部队里去了,人家部队领导都听到了!这还当咱们小岗村的村民都是不分清白、迫害未来军属的坏人呢!”

云声震惊了,眼珠子瞪得溜圆,嘴巴张大,尖声里有愤怒错愕:“什么对象?”

“我咋不知道!”

“我没谈对象!”我还在追求、哦不,骚扰人家呢!

对象?!啥情况?“谁说的?我爹?”肯定她爹,这是火烧眉毛狗急跳墙了!云声愿意自己名声差惹沈恪厌恶,可她不想叫云家人卷进来。

七零年代兵哥哥被祸害22

东帝渡劫身的身份贵不可言,劫云能磨灭灵性,压不住太一的气运。云声敢捋老虎须子,针尖上跳舞。

因为她不仅有挂,还有粗大腿。

讨厌的哥哥虽然威严冷酷又自命不凡,还高高在上,整日高居神座,俯瞰凡尘蝼蚁。

可只要有他在,云声不带怕的!

只需往三千红尘遁逃,好吃好喝躲上个千八年。东帝不会於尊降贵,亲自跑到污秽的人世间来逮他。

没错,这就是少司命大人天衣无缝完美的好计划。而且,等风头过去,东帝消气。

她身为“拯救东帝计划”的伟大执行人,太一捏着鼻子认下这救命之恩是最基本的,要是东帝有良心,还要送礼物给她。

聪明的少司命大人,从不做亏本买卖!

大婶儿们七嘴八舌,话里话外叫云声别跟他们计较,流言都是大家随便传传的笑话罢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家以后还能亲亲热热的在同一个村儿过日子。

毕竟,低头不见抬头见嘛。撕破脸,多不好!

他们心虚,不好意思讲自己被小年轻军官给威胁了,说出去觉得丢份儿。

一个个儿嘴里认错,全当自己翻然醒悟,表明是大家相信云声的人品,这才跑来跟她道歉的。

“哎呀,就这么点小事儿,大家随口说说。小云难不成还能跟婶子们计较,是吧?”

云声推起自行车就走。

有两个中年妇人还想拽住车后座,不想,云声瞧着人小,真用起力气来,简直壮的像头牛!

俏生生小姑娘闷头往前走,脚步飞快,那俩中年妇人拖都拖不住。其中一个没跟上,踉跄着摔了个狗啃泥。

“大侄女,你咋能这样呢?”

“云同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再好好谈谈,我可以做出赔偿的。”方俏俏紧追不舍,一群中年妇人不肯罢休。

俏丽明艳的女孩儿双手握住车把,人多高的二八杠自行车干脆利落,漂移似的横亘道路中央。

“闭嘴,你们谁在敢跟过来吵吵嚷嚷,我就随了你们的心意。”云声单手压车把上,横眉冷对。

“好好跟你们说和说和!”

总笑眯眯弯起来的桃花眼很冷,雪亮的眸光像利剑似的。

大家都被镇住了。

云声趁机爬上自行车,车轮子蹬的飞快。以最快速度冲回云家。

云家大门半敞开着,云声无声无息在院里停好自行车,隐约听见云大德哈哈的畅快笑声。

云声柳叶眉皱起来,云大德这个爹是农村泥腿子出身,确实没啥文化,实际很有心眼儿。

他说话也有水平,比普通村民有见地,有胆识。

联想今儿个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云声自动构建出完整逻辑链。

她名声坏的传出千里,连白小癌都清楚,回到部队的沈恪铁定知道,说不准,还被上级领导谈心了。

沈恪那执拗性子她摸得透透的。说是上县城,指不准大清早跑到小岗村寻自己算账,警告她来了!刚好撞上自家有能耐,有胆识,会说话,会卖惨的爹。

她爹只需带着沈恪在村里转一圈儿,她娘再拿出那些票子当证据……

村民们说再多闲话,哪个会没颜色跑到部队干部跟前讲他的流言?

三两下解决,沈恪工具人作用杠杠的。

云.柯南.声:真相只有一个!而我,我真相了。我爹可真损!

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儿,沈恪被她爹利用……

好机会!

云声嫩白手指攥紧成全。此刻,雄心万丈放光芒。

她昂起头颅,跨过木头门槛儿,无声无息潜入堂屋。

云家堂屋很大,进门右手边儿就是灶台。灶台上七七八八凌乱放着菜板菜刀,刚吃完没洗过的碗筷摞在大盆里。

应当是她娘做了顿大菜,好好招待沈恪。

云声没声息贴住半掩的两片木门,支棱起耳朵。

“……我闺女又懒又馋,实在是我们把她娇惯坏了,整日也没个正形儿,就爱胡闹。也就你愿意包容她……”方玉话里全是笑,浓郁到化不开。撇撇嘴,云声不进门能想象出她娘心情甚好,心花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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