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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云声产生一种他要硬生生捏碎自己锁骨的错觉。

这具身子娇生惯养,哪里受得沈恪这样的潜质。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眸里尽是泪珠,不停往下淌落,委屈至极,小奶猫似的发出呜呜咽咽的哭音儿:“哥哥,疼。”

“给我闭嘴!”

暴躁的沈恪仿佛被触怒的凶兽,面对那双黑白分明、莹莹若水的小脸儿,难以自控地质问。“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

他一退再退,退到悬崖边上,已经无路可退,云声却不肯放过他。

男人眼瞳里的汹涌怒火澎湃,宛如暴风雨的海翻涌,暗色如潮。

因为沈恪发现,跟前儿仰望着自己的俏丽女孩儿面容越来越清晰,清晰美丽得他心肝发颤。

俏丽的,能要了他的命。

四周所有声音仿佛都在离他远去。人声音在放大、重叠、飞快消失。那些家具轮廓在模模糊糊的摇晃,晃动中唯有云声。

只有女孩黑白分明的眼,琼鼻樱唇。饱满的红唇微微翘了起来,红红的舌尖儿舔过嘴角,暧昧又蛊惑,诱惑人去贴上去,痴缠她。

云声抬手扯掉皮扣,瀑布般的黑发立刻散落开。

三千青丝映衬着如花的瑰丽容颜,云声支起上半身,素白的胳膊搂住沈恪,撒娇晃动,“哥哥~”

沈恪却像受了惊吓似的。宽大的手掌好似在提一只小奶猫,扣住云声后脖颈,硬是将她生拉硬转,甩到了床榻里。

他按住嗡嗡嗡好似失去了神智的脑袋,疯狂的晃了晃。手指微屈,在脑袋上磕了两下,勉强用疼痛拉回思考,冷厉声音,冷若寒冰,“我做的决定绝对不会再更改,也不会后悔。”

这小疯子自己疯去吧。

“我同意的时候,你非不同意,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沈恪冷酷的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云声微微愣住。

而且,她发现了很奇怪的事情,沈恪对自己的厌恶值竟没有丁点儿上涨,始终停留在初始的80上,好似被固定住了一般。

我、我这是做的太浅显了?不够好,下药下的没有满足沈哥哥的被虐倾向?

云声呆怔的片刻,沈恪两步走到窗边,哗啦拉开了窗户。

秋风呼啦啦吹进来,大开的窗户吹进冷风,叫两人都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沈恪浑噩的脑子被冷风一吹,仿佛也寻回了些许神智。他想也不想,单手撑在窗边儿,要越过窗户离开。

云声狠狠扑了过去,沈恪半蹲的姿势被往后一拉扯,两人都挂在了窗户边儿上。

“撒手。”

沈恪精瘦的腰被死死搂住。这药仿佛跟上回还有些不一样,他仍有力气,只是脑袋有些浑噩。

毕竟,云声考虑到了接下来的发展情况。

“不放。”云声死死从后头抱住他不撒手,两人拉拉扯扯的,一时吸引很多楼下经过的人指指点点。

沈恪失去了耐性,今儿个他已经是暴躁得很,想也不想,两指掐住云声手腕。

云声疼的要死,泪花的再次往外涌动。

张开嘴,牙齿隔着衣衫咬住沈恪左肩,咬的隐隐出了血印子,她模糊不清的,含糊的:“那你跳,你跳我就跟着你一块儿。”

“摔死算我的。”

云声话里带着一股的叫人窒息的疯狂,沈恪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你就为了这个要死?”

云声咬的他肩膀出了血,这一点儿痛,沈恪仿若未觉一般。

沈恪身子晃了晃,这会儿他想制住云声,直接把人弄昏过去。那股子药劲儿又犯了上来。

紧挨着他后背的温香软玉,软的叫他疯狂,要了命的魅惑。

沈恪微微愣神的功夫,那小姑娘这个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整个人侧身去仰,猛的往后一摔,硬是拖着沈恪,两个人滚到了房间地板上,咕噜噜撞到床脚。

拖延了几分钟,沈恪身体炽热的发烫,烫的好是能隔着衣衫,岩浆一般烫到云声。

云声还想着,可能得跟这家伙纠缠一会儿,于是她死死搂住男人精瘦的腰不撒手,整个人不停往他身上凑。

拉扯之下,云声出了一身汗。四周好像发了热,空气也炽热滚烫起来,叫她有些难以适应,呼吸间都是热气。

穿着的衣服也觉得有些厚,明明这房间里刚开窗,冷风嗖嗖的。

觉得有些热的云声忍不住往冰凉地方撤了撤。这才发觉,被搂抱着的男人,似乎很久没动弹了。

云声赶紧去看,发现沈恪身上出了层密密实实的汗,几乎将衣衫完全打湿。

湿透了的衣服贴在身上,沈恪冷白的肌肤透出红来,像是被人用手指摩挲过很久磨出来的红印子。

他整个人缩成了虾米,脊背弯曲,脖颈微微后仰,显出一截汗湿的皮肤。

脊背弯曲,背对着云声的姿态,很像是自我保护似的。与冷俊沉稳的男人截然不同,汗湿的脊背一截截地透出清晰的骨节,竟显出了不同于往常沉稳的脆弱感。

沈恪压抑的嗓音有些颤抖,吐字很不清晰,仿佛说出每一个字都耗费了极大的心力。

“你、松开我。”

云声还以为自己下的药出问题了,着急忙慌,绕到他跟前儿,想把人扶起来,满脸焦急,额头也渗出了汗水。

用袖子替他去擦额头上的汗,不料,碰触的皮肤烫指头。

云声微微怔住,男人紧紧闭着双眼,眼睫毛在颤抖。薄唇紧紧地抿在了一起,低低的,每个字都带着粗重的喘息声。“你先出去,我们之间的事儿,以后再谈好吗?”

他有些控制不住了,妥协了。

沈恪从军以来,听惯了兵痞们讲的荤段子和荤笑话,时常也有年长的战士爱跟他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儿,洞房花烛有多销魂。

沈恪没有这种向往的心思,他一心一意都在建功立业上,保卫国家,捍卫人民。

欲~望起来的次数很少,毕竟,他任务繁重,有时起来泡冷水枣,便也消了,几乎没甚大碍。

这次被云声算计,反倒是像多年压抑的全聚在了一起,火山喷发,他有些难以遏制了。

汗湿寸发下的眉眼压抑着叫人心惊胆战的色~气。

沈恪躺在地上,汗珠子不停往下坠淌汗喘息的,性感得叫云声忍不住咽口水,口舌发干。

但同时,云声隐隐感觉到沈恪眉目压抑的癫狂锋锐,和那暴躁的怒意交织在俊美英朗容颜上。

交织出了令人心惊胆战的俊美绝伦。

她突然往后退了一步,我、要不我明天再来?

东帝虽然大度,却淡漠桀骜。他如日月轮转,纵横久远高居挂在神国顶端,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厉害。

她只见过一两回,惊为天人。感觉那像刻出来的冰雕,没丁点儿人气。

自己与东帝唯一的交错点便是她随着东帝征战,四方攻伐至邪。

超凡脱俗的青年神祇刀光雪亮,剑光煌煌,一切皆荡,泯灭成灾。

云声手指从男人发烫的额头离开,离开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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