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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否则,她就蹬鼻子上脸不听话!

就如他一般,搞成了昨晚上上不上下不下的局面,如今覆水难收。

想起昨晚的温香软玉。缠绵悱恻,男人眼眸软了软,舌尖抵过后槽牙——又不是很想后悔。

他终于明白,兵痞子嘴里的销魂味道指什么。

云声很气,气得茫然的那种,因为天书没有跟她报告厌恶值上涨,好似被卡在了80。

明明她下了药啊。

?七零年代兵哥哥被祸害30

天书也搞不懂是为什么, 只是一再强调自己没有坏掉。

云声抱着被子,觉得自己坏掉了,她手脚发软, 哪哪都疼。

昨晚上跟沈恪杠到底,不肯落入下风, 反而浑身无力。

沈恪神采奕奕, 吞了灵丹妙药似的,眉宇间的舒服劲很是浓郁。

“我不吃!你走开!”厌恶值不长,云声不开心了,连带着更不待见沈恪。

云声推开沈恪,死拉硬拽, 想拖回自己的被子。重新缩进温暖被窝睡个回笼觉,冷不丁地, 手背突然刺痛,似乎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她赶紧去瞧。

细白皓腕上, 素手漂亮的像是工艺品。细嫩白皙的皮肤隐隐透出青色血管。

与之不和谐的是手腕往上的部分,蔓延出深浅不一的牙印,最深的几乎透出淡青色。

乍一看, 触目惊心得渗人。

费尽心机, 临了却啥也没赚到。云姑娘抱着, 泪水汪汪自怨自艾了会。

突然抱紧被子, 像炮仗似的翻身冲过去,将刚坐到桌边的沈恪连人带椅子,撞翻在地。

坚硬木椅硌着后背, 沈恪眉目微微蹙起, 看见包子和油条被掀了满地。

云声鼓起腮帮子。水盈盈大眼, 忽闪忽闪的。暴力扯开沈恪扣到最上头的衣领, 歪斜着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线条。

小狗似的贝齿咬上他锁骨,那片肌肤没比云声手背好到哪里去,全都是她挠出来的红红印。

沈恪怒时,想撕了云声的心都有。暴怒地无法控制,也不想控制。

下手很重地折腾。但真正咬她掐她,还是松了力气。

怜香惜玉,惦记着云声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不敢太用力。

云声就不一样了,作妖作的能上天。咬定青山不放松,没有丁点儿放水的意思,狠狠一口,满嘴铁锈。

青年外凸的锁骨还残留着红印子,又被云声大力撞上来。咬得齿痕明显,新旧伤痕摩擦撕咬着,疼得他微微吸了口凉气。

“起来。”新伤旧伤重叠,绕是沈恪也有些难受。好看的眉目皱起来,额头滴下几滴汗珠子。

“你无耻!”

云声叼着他一块儿肉,大眼睛里泛着水,恶狠狠盯着男人。那抬头的模样仿佛恼怒极了他,眼里满是怨怼:“吃干抹净进肚子里,你爽上天就成,哪里还管我的死活!”

话囫囵的模模糊糊,沈恪听了个清清楚楚,眉头皱得死紧,“谁教你说的这些浪荡话,女孩子家家的……”

“我还有更……呜呜呜!”一只大手像是提猫一般,捏住云声后脖颈一块小皮。掐着她,迫使云声松开嘴,连人带被子转过一圈儿,整个塞进自己怀里,按住。

沈恪头痛到不得了,他拿这个天马行空想一出是一出的女人没丁点儿法子,又恨,又管不了。

“你又怎么了?”沈恪单手抱住蜷缩在被子里的女孩儿,弯腰收拾散落一地的包子。把椅子重新摆放好,才垂了眉目,轻声问。

云声想扑腾来着,手脚全被这狗男人塞进被子里。

昨晚上闹腾了一宿,实在没劲儿。

哼哼唧唧窝在她怀里,杏眸水汪汪,氤氲着雾气,大眼睛叫人忍--------------銥誮不住的产生怜惜爱护。

沈恪就晃了个神,这小东西像是野狗上身似的,扑过来咬他,这回咬的是耳朵。

“该死!”人品是人品,性格是性格,沈恪脾气是真的爆。他往常已经很克制了,云声一而再,再而三踩他底线,谁能忍受?

沈恪再次充分地意识到,他的计划放在云声身上,压根使不出来。计划赶不上变化,做梦来的更快点。

将跟云声好好谈谈的念头抛之脑后,对云声,只能武力镇压着,不叫她使幺蛾子。

反手抽了腰带,拨开被子,三两下儿把云声捆了个结结实实。

中途不免又挨了好几下,男人耳后两道红痕血淋淋的。

两手扣到女孩身后,压着她白皙后背,抵住在床边儿,青年竭力叫自己显得冷漠威严,冷声冷气质问:“你闹够了没有?”

青年眉宇间的压抑感不减反增,好看的眉眼清冽极了,又暗色涌动,眼眸里尽是叫人心惊胆战的东西。

云声被沈恪衣服硌得生疼,眼睛又滴滴答答往下掉眼泪,无声无息开始抽噎。

嘴里颠三倒四骂沈恪不当人子,从头到尾说他小人。

吃干抹净还不肯给……对不起她之类的。

“你以前都不是这模样,不要脸,翻脸不认人说的就是你。”云声娇滴滴的,又骂沈恪欺负她。

沈恪:“到底是谁翻脸不认人?”他捏着犯倔强劲儿的女孩儿下巴,她愤愤不平满脸不甘心地看向自己。

沈恪低沉嗓音冷嗖嗖的,墨黑眼瞳里却烧着火:“云声,你到底有几张脸?多少张面具?”

沈营长真正见识到了,小岗村村民所说的云声的泼辣。

不讲丁点儿道理的泼辣。他不肯放弃,试图跟某人讲人话,温声软语,温柔得能叫认识的熟人惊掉下巴,“我们有话好好说,心平气和的讲,嗯?”

沈恪很想压制住火气,他丁点儿不想暴躁地去欺压、对付云声。

言语放缓,温柔宠溺。

云声这会儿却还在问天书,厌恶值的事情。

天书:“真的不对劲,我怀疑我被屏蔽了。沈恪被下药都能冷静,太不正常了。”

“?”云声被晴天霹雳吓到,立刻质问天书到底怎么回事。天书小心翼翼:“天道有灵性,它活了。”

“这是我告诉你的!”

“他很有可能暂时屏蔽了我与帝君大人之间的联系,我得重新连接……”天书:“你别急着骂我,我有一件重大发现。”

“说!”

“帝君的劫运消散了很多,还有,我发现了新的紫气出……在你……”

云声蹙了眉头,听到一半儿,天书不做声了,她连连询问,居然都没有得到应答。

云声大集,额头渗出了冷汗,“天书?!”

“狗东西?快滚出来!”

脑海安静,没有丁点儿回应。云声深吸了一口气,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靠!这个只知道装逼做事儿没谱的哥哥,到底还能不能好了?兄妹情,友尽!

她的沉默被沈恪当成了,微微偏过眼眸,拿过衣裳,松了口气“你先穿好。”

云声失落,没了挣扎的意思。扭脸儿,发现身上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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