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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衬衫、衣袖挽在腕上露出一个星光表盘的钟玉容的那一瞬间,夏星斐眸中的杀气瞬间变成闪闪发光的星星,当着所有人的人蹦跳几步,猛地冲进钟玉容的怀里,双臂一揽他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猛地在他脸上啵唧亲了一口,兴奋道:

“今天穿成这样是要帅死谁!”

苍天作证,平日里在大夏天衬衫扣子都要扣到最顶上的钟玉容竟然有这么慵懒闲适的一面,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啊啊啊啊不愧是他男人,就连解个扣子都这么帅!!!

因为在家所以穿着随意了一点的钟玉容:“.......”

看着弟弟和弟夫揶揄的表情,钟玉容那张冰山脸一点一点地出现了些许裂缝。

他下意识看向身后,庆幸自家老爷子不在家,不然估计又得被夏星斐这样豪放的动作气出心脏病来。

“好了好了,你下来。”

他艰难地将夏星斐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弟弟他们都在呢。”

“哟,都在呢?”夏星斐在钟玉容是身上上下其手轻薄一阵后才像突然记起祁轻筠一家,在下意识感叹了一家子的高颜值之后,还是忍不住伸出手,rua了一把祁有岁的脸蛋。

靠,祁轻筠和钟雪尽到底是怎么能把祁有岁生的这么好看的,这脸蛋,放娱乐圈选秀都是妥妥的C位。

但是为什么祁有岁都这么好看了,在自家爸妈面前,竟然显得平平无奇起来?!这一家子的长相也真是个迷哈。

祁有岁才不管夏星斐这似褒非褒的感叹,有些嫌弃歪头躲开,随即一头扎进自家妈妈的怀里,任由钟雪尽去摸他的脑袋,像个缩壳的蜗牛,死也不肯把头探出来了。

“要我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夏星斐基本在钟玉容那里已经将事情的大概搞清楚了,他翘起一个二郎腿,黏在钟玉容身边,冲祁轻筠眨了眨眼,竖起一根手指头,表情神秘莫测:

“现在最快的办法,只有一个。”

“什么?”钟雪尽见夏星斐对祁轻筠眨眼,心中对视警铃大作,凑过去用额头去蹭对方的脖颈,被祁轻筠敷衍地掰过下巴亲了一下,才消停了,心满意足地在对方怀里找了个位置窝着,像个大白兔子似的乖巧,不动了。

“化妆。”

夏星斐也懒得卖关子,他瞟了一眼一旁指尖支着太阳穴正在认真听他说话的钟玉容,恨不得现在就和钟玉容滚十次八次床单,心想钟玉容这厮到底是怎么保养的,四十多岁的人了,还是和三十多时候一样猛,惹得他无时无刻不心痒难耐:

“我把我最好的化妆团队带过来了,想化多少岁就化多少岁的。”

夏星斐毕竟是个爱豆,虽然转型做了演员,身上还有一股子活泼朝气,打了个响指,介绍起自己团队内的成员来,随后又补充道:

“到时候再穿个西装、戴个眼镜什么的,人靠衣裳马靠鞍,不会露馅的。”

见祁轻筠和钟雪尽还是一脸半信半疑的模样,夏星斐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有些急了:

“要是不行,我把我的腰子........”

“行了,我们信。”为了防止夏星斐又说出什么噶腰子之类的虎狼之词,祁轻筠果断地选择了接受这个建议,

“那就这样吧。”

“明天就是周六,哥,嫂子,麻烦你们俩当我和雪尽的家长了。”

钟玉容和夏星斐超级加辈,闻言目瞪口呆:“喂........”

从哥嫂升级当爸妈,这是什么操作?!

“有岁,你上去好好休息,我今晚赶一下明天上台要用的稿子。”

祁轻筠拍板做完决定,随即也不管钟玉容和夏星斐是什么反应,站起身,垂下头摸了摸祁有岁的脑袋,笑意温和:

“去吧。”

自从祁有岁病好之后,祁轻筠就严格规定对方的饮食和作息时间,祁有岁现在不要说是沾烟酒,就是睡觉,都不敢超过十二点。

“好吧。”

祁有岁犹豫了片刻,又抱住了祁轻筠的腰,小心翼翼地用脸蹭了蹭祁轻筠的腹部,一双丹凤眼尾微微下垂,硬是给他做出无辜可怜的委屈神态,像个泪汪汪的垂耳兔子:

“爸爸,那你明天一定要和妈妈一起来哦。”

“放心吧,爸爸答应你的事情,哪一件没有做到过了。”

祁轻筠失笑地拍了拍祁有岁的后脑勺,催促道:

“快去睡觉。”

“嗯!”

祁有岁得到保证,高兴了,在沙发上蹬了蹬腿,穿好鞋子,一溜烟儿地跑回了房间。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祁有岁动作一顿,犹豫的视线透过门缝,落在了祁轻筠和钟雪尽的身上,隐隐约约听见他们说“以前的衣服”“衣柜”“眼镜也有”,片刻后为了不吵到祁有岁休息,声音又逐渐小了下去,到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

祁有岁关上门,客厅的光线消失在他脸上的一瞬间,黑暗如水,慢慢笼罩了他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他站在门内,额头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心中默默地想:

明天的家长会......真的可以顺利进行吗?

“这衣服会太松吗?要不要换个领结?”

一大早,钟雪尽就把从前压箱底藏得祁轻筠的衣服翻了出来,好在他眼光好,很多衣服放到现在依然不算过时,搭在祁轻筠身上依然十分合身。

“嘶......这衣服我有穿过吗?”

祁轻筠张开双臂任由钟雪尽给他穿外套,顺手抱住钟雪尽的腰,垂头在他眉心亲了一下:

“谢谢。”

“有啊,你和我恋爱四周年那天穿的,你不记得了?”

钟雪尽瞬间瞪圆了眼睛,当场又要发作。

“.......记得,怎么不记得呢?”

祁轻筠不好意思说自己忘了,摸了摸鼻子,试图转移话题,含糊道:

“当时我们做什么了?看电影?”

“.........然后在电影院‘不小心’撞见了那个追你追了大半年的男人,江知初,”钟雪尽冷笑一声,时至今日,一想到那个情敌,钟雪尽还是和吞了苍蝇那样恶心,气急败坏道:

“这男的怎么这么不要脸?知道你有对象了还处心积虑和你偶遇?男人不自爱,犹如烂菜叶,他不知道吗?”

俗话说,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一看自家温温柔柔的傻老婆都生气了,祁轻筠还没来得及想起那个烂菜叶是谁呢,就抱着钟雪尽好一顿哄,好不容易把对方哄好了,两个人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头发和衣领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凌乱,尤其是祁轻筠,脖颈上明晃晃一个牙印,化妆师用了最白的粉底和定妆散粉,才把那层牙印盖下去。

“........听多了把人往年轻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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