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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生理上的极限疼痛,它也只?能让谢晴脸上的笑容暂时扭曲,并不能让它彻底消失。
苏锐:“……”
他爹的,他这个学生该不会被纪春潇那个变态搞出来受虐倾向了吧?
家人?们!这真的吓死人?啦!
忍了几秒钟,他到底没忍住提议道:“要不然你换个人?谈恋爱吧,我咋觉得你越是跟他谈恋爱,你的性格越是很变态呢?”
谢晴:“?”
她感觉苏锐莫名其妙。
她没有直接反驳他的话,而是反问道:“你能看到我在这两天成绩上的微小突破,还有训练效率上的提升吧?”
谢晴训练项目之间的休息时间确实变短,而且成绩也好了那么一丢丢。
要知道短跑比赛中提升一丢丢速度的难度不亚于赛车比赛中车手在车辆极限之上再缩短时间的难度。
苏锐沉默了几秒,接着又不甘心地问:“你又没有试过其他omega,你怎么知道别人?是不是比他更大补呢?”
谢晴被烦得抬手捂住了耳朵,“老苏,你可讲点礼义廉耻吧!你个老不羞口出狂言,我听了都替你臊得慌!”
苏锐意兴阑珊地轻哼一声?:“……小东西还挺封建。”
谢晴就是这样一个洁身自好的alpha,不然她这株嫩草也轮不到老登来拱。
她晚上回去的时候,特意去学校附近的门市买了之前纪春眠带给纪春潇,结果全撒地上的咖啡。
还买了一点纯牛肉跟纯羊肉的烧烤,并且把纪春潇不喜欢的香料都告诉老板,重点强调不放辣椒。
买完烧烤跟咖啡,谢晴还特意去花店买了一捧红玫瑰。
她就这样像一个打猎胜利的猎人?一样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她记得昨天回来时,ai小纪会说欢迎回家,并且智能门锁也会发?出提示铃声?。
可这次门锁自动谈开?时,却一丁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且房子客厅一片黑暗,只?有隐约从有一点点蜡烛的味道从某个方向播撒在客厅的空气里。
有那么几秒,谢晴都怀疑房子里进?贼把纪春潇给迷晕了。
可是她转念一想拥有ai小纪的家里自然是不会遭贼,不然贼早就被小纪叫来的警察给抓走了。
而且纪春潇走到哪里都有保镖在暗处盯着,他在这里那么这里就绝对安全。
只?是谢晴记得他不喜欢黑暗,那他干嘛把房间搞得这么黑?
她小心翼翼地回首轻轻关上门,之后踮着脚朝着房子里唯一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随着她的走进?,她看见光线来自于主卧,且光亮像是蜡烛。
而且她开?始听到一些被刻意放轻的低吟。
与纪春潇亲密过的她不可能不知道那声?音意味着什么。
空气中飘荡着omega浓郁的茉莉味信息素,还有靠近了仔细闻才能嗅到的一丝与她味道八成相似的松木香。
谢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日?。
该不会她谈恋爱的第二?天就发?现自己老公在卧室里跟别人?偷情吧?
谢晴气得想直接冲进?去抓住狗男女,可她的理智还是把她劝住了。
不管怎样,她得先?冷静下来。
纪春潇要是能接受别人?,他的腺体?里就不会只?有她一个人?的味道了,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谢晴压抑住心里的怪异感与愤怒,她屏住呼吸,一点点地沿着墙壁走到门边,之后谨慎地向里面?看去。
第68章 失控
很难形容她看见眼前一幕时的震撼与愤怒。
只见一个与她8分相似的人站在?墙边, 而纪春潇则额头搭在?她的胸上,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夹在?两人中间。
谢晴人都傻了, 她完完全全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景。
她直接冲进去一把握住了omega的手腕, 将他扯到自己的身后。
她没有责问omega为什么搞这种事,而是怒视对面那?个跟自己简直像是双胞胎一样的人。
就像纪春潇能与精神体合一,搞出老虎尾巴跟眼睛一样。
当谢晴的眼睛变成横瞳, 她运动短裤的裤管之下伸出8根触手的时候,那?也意味着她确确实实准备跟对方来个你死我活了。
她怒视对方压低声音警惕问道:“你是谁?”
那?张与她八分相?似的脸选择了沉默。
屋内光线黑暗, 只有幽幽的烛光摇曳。
明明谢晴跟对方都是相?似的脸,可是她感觉对方邪性的不像真?人。
是她太老实了, 所以纪春潇要?选择一个邪门的高仿品偷晴吗?
然而谢晴并没有发现, 她比对面要?邪性多了。
烛火摇曳下,墙上的影子里有挥舞起?来的章鱼足肢, 他们越是靠近谢晴本人的身体,越是粗壮。
足肢的影子是黑色的, 它们的颜色也随着谢晴的心情从粉白色变得漆黑如?墨。
谢晴本人天生?肌□□质, 当她跟普通人摄入一样的食物?也受到一样的训练时, 她的肌肉增量要?更多。
她的足肢也是一样。
每一根都足够粗壮有力,当它们蠕动起?来时,烛光映射在?黑色的足肢上显出其凸起?的饱满筋肉,还有那?光滑到反光的皮肤。
谢晴本人有多阳光开朗型,她的足肢就有多么凶残可怖。
即便?面对着如?此惊人的怪物?, 站在?她对面的“人”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惧色。
不,别说是惧色了, 它的表情压根就一丝变化也没有。
这种来自己伴侣出轨对象的赤..果果的挑衅没有人能受得了。
下一刻,谢晴的触手直接就要?对着那?张欠扁的脸直接挥舞过?去。
而就是这时, 她的腰忽然被人从身后搂住了。
她听见了omega的轻笑声,真?是轻佻又荡漾。
谢晴气死了,她咬牙切齿地问他:“怎么?你还要?替这坨狗东西求情是不是?”
她分出一根触手试图把纪春潇从自己身后给撕下来,她发出厌恶的声音:“你太恶心了,你别抱我。我先处理‘她’,我再处理你。”
纪春潇被她骂得心里又气又爽,还有一种看见伴侣为自己吃醋时的美滋滋。
他们两个人中间总是吃醋到昏了头的那?个人终于不止是他自己了。
纪春潇眉梢眼角都是生?动的神色,他笑意盈盈地问她:“你难道没发现它是假的吗?它根本不是人啊,亲爱的。”
谢晴茫然了一瞬,她触手的颜色也没有之前那?样黑了。
她心里布满怀疑,她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摸对方的脸,入手是一点人类应有的温度都没有,冰凉得像是一具尸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