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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带来一个惊天秘密。

这就有点意?思了。

若将证据直接呈到御前,恐怕会被?当作?是?有心人构陷。还不如把水搅浑,让皇帝自己去查。

他很期待父皇得知真相的反应。

……

退朝后,皇帝同往常一样,直奔西苑。

虞氏匆忙迎了上去,见他面?带怒容,忙问:“陛下这是?怎么了?谁惹陛下不高兴了?”

美人声音娇柔,神情关切。

看见她,皇帝心中怒火瞬间?散了一大半,坐下喝了几口虞氏递过来的茶:“没什么。一些无关紧要?的人,说了无关紧要?的话。”

“既然是?无关紧要?,那陛下就不要?生气啦。气坏了身子,不值当。”虞氏转到皇帝背后,体贴地帮其按摩肩颈。

美人手?若柔荑,轻轻按在他的肩头。鼻尖隐隐能?嗅到女子身上的馨香,似兰似麝,沁人心脾。皇帝心念一动,一把按住了美人的手?:“朕身体有没有坏,你还不知道么?”

皇帝原本生的不错,可惜已年近五旬,身体发福,两鬓斑白,额头、眼?角也堆出了皱纹。他笑得轻佻,虞氏抬手?轻推了他两下,娇嗔道:“陛下——”

“哈哈哈哈……”皇帝心情大好,伸臂将她揽在怀里,随口道,“外面?居然有传言,说昱儿不是?朕的亲生儿子,真是?可笑。”

怀中美人身子蓦的一僵:“什、什么?”

皇帝没有察觉她的异常,说笑话一般说着种种传言,继而又摇头道:“荒唐,可笑。”

虞氏却不笑,只垂泪道:“这……陛下,定是?有人构陷妾。想置妾和?昱儿于死地啊。”

“朕心里有数。”皇帝轻拍美人肩头,冷笑一声,“多半是?太子所为。他看朕疼爱昱儿,想离间?朕和?昱儿的感?情,他好趁机上位。你放心,关于昱儿的身世和?这次的谣言,朕已经派人去查了。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还昱儿一个清白。”

虞氏美眸圆睁,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连昱儿的身世也要?查吗?陛下不信妾吗?妾痴等陛下七年,昱儿是?陛下的亲骨肉……”

皇帝安抚道:“朕不是?不信你,朕要?查清此事?,一是?想给昱儿正名?。二是?想拿到太子构陷手?足的证据,朕就能?直接废了他。”

——他正苦于没有合适的理由名?正言顺废掉太子,没想到赵晏竟然主动将把柄递到他跟前。他怎么能?不抓住?

至于昱儿的身世,详查一下也好,毕竟他想抬举这个孩子,不想让昱儿的身世将来被?人诟病。

于是?,皇帝又安慰虞氏:“再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昱儿是?朕的儿子,你还怕别人查?”

虞氏阖了阖眼?睛,勉强笑笑:“陛下说的是?,妾自然不怕。妾是?替陛下委屈,替昱儿委屈。”

“别怕,朕很快就会查出来,还你们一个清白。”

当晚,皇帝仍宿在西苑。

一番折腾后,他沉沉睡去。

烛影摇晃,虞氏悄悄下床。妆奁盒中,放着她的各种首饰,均是?皇帝赏赐。虽也有锋利的,但她无法做到一击致命。

瞥一眼?鎏金宝鸭炉里飘出的香,虞氏咬一咬牙,按上右腕手?镯上那只金鱼的眼?睛,向右轻转三下,银镯从鱼头处断开。

她拿起一根发簪,用簪尖轻轻佻了一下鱼头,簪尖沾染了一点点粉末。

虞氏右手?指甲划过去,簪尖便干干净净了。她将手?镯断口对齐,稍一使?力,又按着鱼眼?睛向左转了三下。

银镯恢复了先前模样,看不出一丁点异常。

宫女和?太监还在外面?守夜,皇帝依然睡得正酣。虞氏回床继续躺下。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依哗

本朝三日一次早会,接下来的两日,皇帝都待在西苑。除了简单处理政务,只陪虞氏母子。

和?他们待在一起,皇帝总觉得自己年轻许多,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第三日,皇帝按例上朝,他早早起床。

虞氏服侍他穿衣梳洗,又奉上一杯润喉的茶水,亲眼?看他喝下,后依依不舍恭送他离去。

朝会伊始,当值殿头官高喝一声“有事?早奏,无事?退朝。”随后便有官员出列禀事?。

皇帝高坐龙椅上,耳听得朝臣的声音,只觉得莫名?的烦躁。心跳极快,全身的血液奔腾着直往上涌。

他下意?识站起身,却眼?前一黑,腾地栽倒在地。

“陛下!陛下!”伴随着太监尖利的声音,朝堂一片哗然。

皇帝晕倒,朝堂上论地位以太子为尊,自是?由他主事?。赵晏一惊,很快镇定下来,命人小心将皇帝移到内殿,留下了几位朝中重臣,令其余官员殿外等候。随后又令人去请御医。

御医匆忙赶来,观脸色、切脉搏,与?同伴交换眼?神,良久之后,才犹犹豫豫道:“兴许是?中风?”

太子脸色微沉:“中风?”

“也,也可能?是?血厥或者气厥。”御医面?色一白,立刻换了一种说辞。

赵晏冷声问:“到底是?什么?”

御医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殿下,臣,臣才疏学浅,实在不知啊。”

——不是?不知,是?此事?涉及宫廷隐秘,他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掉脑袋。

“能?医治吗?”赵晏不耐烦同他罗皂,直接问。

“这,这,臣只能?尽力一试。”

赵晏不说话,招手?示意?其他御医上前。

御医们一个个近前为皇帝诊脉,个个摇头,面?露难色,只说自己不知病因。

一个姓刘的御医诊脉后却道:“殿下,陛下这不是?急症,而是?中毒。”

“中毒?”赵晏眼?神微变。

“是?。”

在场的其他重臣纷纷变了脸色,有几个忍不住问:“是?什么毒?中毒多久了?还能?不能?解?”

刘御医道:“从脉象看上,应该是?以乌头为主,还掺杂了其他烈性毒药。中毒将近一个时辰,已入肺腑。陛下年岁大,连日劳累,龙体严重亏损。即使?侥幸能?解毒,只怕也……”

赵晏应声问:“也怎样?”

刘御医犹豫了一下:“神志不清、长期昏迷,不能?理事?。”

“深宫之中怎会有毒?”太子看上去十分?地费解,他命御医尽力救治,又使?人唤了皇帝的近身太监询问。

皇帝晕厥,焦公公早慌了神,淌眼?抹泪,连呼冤枉,又惊呼道:“是?了,虞娘娘,肯定是?虞娘娘,陛下这几日都和?她在一起,今天也只喝了她递来的茶。”

“当真?”太子皱眉,甚是?忧心的模样,“父皇连早膳都没用吗?”

“千真万确。陛下昨晚睡得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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