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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任凭细沙挤进她的发丝和领口,“程枭,你还记不记得我说过‘我才不会?在地上乱滚’?”

她支起半边身体,转头看向身边躺着的男人,“今天?我突然发现,在沙子上打滚特别有意思,很……带劲儿?!”

面纱被轻易地扔去天?边,程枭把?她的后脖颈扣住,不加掩饰的欲|望顷刻燎原,一切感?观都落在密不可分的唇瓣和身躯上。

他?们?倒在黄沙中?,在渐渐幽暗的落日余晖下纠缠拥吻。

第76章 晋江文学城首发

带着薄茧的手掌试探着摸上柔嫩的肌肤, 引起一阵酥麻和颤栗。

起初是浅尝辄止,沿着手?腕一路向内,易鸣鸢小口吸着气, 间隙中警惕地环顾周围, “这里会有人经过吗?野兽呢?我们会不会被咬死?”

“没有, 都没有, ”程枭堵住她不断发问的嘴巴,“专心点。”

这一处原是给士兵训练的地方, 多年前还是有草叶覆盖的?, 后来林场消减, 风沙渐大,石块和木桩全都被沙砾淹没,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易鸣鸢用回应代?替回答,在愈发?强烈的?亲吻里配合地张开齿关, 舌尖勾缠间发?出羞人的?水声, 在无数次亲密后, 她总算学会了寻找时机换气呼吸, 不至于被憋得?满脸通红, 泪眼汪汪。

程枭骨子里最浓烈的?情|欲被彻底唤醒, 他用双腿将人夹住, 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到一句:“你……做什么,这是……唔在外头。”

幕天席地的?环境给易鸣鸢增添了几分不安感,仿佛四周马上就会有人出现,发?现他们目前正在做的?事, 她抓住程枭搭在自己腰封上的?手?,仰着头轻喘出声:“回寝殿。”

“外头怎么了, 上回温泉,不也是在外头?”程枭被欲念抛到了顶端,没那么容易放弃,他把腰带往外一抽,包裹着柔韧腰肢的?布料顷刻间落在面纱旁边,二者短暂当上了邻里。

易鸣鸢意?识混乱,只知道自己浑身上下跟被煮熟的?虾肉一样泛着红,她轻轻颤抖,小声哼唧着说:“程枭,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分明?是威胁的?话语,从现在的?她嘴里说出来却显得?软绵绵的?,没有一丁点可信度。

程枭不管不顾地继续动作,尚有功夫在过程中用嘴唇沾一沾最爱不释手?的?一处地方——锁骨正当中。

兴许阿鸢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锁骨生得?极其漂亮别?致,平直坚硬,覆在上面的?皮肉也细嫩白皙,刚刚好是能被咬出齿印的?宽度,在春装裘衣的?领口里露出一半,若隐若现最是勾人。

至于两块锁骨正中的?位置,是程枭最熟悉不过的?,杀人时一箭贯穿,敌人活不过三息便会咽气。

到了易鸣鸢身上,却变为他最爱惜的?部分,亲吻时从不用力,因为一旦下摁半指,就能听到急促艰难的?喘息声。

对于两次掐易鸣鸢的?脖子,程枭深感觉愧疚,气头上的?经历让他看到这一小块皮肉的?时候,总会想起自己强行逼迫她做出选择的?瞬间。

所以每一次谨慎到不能更谨慎的?触碰,其实都是他的?一声声抱歉。

易鸣鸢眼里蒙着水雾,整个人委屈得?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来的?样子,她不知道程枭心里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若是再?这么进行下去,她马上就要?在这里留下一些不太干净的?回忆了。

就算是在温泉池子里,时时刻刻被烧煮的?水也是从山上流下来的?山泉水,是活水,这里有什么?除了沙子,还是沙子!

她感觉身上发?汗的?地方已经沾上了黏答答的?沙砾,手?掌经过的?时候碾压着粗粝的?黄沙,在各处划过,“我不要?……沙子好脏呜,好脏……”

程枭听到她真心实意?的?嫌弃声后愣住,他捏了把细沙,随后张开手?掌,果不其然见到了细微的?浮灰,想到易鸣鸢刚来后不久,自己与她在月下拥吻的?那晚,她全?身上下都写着抗拒,连亲吻都觉得?不行,更别?提其他的?了。

他犹豫道:“是有些不干净,不过阿鸢,若是沙子不脏的?话,你同意?在外面和我……?”

易鸣鸢脸色酡红,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怕他觉得?自己太不矜持,她垂下眼睫,果断把锅子扣到对方身上,“我才没有,是你非要?在外面。”

相处多月,程枭轻而易举地读出了她这种表情下的?真正想法,在凌乱的?衣堆里俯身吻上她那双欲语还休的?眼睛,“你也觉得?刺激是不是?面对你的?心,不要?撒谎。”

易鸣鸢嗫嚅着薄唇,良久后含羞带怯地点了点头,“嗯。”

在四方的?屋子之外,她必须时刻留心着一切风吹草动,细微的?动静会让她汗毛直立,身上的?触碰和感受被无限放大,在惊慌中莫名产生更大的?心悸,这种心悸就像在滑沙时不断下落,不敢睁眼看什么沙土朝哪个方向来,不确定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惊险又刺激。

不过仅限于人迹罕至,不,应该是人迹不至的?地方,她才敢做出这种大胆到近乎不像她自己的?举动,若是有被人,哪怕是动物看到的?可能性,她都会羞愤而死。

程枭拨开她颈侧被汗打湿的?发?丝,似是放弃了,他给她稍事穿戴齐整,抱人回了骆驼上。

但是很快,易鸣鸢就发?现这事根本没完。

水囊中本应被喝下的?泉水别?做他用,冲洗完四双手?掌后淅淅沥沥地从骆驼背上滴落,在黄沙上形成数个深褐色的?浅坑。

“你,孟浪!”

易鸣鸢泄出几声细如?猫叫的?泣音,被迫和男人一同挤在骆驼背上的?两峰中,程枭的?恶劣在此刻全?都被唤醒了出来,他深邃的?灰眸中透出玩味的?笑意?,把多年骑骆驼的?技巧全?都用在了减慢速度和制造颠簸上。

易鸣鸢被他折腾得?够呛,结束的?时候差点丢了半条命,她抱着前面的?驼峰一个劲的?哭,说是再?也不和他好了,变着花样控诉他道:“混球,坏蛋,色鬼,臭男人……”

闻言,程枭轻轻挑眉,提胯干脆坐实了这些骂声,甚至有些揶揄地威胁道:“还有力气?那就再?来一次。”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易鸣鸢身体前倾,实在受不了他的?索取无度,赶忙说好话,“夫君,相公,胡日亘,放过我吧。”

胡日亘在异族语中与“夫君”和“相公”同义,这三个字经易鸣鸢檀口吐出,缱绻柔情到了极点,程枭几乎是立刻就把人捞了回来,哄着她再?叫了好几遍。

“真好听,”他夸道,旋即又问:“以前怎么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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