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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过呢,她也没想着周淮岸真能给她拍张腹肌照,她就是睡不着逗弄别人,自娱自乐。
宋京熙:【唔……大概能吧,睡不着好痛苦哦,我在床上打滚,上下左右翻转!哎!要不我出去客厅跑个步回来吧】
说着,她是真想下床,不过不是去跑步,是去把自己的平板拿进来,她要看看电视剧或者综艺。
叮。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又响了下。
她随意点开一看,愣住。
周淮岸说:【来我房间】
什么剧什么综艺,这会当然是完全抛之脑后了!
宋京熙勾上拖鞋,立刻往周淮岸房门口跑,但兴高采烈地推开门看到半靠在床上的周淮岸后,她呼吸一下子又变缓了,转而慢吞吞地走过去,离他越近,心脏就扑通扑通越跳得厉害。
周淮岸看得出她瞬间的转变。
“还看吗。”他好整以暇,示意了下他边上的位置。
来都来了,怎么不看,这就走了岂不是太怂。
宋京熙道:“你的意思是我能上去躺一会?”
周淮岸往里挪了一个位置,掀开被子。
宋京熙咽了咽嗓子,耳朵在发热,干脆咬咬牙,把拖鞋搁下,躺倒了他身边。
被子又被他重新盖了回来。
他方才躺的位置就是这里,特别暖,掀开又盖上带起的微风里,她闻到了他被子的香味,跟刚洗出来的衣服味道是一样的,不过这个香更淡更缓,还带着一丝他身上独有的气息。
她下意识收了收下巴,鼻尖触上了柔软的布料。
她喜欢死这个味道了。
“盖着鼻子做什么,知道害羞了?”周淮岸半支着脑袋,暖黄的光线中,有丝慵懒。
宋京熙露出了一整张脸:“没啊,我在感受一下你被窝。”
“感觉出什么了?”
“跟我刚才说的一样,好暖,是你身上的暖欸。”
周淮岸淡笑了下。
突然,腰腹被微微一动,他笑意微敛,看向始作俑者。
她没敢看他,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又伸手拉了下他的衣摆:“不是说让我过来看,你是不是得掀一下衣服。”
周淮岸笑意彻底没了,专注地看着她:“自己掀。”
“……”
平静的对峙中,宋京熙的脑袋在嗡嗡作响。她再次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得看,不能怂。于是手指从衣摆里钻了进去。
手背上睡衣是桑蚕丝料子,每一寸都细腻柔软。但怎么也不及掌下手感,整体是硬的,但指腹下又是软的,弹性,又有种隐隐的力量感。
宋京熙抿着唇,大胆地挪了手心。
“你到底是看,还是摸?”周淮岸的眼神愈发沉,声色在静谧中变低,发紧。
他料想到她会大胆掀衣,但没料到她没有在看,而是直接上手了。
“哦哦!我,我看的!”她好像才想起来自己最初的想法,赶紧抽回了手,两只手指捏着一角往上掀。
唔……比她想象得还要好看。
劲瘦的腰线,绝佳的线条,就只是一角而已,她已经窥见了腹肌的力量感。
她手轻抖了下,想捂鼻子。
这他妈会不会流鼻血啊……
“我觉得,我判断失误。”她低声道。
“什么?”
“看腹肌不能催眠,只能让人更加亢奋。”宋京熙说。
这就是废话。
周淮岸已经在忍了,咬牙说:“然后呢。”
宋京熙放下手,“然后,我现在有点亢奋……哥哥你躺下吧,我得缓缓。”
她不能再看了,不然,她真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然而她才刚松了手,手腕就被攥住了。抬眸时,周淮岸低头吻了上来,他的一只手攥着她按在身侧,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脖颈,将她拉过来,含住她的下唇,吮吸舔咬,再探入,蛮横甚至有些粗暴地抵住她的舌头。
他们今晚亲了又亲了。
但大概是因为此时的地点不太一样,她的感觉也不太一样。
原本就因为自己方才的举动浑身发烫,此刻面色愈发绯红,陷在了枕头里,溢出细碎而粘腻的轻哼声。
她被亲得云里雾里,但她能感觉到,他的指腹越摁越紧,像在释放着情欲,又像控制着情欲。
但除了唇舌,他没有碰她其他任何位置。好像床这个位置,也给他套了枷锁。
亲了良久后,他松开了她,呼吸早已不匀。
宋京熙抬眸看着周淮岸漆黑浓烈的眼神,微微抬起头在他唇上又碰了下:“……你可以抱着我亲。”
“先暂停。”
“你可以暂停么。”
他的指腹擦过她的脸颊,声音格外沙哑,“嗯。”
宋京熙也没想着今晚过来会做什么,她就是来看腹肌的,已经大满足:“那好吧,我们睡觉。但我今晚可以在这睡吧。”
周淮岸仰面躺下,想拒绝,但想起方才就是自己一时脑子热,把她叫过来的:“好。”
“那你可以抱着我睡吗?”
周淮岸停顿了下,“等会。”
宋京熙太阳穴突然一跳,她侧过身看他,声音有些低了:“为什么不是现在,是因为……ying了吗?”
周淮岸目光幽深,神色难辨。
她磕巴了,“那……那其实也可以。”
“宋京熙,太快了。”
宋京熙迟疑了下:“我不介意。”
“我介意。”
“那你等到什么时候才可以?”
“等你想清楚。”
“我想得很清楚呀。”
周淮岸未再说什么,只是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睡吧,我关灯了。”
这个房间里的床很大,各居一边的话,谁也打扰不到谁。
宋京熙心想,周淮岸也太谨慎了……她明明就想得很清楚,难道是他没想清楚?
她胡思乱想了好一会,但不知道是不是包裹在他气味里的缘故,在没多久后,她竟然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抱住了自己。
——
第二天,宋京熙十点多醒了,因为睡不饱,醒来的时候一直在打瞌睡。为了能保持清醒以便晚上能正常睡着,她约了许清出门,把从美国给她买的东西拿给她,又拉着她逛了大半天。
后来几天,宋京熙基本都在家里,不过周淮岸挺忙的,白天不常出现,晚上才会回来。
但他没有再让她去他的房间睡觉了,晚上回来后,他们最多也就是在客厅腻歪会,房间仿佛成了一个踏进去就容易破戒的禁地。
很快,开学时间到了。
第一天正式上课是周一上午的三四节,周淮岸送她过去的。
九点半,车子到了明大门口。
“好了,我下车了。”
“送你进去吧。”
宋京熙寻思着他等会还有会,就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