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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那些小姑娘一起。

她也清楚一切都因笑笑而起,但一想到女儿年纪轻轻守寡,笑笑、鸣声小小年纪没了父亲,她就忍不住偏疼几分,反正皓皓已经受了罚、儿子也将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又何必追根究底,让笑笑白受一份罪。

眼下儿媳妇居然要求她可怜的女儿负担一半费用,程母无论如何不会同意,只能咬死了这事跟笑笑没关系。

江南见程家母女心知肚明,却死鸭子嘴硬,来来回回跟她辩驳都是程皓不懂轻重、自作主张行为,目露讽刺,等人见她没反应,讪讪停了嘴,才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夸张拍手道,“原来妈你和小妹都不觉得笑笑错了,难怪呢,我说小妹这么明事理的人,怎么事情过去好久,一点表示都没有,

笑笑也是,到现在都不知悔改,前几天我还听见她调唆程皓和鸣声各自联合家属院的孩子们,一起孤立周家那几个孩子。”

“什么?”

程母才听前几句话,正不满儿媳妇阴阳怪气刻薄女儿,没想到后一句,直接似一记重锤,砸在她脑门上。

笑笑还在针对周家孩子?

“您不知道?”江南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们在家商量了好几次呢。”

“那你怎么不阻止!”程母又气又急。

周家对他们家有大恩呐!

当初要不是周主任在几个候选人中坚持推荐登临上工农兵大学,登临哪能有进政.府部门工作的机会。

可现在为了点儿孩子间的意气之争,他们家出了“人命”,让周家有理也只能憋闷,两家终是有了疙瘩,再回不到从前了。

而笑笑居然还在鼓捣这种事,让她联系的那些孩子家长知道了,不定怎么说他们家忘恩负义呢,更别说周家人!

程母一改往日的“软和”脾气,沉着脸出门,边走边喊,“笑笑、皓皓过来,我有话问你们……”

然后,就听见“砰”的一声关门,想是程母把人领房间里盘问去了。

听不着后续,江南只好戏谑看向女主,“小妹你看,孩子犯了错,不教不惩罚,他们就会觉得自个儿没错,或者认为犯错无成本,下次就还敢,笑笑显然如此,所以,这笔钱就当是为笑笑买教训,你也该给我。”

程怡心听了这话,气得又羞又恼,又找不出理由反驳,她的形象不允许她做出找借口不认账的事儿,但白给人七十多块钱又肉疼,只能恨恨道,“嫂子,我的孩子我会教,但笑笑还小,希望你别再用‘调唆’这样的刻薄话形容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当然。”江南爽快应下,如果陆笑笑不再做这种事,她当然不会故意用这样的词形容她。

见人如此坦然又应得快,程怡心一口气又被堵住得不上不下,今天真是事事不顺!

她咬咬牙准备离开,又被讨人厌的声音叫住。

“小妹,妈忘端了,你帮我带出去吧。”江南用下巴点了下床头柜上的面碗。

程怡心被江南的厚脸皮惊住了,瞪大双眼,愣了两秒,才深吸一口气,过去端起碗,顶着更无耻的声音——“拿稳了,摔了可得你妈和你哥收拾”,头也不回往外走。

第3章

“哐——”

程怡心将面碗摔在灶台上,扯下挂在铁线上的毛巾狠狠擦了擦手,才摔门回屋。

江南继续做她的计划,只左等右等不见人送钱过来,不用想也知道,女主打算拖到她哥回来再拿钱过来做做样子,江南可不惯她这毛病。

撑着起身,准备自己去要。

慢慢走到房门口,正巧碰上程母那边完事,开了房门推着哼哼唧唧的兄妹几人出门,又是哄又是强硬要求他们去跟朋友说,前几天的孤立计划不作数了。

这三小孩显然不乐意,嘴撅得能挂油瓶,看见她了,仿佛知道是她告的密,居然敢瞪她,龙凤胎还好些,好歹知道是舅妈、是长辈,不敢表现太明显,叉烧儿子就有恃无恐,还昂着头冲她吐舌头:“告嘴婆!”

江南不气不怒,面无表情看着他,倒是把人吓得缩脖子。

程母心急又护崽,见不得儿媳妇教训大孙子,继续推他们出门,“快去,说好了就回来,奶奶给你们用奶粉泡饼干吃。”

三人才不情不愿去了。

孩子走了,程母还在门口伸头看,恨不得亲自跟着监督他们,生怕漏了人或者没通知到位。

远远见人进了一户人家才放心回屋,转身就见江南靠在门口看着她,程母心气不顺,小声抱怨道,“要是你早拦着他们,哪会有这么多事!”

江南好笑,即使她不拦着,这些小屁孩也成不了事。

毕竟周主任的级别摆在那里,人情世故,小孩子不懂,家里的大人总会懂,一旦露了马脚被家长知道了,或本身就是小人精的孩子根本不会和他们一块儿闹。

所以江南没管,至于这事儿可能对程家和程登临的名声造成不好的影响,那跟她一个计划离婚的人有什么关系!

“怎么起来了?”程母又看不顺眼。

吃饭都跟个大小姐似的等人端进屋,除了上厕所几乎不下床,这会儿怎么起来了?

江南闻言笑笑,“找小妹拿钱。”

程母脸色更不好了,“小南,你非得把一家人分这么清楚,弄这么生分吗?”

江南无语,“妈,合着小妹带两个孩子白吃白喝我们的就不叫生分,哥嫂钱不凑手,让她把本该属于她的部分出了,替我们分担一点就叫生分了?”

程母很想反驳,她深深记得当初承诺补贴女儿的话,虽然儿子补贴,但儿媳妇不知道,只抬眼对上儿媳妇黑森森的眼睛,再一瞧脸上似笑非笑的阴阳怪气儿,话都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儿媳妇知道了——

“嘭!”程父程母的卧室门被人大力拉开,磕在墙上撞得重响。

只见程父满脸怒容站在卧室门口,“小江,什么叫白吃白喝?!这里是怡心的娘家,登临是怡心一母同胞的哥哥,他照顾自己孀居的妹妹和失去父亲的外甥外甥女,天经地义,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江南看着原主记忆里这位“沉默公正”的公公,好笑道,“爸,如果小妹未成年或者没工作,没有生存能力,那她在家该吃吃该喝喝,我没一点意见,可事实如此吗?”

江南扫过这理直气壮的老两口,直把人看得眼神闪避,才继续道,“小妹有工作,有工资、票证,这两三年,‘我’和程登临没沾过她一分钱便宜,笑笑和鸣声除了身上的衣服,糖果零食奶粉牛奶……哪样吃的不是程皓的份儿?不够吃了,妈就拿着我们交的生活费偷偷去买,生活费不够就找程登临要,‘我’说过一句话吗?

您二位别怪我说话不好听,她程怡心喊我一声妈,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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