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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未读过原著,但系统给她的剧情大纲里,谢霜芜不仅活到了最后,还差点创死整个世界,是男女主用生命才阻止了他。

灰狼听了这话表示很满意,“算你还有点眼光。”他的殿下就是世上最厉害的,迟早有一天,会成为魔神!

夏青梨对他这种毒唯似的行为表示无语,好像谁都配不上他家殿下似的。

正说着话,风声更紧,男梦魇俨然已做好准备,为报梦娘之仇,决心与对方决一死战。

谢霜芜极其不悦地撩起眼皮,想杀他的人多了去了,不多他一只梦魇,但搞出这么多事。甚至搬出千机门与缚妖咒的,他的确是第一人。

“真是恩爱,需要我送你下去跟她团聚吗?”他笑得和煦,如冬日暖阳,却杀意四溢。

“真是好大的口气!”男梦魇嗤笑。

他窥探了谢霜芜的记忆,知道他的一些过往,所以才花了不少妖力将他们送来千年之前的千机门,本想利用丘掌门将他们全部解决了,虽然计划失败,但无事,这里是他制造的梦境,他才是主宰!

谢霜芜叹了口气,眨眼之间便来到他的跟前。

他没反应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下意识双手抵住胸口,做出防御的姿态,不断撤退。

下一刻,利刃飞来,在男梦魇后退的过程中,与后方的剑刃撞了过来,二者相撞,长剑不断前进,硬生生地将头颅与身体劈开了。

男梦魇以为谢霜芜赤手空拳,其实并不是,千机门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确实教会了他一些剑法。

用来杀人最合适不过,而且……还能讨得夏姑娘的欢心。

想到这,足尖点地,抽出剑刃的瞬间,谢霜芜抬眸看了一眼夏青梨。

由妖力化作的风骤停,夏青梨与他对上视线,果然不出所料,先前嚣张的男梦魇已成为他的剑下亡魂。

他对男梦魇轻声说道:“不谢。”

嘶,干脆,狠辣!

夏青梨对灰狼说:“看吧,我没说错。”

灰狼用“用得着你说”的眼神瞥了眼夏青梨。

就在这时,本以为已经凉透了的男梦魇即便是头与身体分了家,也不忘一步步地向谢霜芜爬来

报仇似乎成了他的一种执念。

“真是好缠人啊。”

对与男梦魇的这类行为,最简单直接的做法,便是一剑刺穿他的心脏,谢霜芜就是这么做的。

剑刃插 | 进男梦魇心脏的瞬间,刹那间,妖力向四处溃散,恍惚间,他们看到了属于他与梦娘的一些记忆碎片。

一开始,是梦娘为了食欲让他爱上自己,但后面,梦娘欲壑难填,便将他抛弃了。

他自己也是一只梦魇,明知道是被利用了,但至死都只想着为梦娘报仇,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自愿跳下梦娘设下的圈套。

但这些都与夏青梨无关,看过了就看过了,等他的妖力彻底消散,属于梦境里的一切分崩离析,便什么也不剩了,唯有明月千古不变。

最后一只妖怪也被解决,这下终于可以回去了吧。

“谢……阿嚏——”

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喷嚏,脑袋还有点沉,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夏青梨:“……”完了,好像生病了。

-

“病来如山倒”这句话的含义,夏青梨总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当她拖着生病的身体跟一人一后回到陈府的时候,已是深夜。

陈君怡还没睡,一直在前厅等他们回来。

夏青梨上来就问:“阮姐姐他们回来了吗?”

“我一直在这,没见到他们回来。”陈君怡注意到她脸色微红,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神色诧异道:“夏姑娘,你发烧了?”

夏青梨艰难地点点头。

都赖谢霜芜,让她泡了那么长时间的冷水,这么想着,她忍不住回头瞪了一眼他。

谢霜芜:嗯?

“应该不是什么大事,休息一晚应该就没事了。”他们修仙之人,体格是要比普通人强一些,这次也是因为泡得时间太长了。

但要是女主在更好了,吃点药也好减轻点痛苦。

陈君怡嘴上说着让她赶紧回去休息,私底下却让丫鬟准备热水,熬制了草药。

丫鬟敲开夏青梨的门时,她刚睡醒,几乎是被热的,一发烧,这身体就跟着了火一样,直冒虚汗。

乖巧的陈府丫头将汤药送了过来,说:“小姐让奴婢告诉夏姑娘,今夜好好休息,阮姑娘他们若是回来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陈君怡看着对她凶巴巴的,但意外地,只要不是恋爱脑发作,人就很好。

夏青梨小心接过,道了声“谢谢”。

丫鬟离开后,她转过身,发现谢霜芜不知何时来的,灰狼没有跟来。

她神色淡定地绕过他,端起汤药,闻了闻,立即皱紧了眉头,忍着苦涩一口气喝完,迅速地倒了杯水,却忘记了这水是刚烧好的,苦涩尚未缓解,又烫到了舌尖。

夏青梨立即张嘴大口呼吸,两只手不断地给自己扇风降温,不经意地抬头间,瞥见谢霜芜正看着自己。

她果断闭嘴,以为他是又想咬她。

谢霜芜只是单纯地好奇,“夏姑娘,什么是发烧?”

“……”

他明明对亲吻的含义了解得很是透彻,但却不知道发烧?你看看,这像话吗?

夏青梨走直他面前,握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热得发烫的额头上、脸上,身体力行地教他,“这就是发烧。”

她想了下,补充道:“你身体发烫是因为缚妖咒,我现在发烫是因为发烧,两者不一样。”

看着是不太一样,不过,他的身边从来没出现过,死人倒是挺常见的。

见他不说话了,夏青梨自顾自地爬上床,就算是浑身发热也得盖好被子。

但谢霜芜并未离开,他停在了床边。

夏青梨今晚实在是没精力应付他。

“谢公子,我要睡觉了,你走的时候,帮我把蜡烛吹了,门关好,谢谢。”她不在乎谢霜芜要在这留多久,现在养病是头等大事。

他极低的应了一声,没有纠缠。

喝了药的夏青梨入睡极快,而且也睡得很沉。

谢霜芜静静地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灰狼从窗户上跳了进来,蹑手蹑脚地坐在谢霜芜旁边,摇了摇尾巴,默默地陪伴着他。

谢霜芜困惑地看了看灰狼,“灰狼,发烧……会死吗?”

灰狼挠了挠耳朵,越来越听不懂殿下在说什么,“殿下,什么是发烧?”

谢霜芜:“……”他就不应该问,一只狼,懂什么?

算了。

他缓缓探出一只手,碰了碰她的脸颊,确实烫得不行,一路向下,连耳后根都是热的,此时的夏青梨,像一个汤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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