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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吧。”中村耸了耸肩。
千夏白了他一眼,抱胸道:“那倒是,毕竟你又二又傻、成绩平平以前还是个到处拈花惹草的小渣渣。”
中村也是越听越没自信。
月读千夏看着他的样子笑了笑,“不过我就是喜欢你啊,谁也比不上。”
面不红耳不赤,很顺畅地就说出了口。
倒是中村智一下子就羞红了脸,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是,是吗……那个……我……”
千夏好厉害……
我绝对做不到的啊,对他说这样的话什么的……
一旁的七槻也跟着红起了脸。
此时在另一处的安室透突然间心脏漏跳了一拍,接着一股暖暖的感觉慢慢爬上了心间。
脑海中不自觉地就浮现出了七槻的样子,他笑了笑。
三月的樱花已开得绚烂,微风吹来,飞散的花瓣落在了他黑色的鸭舌帽上。
他走进了某个地方,面对着面前透明的玻璃隔窗坐下。一个戴着手铐的男人从玻璃那边走来,坐在了他的面前。
那人正是地狱的傀儡师,高远遥一。
高远笑了笑,“有何贵干?”
安室透也不掩饰,看门见山地问道,“你和越水七槻的哥哥是什么关系?”
“我倒是很好奇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她应该不知道你是某个组织的人吧?”高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食指有节奏地轻敲着桌面。
“说起来我们差点就成为同事了,听说我们有人曾经拉拢过你啊。”安室透到现在也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波本的代号的。
“哦,那件事情啊。”高远遥一微微挑眉,“你们的组织感觉挺有趣的啊,代号也很有趣。”
“果然,是从那个成员那里得知的吗。”安室透笑了笑,“真是口风不紧的家伙啊。”
“所以呢,你和越水七槻的哥哥是什么关系?”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安室透的瞳孔突然猛烈收缩。
高远背对着他站了起来,笑道,“她似乎失忆了吧。”
安室透仍旧处于震惊的状态,等回过神时高远已经消失在了面前,自己的旁边却突然多出来一支桃橙色的月季花。
花?什么意思?
他伸手去想去碰那朵花,却被上面的刺扎破了手。
他紧握双拳,心脏不安地跳了起来。
怀着有些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家,一开门就看见了正为某道题抓狂的七槻,原本好看的发型也被挠得乱糟糟的,但还是笑着和他说“欢迎回来”。
他轻轻笑了笑,上前从背后抱住了她。
真实而心安的感觉,就是这样的吧。
“干嘛啊?我学习呢。”七槻的心脏扑通扑通地加速跳了起来。
会扰乱我的心啊,真是的……
“抱歉,就十秒好不好……”他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感受着她的体温和气息。
“嗯……”
他的鼻息扑在自己的皮肤上,背后是他坚实的心跳。
十秒啊,却感觉时间仿佛停下来了一般,一秒也舍不得往前走。
在这之后……
越水七槻就盯着某篇英语阅读理解整整半个小时!字里行间都画满了黑线也没看进去它在说什么!反倒是脸颊烧得越来越厉害了,脸上还不时露出奇怪的笑意。
啊!!!
她烦躁得直挠头,然后冲到安室透的房间里大喊了一句“以后不准在我学习的时候骚扰我!”。
然后默念了三遍我爱学习。
安室透一脸懵逼,然后开始思考他是不是应该改名叫“学习”。
第二天,安室照常早一个小时叫她起床,却在掀开被子时吓了一大跳。
枕头和被子上都沾满了血,睡着的七槻脸上也带着干掉的血迹。
“七槻!快醒醒!!”
安室透晃着她,七槻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也被眼前的景象瞬间惊醒。
“睡着的时候流鼻血了啊……”七槻抹了一把脸,一股腥味涌来。
“没事吧?最近怎么经常流鼻血?”安室透拿过湿巾轻轻擦着她脸上的血迹,眼神里充满了担忧。
数一数,他所知道的就有过四次了,短短不到两个月啊。
“嗯……我也不知道,不会是患上鼻炎了吧,应该是缺乏维C吧……”
越水七槻的话还没说完,安室透上手就要脱她的衣服。
“哎?!!等等!安室先生?”七槻推着他的肩膀,他却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不是吧?”一滴冷汗从她的额角流了下来。
安室透解开了她睡衣上的第一颗扣子。
“喂!等等!啊!冷静啊!你听我说!我身上没长红点啦!”
安室透停下了动作,眨了眨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嘛,立马从床上爬了下来。
“抱歉……”默默扶额,心里大骂自己莫不是个智障。
脸颊和耳尖都染上了一抹绯红。
“没事……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七槻汗颜,抽了抽嘴角。
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了啊。
“白血病哪有那么容易就患上的啊,只是流鼻血而已,不用那么担心啦。”七槻无奈地叹了口气。
嘛,流鼻血的确也是白血病的一种临床表现,身上起红点也是。
“别对自己的身体这么粗心大意啊笨蛋。”安室透抬起头认真说道,“去医院看看吧。”
第110章 第105话 工藤的灾难(上)
“好,等抽空我们一起去。”七槻笑着重重地点了点头。
“今天可能回来得比较晚,晚饭你要一个人吃啦。”安室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还是不要起这么早了,多休息休息,身体要紧,考不考东大无所谓啦。”
“要是全天下的爹妈都像安室先生一样开明就好……”七槻说到一半就发现哪里不太对劲,“啊……不是……”
这个类比超级不恰当啊。
“那不一样好吗?我是站在什么角度和你说这种话的,是和你一起分担生活的人啊。”安室透的脸上堆满了温柔的笑,“要是我自己的孩子的话……”
秒变脸:“没人和你分担,自己往上爬!”
“不过有一点是一样的,都只要尽力就好啦!”他又恢复了笑容。
她笑了笑,“感觉安室先生……”
然后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立马捂住了嘴。
“怎么了?”
“没什么!”她虚心地使劲摇头,脸逐渐红了起来。
“那我走了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安室透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离开了。
七槻起床准备将枕套、被套、床单拆下来洗,却发现床尾的被套上也沾上了血。
她不禁抖了抖眉毛:难不成我在床上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