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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奈认得七槻,“我肚子疼……”
“怎么了?我来看看。”七槻将手放在小女孩的肚子上,一种硬邦邦的触感传来。
她一阵惊恐,立马掀开了孩子的衣服。
春奈的身上绑着定时炸.弹!
旁边两个孩子身上同样都有。
越水七槻平复了一下心情,对她们露出了微笑,“别担心啊,姐姐帮你们拆下来,拆下来肚子就不痛啦。”
三颗炸.弹都有60分钟的倒计时,炸弹的构造也比较简单,对她来说时间足够了。
“姐姐,夏和跟秋子都在这里好多天了,肯定特别想家,姐姐先救她们吧。”春奈笑着对她说道。
“春奈真是个好孩子。”七槻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脸蛋,“那你乖乖的不要乱动啊。”
“嗯!”
七槻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将引爆线剪段,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没事的越水七槻,要集中精神、慎重、迅速,冷静,你可以做到的。
在她的努力之下,秋子与夏和的炸弹被成功拆除,为了安全拆完就立刻让她们离开了。
也只不过用掉了半个小时,还有一个,时间绰绰有余。
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拆下第三个炸.弹。
可就在她的手碰到炸.弹的那一刻,计时器的数字突然变成了5分钟!
她有些慌神,但也努力稳住情绪,拆开盒子。
但是,这枚炸.弹的构造和前两枚完全不同,对于七槻来说是陌生的。
想要在五分钟之内拆除,根本不可能!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七槻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手也开始发颤。
计时器还有最后的三分钟,但七槻对它还是毫无头绪。
这枚炸.弹的构造,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她放下了手中的工具,擦了擦头上的汗,轻轻地把春奈抱在怀里。
“姐姐,你会带我找到妈妈的对吗?”小女孩看着她,眼眶里蓄满了泪。
七槻地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道:“嗯,姐姐答应你,带你一起去找妈妈,就像昨天一样。”
就算不能,也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地面对死亡。
“小春奈,你看,太阳公公都下班了,该是小朋友睡觉的时间啦。姐姐唱歌哄你睡觉好不好?”她抱着小女孩,眼中蓄满了泪,却带着笑。
“嗯……”小春奈抓紧了她的衣服,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 Up above the world so high……Like a diamond in the sky……”
轻轻的声音有点发颤,回荡在空旷的小屋内。
怀里的小女孩渐渐睡着,放下了紧抓着的手。
越水七槻的歌声渐渐停止,她抱紧了小姑娘,身体止不住地发颤,低着头,眼泪一滴一滴地掉下来。
对不起……
她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喂,笨蛋。你在干什么啊?”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个说话是身影在她的面前蹲了下来,“就这种程度的玩意儿,只需要三分钟……不,都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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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看面对超出认知范围炸弹的七槻,是不是像极了在考场里遇到了不会写的题目仍旧在最后一分钟挣扎的你(划掉、是我)(⊙o⊙)…
第9章 终章
此时的另一边。
雨城杏子抱着一个昏睡的小男孩,单手掐着他的脖子,不屑地看向面前掏枪指着她的男人。
“放开那个孩子!否则我就要开枪了!”
那个男人正是降谷零,枪口对准的地方是她的鼻梁,也就是脑干的位置,被打中会立即毙命,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是的,杏子连武器都没有,以他的枪法,只要开枪必定可以成功解救人质。
可他握枪的手却不停地发颤。
“别吓唬人了,你根本就不敢。”杏子笑道,“听说降谷警视这两年里,哪怕是再穷凶极恶的罪犯,你都没有对他们开枪,这是为什么呢?”
降谷零的瞳孔突然猛烈收缩,他握枪的手颤得更加厉害了。
杏子笑了笑,“怎么了降谷警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两年前。
那天是组织土崩瓦解的日子,亦是一切终结的日子,对于降谷零来说。
那是一个快要坍塌的屋子,弥漫着浓烈的腥臭味。墙壁上到处是飞溅的血迹和弹孔,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尸体,散落着断肢残臂。
他打开柜子,一个瘦弱的小女孩蜷缩在里面,瑟瑟发抖。
“哥哥……救我……”小女孩抬头望向他,眼中充满了恐惧,泪光在颤动。
他轻轻拍了拍小女孩的脑袋,温柔地笑着,“别怕,我会带你出去的。”
就在他将女孩抱出来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化学药剂气味扑面而来,他迅速捂住了鼻子,眉头微蹙。
“哈哈哈……哈哈哈哈!!”背后突然传出一个阴森的笑声。
那个穿着白大掛趴在地面上的人狂笑道:“波本,你不知道吧?这孩子刚刚被注射了病毒,半个小时后她就会成为传染源,到时候这片区域都会被感染,Boss早就预料到会有鱼死网破的一天了,你们也要陪着组织一起灭亡!哈哈哈!!”
他一枪抵在那个人的太阳穴上,“解决方法呢?快说!”
“很简单啊,咳咳咳……”那人咳出了一滩鲜血,脸上还是那个不羁的笑,“……这种病毒需要宿主,只要宿主的死亡,它就活不到三分钟。也就是说,只要杀了她,许多人就都能得救了。”
“一个人和一群人的生命,你会怎么选择呢?我会在地狱等着你的,波本。”
那个人说完就吐血身亡了。
降谷零的双手握成了拳头,他惊讶地盯着面前的尸体,大脑一片空白,眼眶却红了起来。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做出决断。
只是……不管怎么选,都是错的啊……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难道为了大多数人的生命就可以选择牺牲掉少数人吗?
生命的价值本就不可以被衡量,更何况还是用数量。
可是从理性的角度,他又十分清楚该怎么做。
“哥、哥哥……”小女孩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小妹妹,”降谷零将喉咙里的那股不适咽了下去,转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满……我叫鹤田满。”小女孩怯生生地回答道。
“小满啊,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