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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只嘿咻嘿咻埋头干活,不一会,他们摘的花铺满了衣服。
“这朵花花好奇怪。”
灵蛇闻言看过去,就见安棋举着一朵红紫相间的花,好奇地闻了闻,又立马拿远远的。
唔,味道不好闻,是苦的。
安棋正要丢掉,灵蛇让他等一下,他拿过那花,看了又看。
嘶,怎么感觉在哪里见过呢?
这花梗颈莹润似玉,周围萦绕着一股纯粹的仙气,不是普通的药材,别不是谁家的天材地宝吧。
“啊!——”
突如其来的一声尖叫打断了灵蛇的思考,他们身侧,一个紫衣小弟子惊恐地看着那朵花。
灵蛇心中一咯噔,感觉要完。
“你,你们……”小弟子哆哆嗦嗦指着他们三个,“居然把大师兄治病用的‘渡仙桥’给毁了!”
渡仙桥?
是那个极其难伺候,一个不高兴就死给你看,但是功效逆天,可以活死人肉白骨,把金丹一脚踢上元婴,被无数大能趋之如骛的神药渡仙桥?!
“!”
这玩样一下变得烫手,灵蛇下意识甩了出去。
渡仙桥像个破烂似的掉在小弟子脚边,溅起几滴泥点在他新做的鞋子上,小弟子看看花,又看看鞋,不知道该先为哪个哭,呆滞了。
安棋觉得哥哥好难过的样子,他好像要碎了,于是他走过去捡起花花,擦干净上面的泥,把花花小心地放进哥哥手里。
小弟子受了刺激,没拿稳,渡仙桥又摔进了泥里,他的鞋上又多了几个泥点……安棋再次把残破不堪的花捡起来塞给他,他终于绷不住“哇”一声大哭起来。
“呜呜,你们太欺负人了!”
“我现在就去禀告掌门,你们三个都要给我的药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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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棋不小心把药拔了——小弟子震惊石化
一脸无辜地把药还回去——小弟子伤害加一
泥点弄脏了新做的鞋——小弟子伤害加9999
啪,药又掉了,鞋更脏了——小弟子石化加碎裂加暴哭加原地打滚,坏崽子欺负人!
第27章
本座找到你了
议事大殿的屋顶快被争吵声掀翻了。
小弟子悲愤交加,红着眼大声道:“我不管,你们必须赔我的渡仙桥!”
吵架这事白泽在行,挡在灵蛇和安棋前面,气势上一点不输对方,骂道:
“你有病吧!渡仙桥这种高阶神药,你不把拿个盆把它供起来养,居然不说一声就随随便便种在我的花圃里!出了事还要怪我们?!我看你就是想碰瓷!”
小弟子歇斯底里地吼:“你当我没有把它供起来过吗!可是这个祖宗它说死就死啊!它是爽快了,一点也不管我的死活啊!
“它就喜欢在你那块破地里长,别的地方种一棵死一棵,我能有什么办法!”
白泽一听更恼了,借用他的地方还说他的地不好?!
“乱跑别人的地盘上撒野你还有理了!信不信我咬你!”
小弟子知道白泽是灵兽圈的恶霸,他打不过,果断摇人帮忙,“师父!白泽要杀你徒弟了,你到底管不管!”
坐在上首的灰衣男子身体一震。
连柏本来在津津有味地看戏,小徒弟这一把鼻涕一把泪向他求助了,他做师父的不帮忙说不过去,放下茶杯,“咳咳,白泽,你过分了,怎可以对同门喊打喊杀。”
白泽怒道:“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要杀他了!”
连柏抬手示意他先别说话,又对杜松道:“阿松你也不对,渡仙桥固然珍贵,但同门友谊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何况白泽是庇佑我宗门的瑞兽。
不如这样吧,你们都向对方认个错,从此以后还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只有你们好了宗门才会好,宗门好了魔族便不敢闹事,百姓们就能安居乐业,人人向善,大同世界指日可待啊!……”
杜松不知何时停止了哭泣,一脸麻木地看着连柏。
说到动情处,连柏还抹了抹眼泪。
“好了吧师父,别和稀泥了,这次没用。”
“……哈哈,你这孩子。”
连柏尴尬笑笑,视线乱扫,定格在白泽背后的那只小龙崽身上,眼前一亮。
“这只幼崽是?”
白泽答道:“我主人的崽。”
连柏思考:“你主人是……啊!白敛的崽!?”
白泽:“哼。”
什么?!!
杜松盯着安棋,满眼震惊。
眨眼的一下,连柏到了安棋身边,绕着他打量了好几圈,那兴奋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什么传说中的宝贝。
“早听说白敛有个儿子,我以为是他为了逃避掌门介绍的姑娘编出来的谎话,竟然还真的有。”
连柏俯身,看到安棋头上那对绒毛还未褪去的龙角,手有点痒,“我可以摸一下吗?”
安棋懵懵懂懂,“嗷。”
他感觉到这个叔叔没有恶意,而且对自己很有兴趣,就主动伸出头把龙角给他摸,连柏喜出望外。
白敛的崽居然这么乖!
“哦,原来龙角在幼年期是软的啊。”
连柏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举着它期待地看着安棋:“我可以割一块拿回去做药吗?”
安棋吓了一跳:“嗷!”
白泽惊道:“连柏!”
杜松也喊:“师父!”
“好了,你们别嚎了,我开玩笑的。”
连柏恋恋不舍收回手,但他那种痴迷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安棋身上。
灵蛇怕这个药痴真动了把安棋扔丹炉里炼药的心思,提醒他道:“我已经传讯给长离仙尊了,误拔渡仙桥一事等仙尊到了再行商议吧。”
连柏拍拍灵蛇的脑袋,笑道:“行了你,还想威胁我,我知道他是白敛的崽了,不会伤他的。”
“你说谁的崽!?”
宋归一跨门槛时听到他们的交谈声差点绊倒,一眼看到被众人围着的小家伙,风风火火冲了过来,把灵蛇挤开,弯腰盯着安棋左看看右看看,露出了和连柏一样兴奋的眼神,连说的话都差不多。
“白敛居然没骗我,还真有个崽啊。”
惊喜之余,宋归一回想到什么事,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我就说白敛怎么在外面待了一月才回来,如此反常,原来是为了找儿子啊。”
“但你怎么长的不像他呢?”
连柏附和道:“我也觉得,长的太乖了,不像白敛那张冷冰冰的死人脸。”
安棋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抱着尾巴,歪了歪头,瓮声瓮气的“嗷呜?”
样子更可爱了。
宋归一见状,担忧地龇牙,“嘶,别不是被人戴了绿帽子吧。”
连柏摸着下巴思索:“龙族奔放多情,白敛又是个结巴,不通情调,龙弟妹耐不住寂寞找了情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