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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吗?”对毛茸茸尤为心软,梨奈小声问道。

杀生丸微微低头,表情糟糕,“无碍。”

几只奶狗不敢叫唤,只能用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眼神看向巫女。

很显然,以杀生丸现在的情绪,她只能回以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不想再搭理这群幼崽,杀生丸抱着梨奈往回走,选了个离那群狗子最远的屋子,推门而入,把脑袋埋在她的怀中,看上去还是很难受。

极为少见的“撒娇”,梨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顺滑的长发,柔软丝滑。

那双赤金色的惑人心神的眼眸从她胸口抬起,明明脸上没什么情绪,但梨奈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委屈”。

“咳咳——”梨奈轻咳一声,“我有布置结界。”

经过犬夜叉误听墙角一事,她现在单独和杀生丸在一起都会布置结界。

杀生丸直勾勾的盯着她,时间好似禁止。

半响,他才淡淡应了声:“嗯,结界对他们没用。”

抽了抽嘴角,结界竟然对那几只幼崽无用吗?

她本想安慰某妖几句,不过看他“闷闷不乐”、沉默寡言的姿态,默默的收回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她怕自己一安慰,某妖就上杆子继续爬。

手指穿过银白的长发,浓郁的梅香萦绕在他周身,同样也包裹住了她,绒尾搭在她的身后,变成柔软的垫子,弯了弯眼,心情愉悦,带着点幸灾乐祸:“还好吗?”

杀生丸没说话,脸色糟糕,稍微一用力,大半重量直接压在她身上,挑了挑眉梢,薄唇抿了抿,语气波澜不惊:“继续——”

“咳咳——”惊天地的咳嗽声响起,梨奈满面惊恐。

而杀生丸已经伸出手指,本就尖锐的指甲勾住她的肩带,半退的衣衫露出白皙圆润的肩膀,再次把自己坑到,梨奈迅速反应,两手扶住杀生丸的肩膀,试图让他理智一点。

她的手很酸啊,绝对无法再来一次!

“那个,来日方长,要不先睡觉?”故意打哈切装作一副困倦模样,杀生丸的腿已经卡在她的两膝之间,随时进攻的状态。

杀生丸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来日方长?”

第一次听杀生丸讲黄色冷笑话,梨奈面无表情:“……我的意思是以后再说,不是日后再说。”

慢条斯理的应了一声,杀生丸姿态依旧不紧不慢却从未收手,尖锐的指甲勾住巫女服一侧的抽绳。

“等下、等——”见他还是一副继续的架势,梨奈一边伸手当他的动作,一边克制不住的低头往下看。

灯笼裤这种东西一向宽松。

但是也有紧绷的时候。

比如现在,好似小荷才露尖尖角。

她分明记得刚刚已经不明显了!

内心像是有一只尖叫鸡在纵声尖叫,梨奈见他不松手,瞬间气短,可怜巴巴的说到:“手酸。”

“嗯。”手下动作不满,跟剥鸡蛋似的,语气更是平淡。

一瞬间,梨奈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难道今天她要折在这了?

……

屋外吹起的凉风,秋日的夜晚不会炎热却也没那么两双。

皎皎明月挂在枝头,屋外,被困在树上的几只奶犬少见的没有乱嚎,被吊着,像是挂秋千一样打转。

年纪最大,同时最为聪慧的边牧已经放弃挣扎,不像一旁的二哈跟个吊死鬼似的乱动。

边牧低垂着视线,语气透着与生俱来的从容:“嗷呜呜——”我们要报复回来。

阿拉已经彻底摆烂,躺着不懂:“呜呜呜——”打不过,一点都打不过。

“嗷呜呜——”我们去征服那个人类巫女!

边牧话音刚落,几只奶狗齐刷刷看他。

“嗷呜!”不愧是大哥!

“呜呜呜!”好主意!

“嗷呜呜!”谁先上?

三只齐刷刷看向边牧,异口同声:“嗷呜!”你去!

……

温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上,令她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干燥的唇。

杀生丸目光一凛,下颌骨紧绷,凸显的本就棱角分明的脸更加冷冽。

尖锐的獠牙刺入颈部肌肤,带起刺痛,让走神的少女瞬间回神,颈项边已经埋入他的脑袋,细碎的银发落在他的胸口,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的长发。

锁骨一侧有一颗小小的红痣,点缀在柔软白嫩的肌肤之上,他闷哼了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红痣。

有时候,手动挡确实比自动挡麻烦,但梨奈现在只想开手动挡。

一侧头对上杀生丸猩红的眼,顿时清楚,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

恍惚间,她好似想到之前温泉浴的时候。

【你受不住】

【要回西国】

等下,圆眸瞪大,这里不就是西国?

“……不”真的害怕了的梨奈迅速抱住杀生丸的胳膊,如果是之前,空有一腔勇气,梨奈还有胆子“强上”杀生丸。

毕竟人不轻狂枉少年。

但是,自从和杀生丸进行过一系列亲密接触。

梨奈滑跪的特别自然。

她觉得,身为巫女,她可以死,但决不能死在妖怪的床上。

察觉到她眼底的恐惧,杀生丸眼中极快的闪过一道促狭,睨她一眼,依旧惜字如金,言简意赅:“不会。”

不会什么不会,这个时候就不需要这么惜字如金了啊!

“我怕——”和杀生丸在一起久了,梨奈很清楚对方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毕竟软绵绵的铃还能被照顾的活蹦乱跳,嘴硬的犬夜叉,只能享受哥哥的铁拳制裁。

软绵绵的嗓音,长相精致柔弱,脸颊透着微光,露出白皙似玉的脖颈,仰着头,半垂着的眼眸透着小动物般懵懂害怕,却又充满不可言说情愫。

缠绵且勾人。

只要有良心的人多数会心生怜悯,只可惜犬妖没有良心这个词,而杀生丸更是连怜悯都没有。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流畅到好似已经干过千百回,指尖划过腰间带起战栗的酥麻。

“二选一”他哑着声音开口道。

流水线女工再次无证上岗。

第50章 是妻管严

还未彻底陷入沉睡,但梦境已经清晰的刻在脑子里,睡梦中依旧在做着勤勤恳恳的女工。

主家说往左不敢往右,主家说往右不敢往左,毫无自由可言。

还是那种精细的做工。

也可以称之为手脚并用,她好像成为木得感情的打工机器人,在霸王条款下彻底丧失自由,任人摆布。

一场糟糕的梦。

到后来,就在她快要累死,恨不得直接甩手不干,主家又黏糊糊凑来,安抚一阵,令她脑子发晕,继续被压榨工作。

直至天色乍亮,老板还不愿放她下班时,她忍不住抬头,泪眼朦胧的用着死亡目光,凝视着“凶残暴虐”的老板。

一双浸满水光的眼泛着雾气,鼻子红扑扑的,唇红齿白,眉眼耷拉,全然丧失一贯的精气神,仿佛被榨干般透着股软萌。

膝盖一软,直接变成了趴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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