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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热情。
“果然,刚刚出炉的小蛋糕才是最好吃的!!”红发少女捧着米圆塔,幸福地这么感叹道。
她最近在大巴扎遇到了一个跟她一样爱吃米圆塔的红发少女,虽然她们还没说几句话,但是凭借着爱吃甜点的人心思总不会太坏的观点。
小苹果确信,她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妮露也性格单纯地点点头。
“点心真美味啊……”
两人手捧着糕点,咔滋咔滋地吃着。
那句须弥古话怎么讲来着,蔷薇不改其香,小蛋糕也不改其美味。
安普尔吃完点心之后,更是重新打起了精神。
躲躲藏藏实在不是她的风格。
这还不如倒打一耙呢!
她这么想着。
顺手拍拍自己柔软的肚皮,深觉最近还是要多吃点小蛋糕,来弥补这段时间东想西想的糟糕心情。
“好啦,我去教令院上课了。妮露的表演也加油呀!”红发学者跟她快乐地道别。
“嗯嗯。”
彼时还年轻的舞姬弯起眼睛,也跟她挥了挥手。
然而就在安普尔重新打起精神,好好学习,决定在生论派里面大展拳脚,一统江湖(?)的时候……那间阿弥利多学院的大教室里又出现了一道高冷熟悉的身影。
三根灰绿色的聪明毛仿佛兰那罗脑袋顶上的螺旋桨。
安普尔的一只手紧紧握在门框上,她犹豫了好半天到底要不要进去。虽然她觉得这也有一定可能性是意外,或许对方只是单纯过来学点生论派知识,补充他那本就宽广的知识领域……
好吧。
快编不下去了。
红发学者伸出双手捂住了脸,她那双亮晶晶的眸子透过指缝,偷偷看向那边有些突兀的银发学者。
其实,吃小蛋糕的时候她就想清楚了。
安普尔感到自己并不讨厌对方,虽然艾尔海森可能别有用心,不是纯粹的好人,但果然还是很想……继续做朋友。
哎。
好尴尬啊。
红发少女在门口左思右想的这段时间,陆陆续续过来上课的生论派学者们已经来到了教室里面。
“小苹果,你不进去吗?”有熟悉的同学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这么问道。
“啊?哦,这就来。”
安普尔才发现自己有点挡路,她不好意思地道了声歉,然后走进教室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在她试图回忆这节课到底是上什么的时候,很快,嘎吱一道拉开椅子的声音从她身边响起,安普尔用余光瞄到一眼灰绿色。
艾尔海森面不改色地来到了她的身旁,好像是为了不吓跑她一样,他还是隔了一个座位坐在太太身旁的。
“!”
红发少女难免僵硬了起来。
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地表示出回避的动作,只能用尽十二分心思盯着生论派那面大黑板,开始继续努力回忆这节课到底是要上什么的来着,雨林生态学,雨林植物科普,还是植物伦理学……
不对。
她胡思乱想地从包里拿出笔记本,随手翻开其中的几页,还是没有忍住,红发少女抬眸小心翼翼地往艾尔海森的方向看了一眼。
“……”
虽然仅仅隔了一个座位,但总有种,他也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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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完给亲友看):大人请阅!
亲友:好纯情……怎么突然变成校园恋情了?
我:本来就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亲友:好好好,准了准了
感恩各位读者大人不杀之恩(?),考完试了,打开游戏,琢磨要不要抽个雷电将军,感觉水雷草三位女神大世界还挺快乐的,再带个白术(?),嘿嘿,之前大保底抽完fufu后连金出了白术(叉腰)
第25章
上课的时间变得意外漫长了起来。
安普尔试图完全不分神地听台上絮絮叨叨的老讲师说话,话说回来,这节课原来是植物分类与命名学吗?
这不是完全记错了吗?
红发学者有些懊恼地把手握成拳头,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力。
“嗯。”
隐约听到艾尔海森的动作和声音。
刚刚还在敲脑袋的红发少女,瞬间又坐直了身体,想要继续假装认真听讲。
“安普尔。那这个问题就由你来解答吧。”老讲师笑眯眯地摸着白胡子,突然地点了她的名字。
其实生论派的老师平时不怎么点名来着……
红发学者有些紧张地站了起来,幸好她的学习成绩一向不错,也没有错过刚刚导师的提问,最后还是磕磕巴巴地回答上来。
“好,坐下吧。”性格和蔼的生论派讲师点点头。
“呼。”
太太松了长长的一口气。
其实艾尔海森没怎么来过生论派的课堂,他连室罗婆耽学院的教室也不怎么去……之前过来也只是为了寻找确定安普尔的身影,另一方面则是,曾经恋爱中的太太严词拒绝了这件事。
“不行!这也太让人不好意思吧!!”红发少女捂着脸拒绝了这个请求,“你别进生论派的教室啦。”
“可是那天我们约好了的。”他陈述着事实。
那天约好了要约会的。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地复述了一遍这个事情。
让当时的太太忍不住分心了三秒钟。
然后,她直接伸手捏了一下艾尔海森的脸颊。
“?”
银发的学者虽然面色不变,但是却用困惑的目光看向了她。
“我知道的啦。”
安普尔于是忍不住就笑了起来,她踮起脚凑到他耳朵边轻轻地说道:“那你到时候在教室门口等我好不好?一会会就好,我下课就来找你啦。”
她说话的声音又轻又甜。
艾尔海森最后还是同意了。
从那个时候等到很久很久以后,因为后来安普尔选择在教令院任职,他还是得在门口等她下课。
太太也会唉声叹气的。
说怎么兜来转去,最后还是停留在教令院这个地方,虽然并不讨厌就是了……这些抱怨只要当做没听见就好。
艾尔海森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书,毕竟除了看书以外,似乎也很难找出第二个适合那时候他干的活。
“毕竟是文弱的学术分子嘛,”安普尔双手抱胸,连着他和猫一起开始抱怨了,“书记官大人,你要看书去书房啦。”
但这样平静的生活于他们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只是抱怨一下。
教令院没有下课的铃声。
等到下课小苹果想溜走的时候,还是被他直接地拉住了衣角。
“聊聊吗?”艾尔海森垂下眼睛,轻声问道。
死亡曾经记住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