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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
安普尔太温柔了。
所以,有人喜欢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纳西妲待在她的怀里的时候,总是很难想起来别的事情……好喜欢,喜欢小苹果,所以可不可以不要和别人结婚。
舍不得。
“小苹果如果实在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而且要是受欺负了的话,我就帮你到梦里教训他。”草之神话说回原题,忧心忡忡地说道。
“嗯?”
“其实,我觉得在现实中教训也不是不可以啦。”安普尔认真思考自己现在开始认真锻炼,能够打倒八块腹肌的艾尔海森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
哎。
然后她轻轻把纳西妲抱在怀里,亲昵地蹭了蹭草之神的脑袋。
那是无边温柔的梦境。
她在的日子,一直都是无边的美梦。
*
另一个好消息,艾尔海森的房子终于到货了。
“房子你要就给你好啦,反正我们是朋友嘛,不过你这么着急这件事干嘛?”卡维挠了挠头,对现在的他而言,一座房子好像确实不是很需要在意。
“一些个人需要而已。”艾尔海森抱胸看着未来房子的雏形,算是以一种很平常的态度说道。
太太不在的地方也算不上是家。
“……哦。”
难道是这里的地理位置很优越吗?不就是离教令院近一点……哦对,艾尔海森的目标好像就是做什么教令院的官来着,但这也考虑得太早了吧。
卡维摸着下巴,开始胡思乱想。
再加上灰绿色短发的学者给了他正常价格的摩拉补偿,所以他也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随手一挥就准备去喝酒了。
“乔迁之喜啊,你不喝酒吗?”金发青年意气风发地说道。
“啧。”
艾尔海森照例嫌麻烦地咂舌一声。
“喂,我听到你在咂舌了……哎,艾尔海森,那要不把安普尔也喊上吧,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空?”卡维眼睛突然一亮,想到了个好主意。
顺便还能再好好吃瓜,回头跟珐露珊前辈分享也有话可说。
艾尔海森回想起来上次被太太塞了两块千层酥酥后赶出家门的感觉,他只是短暂地思考了一会这个提议的可行性,随后就转身直接往教令院的方向走去。
“你去干嘛啊?”卡维小跑两步,走在他的身后。
两位英俊帅气的青年学者正值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纪,走在路上也有不少年轻少女张望着他们的身影。
“这个点,安普尔差不多快下课了。你不是要邀请她吗?”艾尔海森淡淡说道。
“……怎么说的好像都是我的主意,难道庆贺的不是你搬家的惊喜吗?”
卡维嘀咕了起来。
无所谓啦。
反正有好朋友在,有好酒好吃的,还有八卦可以谈……完美啦!
卡维:叉腰。jpg
安普尔走出教令院门口的时候,也在跟她的好朋友伊莎快乐聊天,褐发女子笑眯眯地说等哪天有空,一定要给她画一个枫丹上流阶层最流行的妆容。
“真的吗?”
红发少女揉了揉自己可爱的脸颊,本来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的她,不知道又想到什么突然产生了某种小小的,隐秘的期望。
大概是期望……有人也会喜欢那样的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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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完了,不能高估自己(呼呼大睡)
其实这章主要是征求丈母娘的同意(?),纳西妲妈妈——
以及现在好想写枫丹,怪我去推枫丹主线了,好想,好想写芙芙,我要给芙芙摸个短的
第29章
这件事情已经纠缠了很久。
艾尔海森充分考虑现在太太的意见。
不过无论是出于私心而言,还是……他都希望对方能够尽快同意。
“安普尔,你现在考虑得怎么样了?”所以,银发学者难免有些催促道。
“嗯?”
安普尔抿了两口冷浸蛇酒。
她一向觉得这个不好喝,但今天似乎没注意到这件事,咕嘟咕嘟就已经下去了两三杯。
“哦,那件事啊……已经问过了,她说让我自己再好好考虑,还说如果你欺负我的话,”红发少女努力抬起头来,小声迷糊地跟他说道,“就帮我好好欺负回去。”
问过了。
安普尔问的谁。
太太的身上一直也有很多谜团,不过,成熟的男人不应该探寻这种事情。
“……其实,我很想直接同意哦。”她这么说道。
大概是酒后吐真言。
但安普尔向来都是直话直说的人,所以,这个时候她也只是脸红扑扑地笑了起来。
“但我也大概明白自己的顾虑在哪里,可能还是因为,我的胆子太小了吧。”
她伸手掰断一块餐盘上的脆饼,然后蘸上美味的酸奶酱和香糯的豆子,就是一道非常经典美味的须弥料理。
对面的卡维也已经轻轻松松喝下好几瓶酒,他正努力地装醉趴在桌子上,并且竖起两只耳朵想要听点什么八卦。
哎。
他们在说什么事情,是追求吗,谈恋爱吗,为什么感觉语气那么严肃?
“卡维学长没事吧。”
安普尔看到他的动作,红发少女慢吞吞地眨了眨眼睛,语气中难免有些担心地问道:“他又喝醉了吗?”
“……”
艾尔海森在桌底下面无表情地直接踩了他一脚,下一秒卡维就嗷嗷叫地原地复活了起来,金发青年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可以去智慧宫兼职,就负责兼职那个照耀全书库的电灯泡。
“他没事。”艾尔海森用行动表明了这一点。
安普尔于是笑了起来。
金发红眼的俊朗青年有些不好意思,他伸手又摸了摸自己凌乱的金色脑袋,只好撇过头去打趣道:“你们是要谈些什么吗?要不要我让个空间?”
“嗯……”
安普尔认真思考了片刻,但艾尔海森很快就已经做出了决断。
“你可以走了。”他说道。
“喂喂喂,艾尔海森,我可没问你啊——”卡维有些咋咋呼呼地反驳道。
“呼呼。”
安普尔觉得自己喝得好像有点多了。
她一边笑个不停,一边感觉身前似乎出现了重影。
因为酒精而无法掌控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好像听见了一些跨越时空般的,冷淡而温柔的叮嘱声音。
总感觉,现在的画面令人感到非常熟悉。
“……艾尔海森?”她笑了一会后,慢慢地小声地问道。
“我在。”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安普尔已经喝了第几杯下去,她对这种事情一向很没用分寸感。
比起装醉的卡维,太太是真真切切喝醉了。
“你喝醉了,安普尔。”艾尔海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