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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也有猫啦~”
“你是小白,它是壮壮,你们都是我的家人。”
以前韩榆只有小白,现在有了很多关心爱护他的家人。
韩榆觉得这样超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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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猫的第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到了晚上,韩榆看完祁高驰借给他的笔
记,而后又请韩松为他答疑解惑。
都是学过的知识,韩松解答起来很是游刃有余。
兄弟二人探讨许久,结束后已经是戌时三刻,远超过平时的休息时间。
韩松合上书本:“时辰不早了,回去睡吧。”
韩榆打了个哈欠,漆黑的眸子在烛光的映照下浮着一层水光:“好,我这就回去。”
但随着壮壮一声“喵呜”,韩榆又可耻地没了原则,跑到小木盆面前撸猫。
韩松:“......猫在这儿又跑不了,快回去吧,明日还要去看院子,没问题的话当天就搬过去。”
韩榆脆声应好,转而对壮壮说:“明天咱们就可以搬家了,壮壮高不高兴呀?”
壮壮哪里听得懂人话,懵懵懂懂地喵喵喵。
韩榆也不气馁,傻乎乎笑两声,一副有猫万事足的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韩榆陪壮壮玩了一会儿,这才起身:“二哥你也早点睡,睡得太晚当心长不高。”
韩·前世身高八尺·松:“......好。”
韩榆抱着书本回屋去,不忘给韩松带上房门。
至于对面的韩宏庆是何时回来,关在屋里的那位又如何闹腾,谁又在乎呢?
反正是最后一晚了。
韩榆飞速洗漱好,躺到床上,漫不经心地想。
......
翌日一早,韩松提前两刻钟带韩榆出门,赶在约定时间之前和祁高驰的那个亲戚碰面。
祁高驰的亲戚开了家规模不大的牙行,且是镇上唯一一家。
平日
里镇上哪家要租赁房屋,都是奔他这边来。
双方碰了面,祁高驰亲戚上来就再三致歉:“实在对不住,之前那人拖家带口地来,满足他们要求的就那一个院子,他们要得急,我只好......”
商贾大多利益至上,韩松倒没觉得有什么,直言无碍。
祁高驰亲戚松了口气,虽然这对兄弟俩年纪小,但他总觉得年纪大的那个很不好糊弄。
尤其是那眼神,看得他有些发憷。
他跟韩松打包票:“这回的院子你们尽管放心,绝对符合你们的要求,里头的东西也都有七八成新......”
祁高驰亲戚一边说,一边领着二人往小院去。
两进的小院逛一圈,韩松确实没发现什么问题,甚至比韩宏庆租住的院子更好。
关键是,租金只比韩宏庆的多一半。
祁高驰亲戚见韩松没问题,又看向韩榆。
韩榆站在门口,仰头盯着房梁。
另两人皆一头雾水,不知韩榆在看什么。
半晌,韩榆扯了扯韩松的衣袖:“二哥,你看房梁上是什么?”
韩松眸色一厉,祁高驰亲戚也登时一个激灵,忙去扛了梯子来,爬上去一探究竟。
韩松在下头扶着,眼睁睁看他取下一个玉质摆件。
祁高驰亲戚吓得都结巴了:“这这这是哪来的?咋还在房梁上?”
韩松细细打量着摆件,虽不如他上辈子喜欢的那几件,但在太平镇这地方,算得上十分罕见了。
把跃跃欲试想要凑上
前的韩榆拉到跟前,韩松提议道:“应该是这院子原本的主人留下的,烦请祁叔联系他们一下。”
祁高驰亲戚不敢迟疑,忙不迭去找人了。
幸好这院子的主人住在镇上一座更大的宅子里,因着托牙行代为租赁的关系,很轻易就找上门了。
一番交谈后,被告知这个摆件是传家宝,在去年丢失,家里找遍了都没找到。
主人家委实没想到,传家宝会在他们短暂居住过的院子里,而且还被放在了房梁上。
得知传家宝是被将要租赁院子的兄弟二人发现,主人家为了表达谢意,大手一挥,将租金砍到原本的一半。
祁高驰亲戚一脸复杂,把主人家的话悉数转达:“若是没问题,就可以去牙行签契书了。”
韩榆:“!!!”
韩松:“......”
韩榆二话不说,拉上韩松直奔牙行。
至于珍贵的传家宝为何会出现在房梁上,就不是他们该管的事情了。
签好契书,又交了一年的房租,赁房的事儿总算接近尾声。
接下来,韩榆韩松又回去把不多的行李送去新住处。
离开时,韩宏庆打着哈欠从东屋出来,一脸的睡眼惺忪:“你们这是......要走了?”
韩松颔首:“总不能一直把三婶关在屋里,她这种情况,最好多出来透透气。”
韩宏庆嘴角抽了下,就黄秀兰那疯癫劲儿,不高兴了连他都敢挠,哪能放她出去。
嘴上打着哈哈,催两人赶紧
离开。
都走出一段路,韩榆还是没憋住,连打好几个喷嚏。
脑袋里嗡嗡响,耳朵也是。
“三叔身上的味道好刺鼻,熏得我鼻子直痒痒。”韩榆小声嘟囔,“每回都是,我每回也都要打喷嚏。”
韩松腾出手来,丢给他一方帕子:“往后再也不会闻到了。”
算算时间,也就这几日的事了。
提及新住处,韩榆瞬间忘却了韩宏庆带给他的不快,脚步轻快地跟上韩松。
新住处已许久无人居住,多多少少落了点灰。
然屋子太大有时候也不见得是好事,光打扫起来就不是一件容易事。
所以韩榆跟韩松商量,直把常用的几间打扫了,其余空置的暂且不必管。
韩松并无异议,挽起衣袖开始忙活。
韩榆不甘示弱,也有样学样。
值得一提的是,这院子里有个水井,再不用像之前那样,打水都要跑很远。
兄弟俩一人打一盆水,一头扎进屋子里,热火朝天地忙开了。
四间屋,韩榆占了一间半。
可就算是这一间半,也把他累得够呛。
等一切收拾妥当,已经累得瘫在床上,手指头都懒得动。
小白主动现身,为主人缓解疲惫。
韩榆戳了戳他,闭眼小憩。
待满血复活后,继续练习八股文。
听说罗先生已经教丙班的学生作试帖诗了,韩榆还未接触过,对所谓的试帖诗是一窍不通。
但是没关系,他有韩松。
于是乎,等练完两篇八股文,韩榆就让韩松教他如何作
诗。
韩松被缠得没法子,只好应下:“只半个时辰,教完我还要抄书。”
韩榆笑眼弯弯,很是期待地应了声好。
“试帖诗多为五言六韵或八韵排律......”【1】
韩榆笔直端坐,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听。
韩松不愧是做过帝王师的男人,小小试帖诗,压根难不倒他。
有他悉心教导,韩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