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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拦住。

庭叙焦急劝道:“比赛中途插一脚,是要做赔偿的。我们没那么多钱。”

这一拉一扯,那边十个数已经数完了。

部署大声宣布擂主守擂成功,场内气氛被推向高潮。

没有人在意接下来还有一个姑娘要上台攻擂,也没有人在意蔡逯被他带来的下属搀扶下了场。

尽管那一拳从蔡逯的太阳穴擦边而过,可他还是被擂主的拳风揍得不轻。

脑里爆炸般地疼,脸部充血,总感觉有几根筋脉已经断了,血液在体内到处飞窜。

眼前发黑,耳边的呼唤仿佛远在天边。

“衙内,您还能听见我说话吗?要不要立刻去医馆就医?”

几个下属围着他团团转,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蔡逯有个好歹,那他们做下属的岂不是要以死谢罪!

有一个下属手足无措,“衙内,您说您之前也没拳击经验,这次干嘛非要来凑热闹?那姑娘到底有什么好,让您非得连夜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就为看她一眼?”

另一个下属忿忿不平附和:“就是!那姑娘还搂着新欢,跟新欢眉来眼去!天涯何处无芳草,您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蔡逯缓过来一些,吐掉嘴里的血水,擦掉脸上的血。

他对下属说:“你们不懂。”

就在这时,灵愫拨开人群,跑了过来。

“蔡逯,你有没有事!你感觉怎么样?”

她跑得急,心也急,难得大喘着气。

下属站成一排,一齐将蔡逯护在身后。

“姑娘,‘不娶勿撩’。”

下属异口同声说道。

灵愫吃惊得瞪大双眼,“起开,让我看看他!”

她踢走下属,捧起蔡逯的脸。

“那头猪贱得要死!真是老爷爷钻被窝,给他奶整笑了!真是光着屁股推磨,转着圈丢人!还有没有点良心和道德操守!”

蔡逯被揍得鼻青脸肿,眼神都涣散了。

灵愫越想越气,恨不得直接把那擂主给撕成两半!

“老肥猪上屠,挨刀的货!”她气势汹汹地捋起衣袖,“那可是太阳穴,打一下都要命的地方,他居然敢朝这里猛揍一拳!”

蔡逯本想解释说对面没打到太阳穴,可她滔滔不绝地臭骂着,根本没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

庭叙也跟着跑来,朝她说:“该你上场了。”

灵愫让庭叙照顾好蔡逯,自己毅然决然地走上擂台。

庭叙与蔡逯尴尬地对视一眼。

在庭叙眼里,蔡逯是她的新情人。

看来桀骜硬汉是她喜欢的类型。

在蔡逯眼里,庭叙是她的新情人。

看来温柔娇夫是她喜欢的类型。

俩人都不想与对方交流,但看在她的面子上,又觉得新旧情人之间,怎么也得说几句话。

可又不知该说什么。

最终,只是互相道了声“你好”。

实际上,心里都希望对方不好。

那头,灵愫上了场。

开打前,部署让俩人互放狠话。

对面不怀好意地朝她吹了声口哨,“小妹妹,你提前认个输,哥哥就不打你了。我还是挺愿意怜香惜玉的。”

灵愫感觉自己的眼睛被狠狠摩擦了下,辣眼睛,辣得很。

她扯起嘴角,“比起哥哥,我更喜欢姐姐。喂,你要不做我的姐姐?”

对面笑得猥琐,“小妹妹,跟我去床上,别说是做你姐姐,做你娘做你姑姥都成。”

台底下哈哈大笑,都觉得这种男人调戏弱女子的场面很有趣。

灵愫眸色一冷,但面上还是挂着笑。

部署宣布比赛开始。

对面吊儿郎当,看她如看困兽在做无用的挣扎。当他感到胜券在握,就不再认真,而是随意朝她打几拳,更像是一种“调情”。

灵愫没想藏着掖着。

既然没人在乎打拳规矩,那她又何必去守?

她手握成拳,突然暴起,手臂猛冲,拳头猛地砸向对面的面部。

紧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向对面的颈部。

再抬膝前踢,带着破空之声,精准地踢到对面的裆部。

一拳砸掉对面的门牙,一拳捶爆了对面的血管,一脚将对面踢得鸡与蛋分家!

肥猪重重倒地!

灵愫踩住他,捶向他的面门,一拳又一拳!

对面猛吐血水,浑身都疼得像被活生生撕裂。

群众看呆了,猛咽吐沫,还没搞清这是怎么回事。

部署愣了下,赶紧扑上去拦。

“你这是违规!我宣布你被取消了比赛资格!”

灵愫朝这聒噪的部署也揍了一拳!

她揪住部署的头发,伸出两根手指,狠狠插到他的眼里!

“既然没长眼,那这对眼珠干脆就别要了!”

“啊啊啊啊啊啊!!!”

部署眼眶淌血,眼珠竟被活生生地剜了出来!

群众高声尖叫,四处逃窜。

灵愫揪走部署头上的发簪,折过身,将簪猛地插到那头肥猪的猪鞭和猪蛋上,“刺啦”一划,这俩东西就从猪肉身上掉落。

她笑得残忍:“是你说的,要做姐姐。你欲成姐,必先自.宫。第二步就是……”

灵愫割了他的喉,“上路。”

他的颈动脉被割开,喷泉般地向外喷血。

他那小眼,到死也没见睁得多大。

灵愫扔掉发簪,朝一旁躲。最终,她毫发无损,没被一滴血溅到。

她喜欢虐杀。

如果这男的长得再正常点,那她估计会留他一口气,将他折磨得求死不能。可他太丑了,让她倒胃口。

庭叙朝她跑来。

他被这血腥场面吓得几欲昏厥,却还是给她擦净了手。

原来,她可以为了一个情人大开杀戒。

庭叙眼里一酸,差点掉泪。

他不甘心,明知不该问,却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句:“是在给他出气吗?”

这个“他”,自然是指蔡逯。

灵愫疑惑地“啊”了声,“没听懂你的话。我杀他,自然是因为他恶心到我了。”

有时候,不回应,就是最好的回应。

庭叙牵起她的手,“回家吃饭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灵愫点了下头,她确实饿了。

她望了一眼蔡逯。

他还没缓过来劲,枯坐着,背影落寞。

噢,好可怜的小脏狗。

有点想怜惜一把。

灵愫暗自掐了掐手心,握紧庭叙的手,不再回头,“走吧。”

从不处理剩下的烂摊子是她的行事风格。

下属塞给那部署一箱钱,又把擂台上的尸体简单处理了下,把血迹擦掉,打扫卫生。

干完这一套活计,再返回来,只见蔡逯肩膀颤抖,又哭又笑。

“哈……她,她是,在给我出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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