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63
知快到东院时,他突然便应了。
容因一脸诧异地觑他,不明白他怎么就改了心意。
直至她从盥室出来,瞧见祁昼明一人躺在榻上,小奶团子不知所踪。
“懿哥儿人呢?”
听见声音,祁昼明睁开眼。
沐浴过后,少女周身尚还氤氲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鸦青色长发缎子似的散在身后,垂落腰间,愈发显得雪颈修长,肩头如削。
屋内炭盆烧得滚烫,温暖如春,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白色中衣,透过那层质地轻柔的料子,还能隐隐窥见瓷秘色的雪肤。
好似剥了壳的荔肉,柔软又白嫩。
他喉头滚动了下,敛眉,掩下眼底黑沉的欲色。
“睡了,已送去了暖阁。”
说罢,他忽然长臂一展。
少女小小地惊呼一声,如一只轻盈的蝶,落入他怀中。
容因伏在他胸前,想要推拒着起身,却又怕但凡动弹便会压到他胸口,一时间只得老老实实待着,面露无措。
“你,你做什么?快放我下去。”
他闻言只是愉悦地低笑,胸膛起伏间,一阵酥麻的震颤,又仅隔着薄薄的单衣料子,肌肤相贴的感觉便越发明显。
少女胸前丰盈的雪软随着话音轻轻起伏,似有一簇细密的绒毛在他心头轻轻搔着。
他忽然坏心地擒住她柔嫩的耳肉。
轻轻噬咬,研磨,将她磨得浑身发软,像没了骨头似的,化成一滩淋漓的水色,乖巧地伏在他胸前。
半晌,见她桃腮已然红透,像烂熟的樱桃,这才大发慈悲放过她,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因因难不成是忘了,自然是替你暖床啊。”
外间炭盆里的银丝炭烧着,时不时哔剥作响。
他话音刚落,又传来一声轻响。
暖意袭人,哪里便需要暖什么床?
偏他说得理直气壮。
“我都说了不用。”
什么替她暖床,分明是在耍流氓。
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越发不要脸了。
“那可不成”,男人轻笑,勾起她下颌,“我既应了,因因总不好叫我枉作失信之人,嗯?”
“我,我又不怪你。”迎着那双暗沉的桃花眸,少女越发羞赧。
其,其实她也不抗拒那档子事。
只是这人于那事上的做派,与他平日里为人一般无二,强势霸道的不行。
偏他体力又远胜寻常人,如此一来二去……她多少有些吃不消,总想着能避开一次是一次。
话里推拒的意思并不十分明显。
他分明已胜券在握,可却没乘胜追击。
反倒眸光潋潋,低低诱哄,似蛊惑,又似恳求。
“今夜是除夕夜,因因竟这般不肯同我亲近么?”
“我,我……”,少女嗫嚅。
眸光渐软,心底却又涌上一丝恼恨,他就是吃定她素来就吃他这一套的。
也忒,忒无耻了些!
她一时不忿,忽然低头,雪白的贝齿发狠似的啃上他喉结。
落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嘶”,男人吃痛,气息渐渐浊重。
轻掐住她下颌,似笑非笑道:“因因难道是属狗的不成?”
他黑眸沉沉,暗藏危险。
容因这才觉出怕来。
怯怯敛眸:“我,我不是——”
“啊——”
顷刻间,锦被翻腾天旋地转。
柔软的身躯如被一座泰山压了上来,她气息一滞,小手慌忙抵在他前胸推拒。
幽暗的黑眸攫住她。
她软软开口:“祁,祁昼明,我错了……”
实在不怪她怂,实在是他太会折磨人,平日里对她百依百顺,可但凡到了床第间,便向来不给她留半点退路。
容因心里打鼓,暗暗想,今夜……需得几次才能应付过去?
三次够么?还是四次?
再多便不成了。
她回府的第一日,他缠着她消磨了一整夜,足足四次。
第二日醒来,她整个人都像被拆散了骨头似的。
“好啊。”
他笑,头顶一片黑影倾覆下来。
容因胆怯地阖上眼,谁知他却只是低低在她耳边耳语了句。
少女怔了怔,合欢色的帐子里,娇俏的芙蓉面红得几欲滴血,艳色斐然。
*
乳黄色的灯烛骤熄,浓黑的夜色掩盖住少女红透的双颊。
她太过羞恼,粉意一直漫至耳后和纤长的雪颈,就连白嫩的胸脯都染上层淡色的胭脂,爬入柔软的绸面下。
灯烛熄灭前,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
此时不无遗憾地轻啧。
只是,不能逼得更紧,否则小夫人怕是真要恼了他了。
指腹间传来鱼鳔滑腻微凉的触感,让容因浑身都发烫起来,几乎要被灼烧。
忍着羞耻摆弄一番,她咬着唇开口:“祁,祁昼明,你自己来好不好,我不会。”
低哑的声音娓娓诱哄:“因因别急,你行的。”
一边说着,宽大的手掌抚着纤细的腰肢细细摩挲。
“你,你别闹我。”
手中的东西本就滑不丢手,他这样,她怎么才能弄好。
良久,她浑身都出了热汗,黏腻腻的,才终于松了口气。
他却不肯让她停歇片刻:“乖,因因,自己来。”
少女喉间逸出一点泣音:“我,我……”
“因因既要道歉,便该拿出些诚意。”
容因偷偷瞪他一眼。
什么道歉?
她不过只是咬了他一口。
若不是他说,说若这样便只需一次,就可以放过她,她才不会应下。
然而应都应了,他必定也不容许她反悔。
少女咬牙,腰肢轻摆如柔韧的水草。
这个姿势本就让她双膝发软,难以支撑,偏又多了一层鱼鳔。
一连试了几次,容因铩羽而归。
“祁昼明……”
“因因要我帮你?”他眉眼噙着笑,端的一副好说话的模样。
她被蒙骗,鬼使神差地点点头。
他猛然使力。
“啊——”
少女雪白的颈子难以抑制地伸展,宛如濒死的天鹅。
他却低低喟叹,餍足地敛眉。
良久,她才缓过这口气,浑身酸麻得支撑不住,仿佛轻盈柔软的花瓣,软软飘落进他怀中。
少女双手覆上鼓胀的小腹:“你,你为何都不提前同我说一声……”
她气势汹汹地质问,可一开口,却流泻出泣音,那些责问,顿时变了味道。
祁昼明觑着她神色,温热的指腹擦过她柔软湿润的双唇,薄唇勾着淡笑:“我瞧着因因那般着急,还以为越快越好。”
“你”,容因不忿地去捶他。
尚未得手,便被男人的大掌牢牢拢在手中,漂亮的眸子水光淋漓,眼尾洇红,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