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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什么?”
出声的人是年轻的天子姜善。
一听这个声,很多人就抬起头来,看到姬姜在皇帝身边的椅子坐下,两个人的椅子靠得很近,两只手还叠在一起,似乎暗示着什么。
姜善接着说:“国师为后的事情,是朕同他商议的结果,现在国师也到了,你们有什么意见,就当着国师的面提出来吧。”
一阵死寂之后,礼部尚书张谦最先反应过来:“臣没有意见!”
然后是此起彼伏的附和声:“臣附议。”“臣也附议!”
五品以上的大员都没有意见,没有来朝的九品到五品的官员的意见,那是压根都不需要考虑。
虽然臣子们都是墙头草,但过程如何不重要,只要结果是按照他预计的来发展就一切问题不大,姜善对此表示很满意。
“既然如此,事情就由礼部官员正式提上议程了,其他各部有需要的,都按照计划辅助张谦,一切无关紧要的琐事,都为朕和国师的大婚让路。”
事情解决完了,姜善牵着姬姜的手就准备回去。
一直到他们慢悠悠地走出金銮殿,坐上御撵,抵达姜善的寝宫,姜善才吩咐说:“行了,去金銮殿,看看那些臣子,还跪着的,就让他们起来,如果提前起身的,就罚跪两个时辰,要是每个都起来了,那就统统给朕跪着。”
他不发威,这些人还真当他是软柿子拿捏了。
“是。”
姜善说完了,又看着一直注视着他的姬姜。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还是你觉得我对他们太坏了?”
姬姜摇摇头:“陛下是一国之君,怎么处置都不能算是坏。”
他笑吟吟地道:“我已经算过了,再过三日,便是几日,宜嫁娶。”
“三日,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姜善接着说,“我当然是觉着越快越好,但是很多东西,都没有准备。”
皇家的婚事,就这个麻烦,成个婚,能把他折腾去了半条命。
当初他和白念成亲的时候,他其实是有几分不太乐意的,所以那场婚事,可能闹得不太愉快。
就算对方现在没有作为白念的记忆,在白念活过来的时候,这些幻境中的事情,肯定也会作为新的记忆被保留下来。
现实中,是不太可能再劳民伤财的成一次婚,也不知道下一次的幻境又是什么处境,可以的话,姜善还是想要尽可能地给自己的皇后一个比较完美的婚事。
姬姜原本想说,时间不是问题,他有办法提前准备好一切,别说三日,一个晚上的时间就绰绰有余。
但姜善的眼神实在温柔,他又想多听一听年轻天子的情话:“可是下一个吉日,就要到一个月之后。”
“一个月刚刚好。”
定下了婚事,不代表就完全能够让失去意识的白念交付身心,就算他着急,也不急于这一时。
况且幻境之中,可能他过了几十年,对白念来说,都只是短暂的一瞬间。
这也是当时老国师不建议他冒这个险的缘故。
如果他的意志不强大,可能久而久之,就模糊了现实和幻境的区别,不但没有把白念救回来,反而损伤了他自己的神魂。
待的时间太过漫长,也会影响他的心境。
姬姜望着他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变得专注,就像是当初的白念一样。
他心念一动,亲了亲姬姜的眼睛:“大婚的事情,就他们去做吧,你的任务是,学习做一个合格的皇后。”
姬姜问他:“我需要学习什么?”
“比方说:在大婚晚上,如何取悦朕。”
第11章
幻境一(11)
姬姜一愣,皇帝这话,说得可真是……
他顺着姜善的话说下去:“哦?我还当真不知,皇后应当如何取悦陛下?”
姜善靠近了一些,凝视着姬姜瞳仁里的自己的倒影:“不知也不要紧,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朕亲自教你,包学包会。”
“那若是学不会呢?”
“那朕就天天教,直到国师学会为止。”
姬姜忍不住笑了笑:“陛下准备教我什么?看书,还是欢喜佛?道佛有相同之处,要是论起佛道,我兴许能指点陛下一二。”
“欢喜佛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雕像罢了。”他话锋一转,“这种东西国师会了,就没有必要教了,朕教你一些你绝对不会的。”
姜善拉国师到桌子跟前坐下,命人备了一壶清酒,两个小小的酒杯。
姬姜没有办法读姜善的心思,看着那酒杯,还真不明白皇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陛下这是做什么?”
姜善冲他一笑:“今儿个开始,练交杯酒的喝法。”
在野史里,国师和不少男男女女都有暧昧关系,姜善不知道那些是真是假,不过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姬姜这个身份,绝对没有和人成婚过。
交杯酒的喝法,姬姜就算知道,也绝对没有实践过。
姜善屏退了侍候的宫人,拿起酒壶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酒,他推了一杯到姬姜手里。
后者拿起酒杯,姜善则捉住了他的手:“交杯酒,得交换着才行,而且杯中的酒一滴都不需漏,得全部喝下肚,这婚事才能圆满。。””
因为动作并不熟练,两个人交换喝酒,其实是很容易撒到身上的。
要么就是脑袋碰到一起,发出哐当的脆响。
第一次姬姜把酒撒了一些到地上,而且酒喝完了,收回手的时候,姜善的脑袋撞到了姬姜的下巴。
犯一次错误,他们就调整一次,酒喝了三杯,最后才找到了那么一些默契。
在做第四次彩排的时候,事情本来可以进行很完美,姜善却很故意地把酒杯微微倾倒了一些,清酒洒在了他的衣服上。
姜善的眼眸带了几分笑意:“交杯酒怎么喝,国师应该学会了,接下来咱们学下一个步骤,皇后如何替朕更衣。”
交杯酒,更衣,当然还有少不了的入洞房。
虽然两个人都有些情动,但最后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胡闹了一通,姬姜却并不留宿。
临走的时候,爱洁的国师大人还弄了个清洁的小法术,一床狼藉又恢复成先前一尘不染的样子,本来被弄得凌乱不堪的床单连个褶皱都没有。
望着翩然而走的国师,明明在“战场”上是姜善占据主动,这个时候他却有一种自己被采花大盗采了的错觉。
呸,白念现在的脸长得比他好看,占便宜的那个人分明是他才对。
国师算了良辰吉日,钦天监和礼部自然以国师为尊,反正他们没有人能比国师算得更好。
一个月的时间,听起来虽然很是匆忙,可在全部朝臣都为皇帝大婚的事情忙碌,只要大家齐心,总能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