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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这件事:“艺术系校花疑似怀孕,对象是现任男友。”

【照片】【照片】

做完这一切后。

她温柔地看着谢策清,仿佛毒蛇在吐着信子,欣赏和自己交颈相缠的配偶。

蒋蝶点发送键的时候,手指都没有发抖。

“我相信你会对我负责一生的对吧,你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她轻轻地吻在谢策清额头上,把医院的铺盖拉下来,然后俯身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空气里有些微腥膻的气息,随便来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夜深,医院走廊空无一人。

蒋蝶把伪造出来的证物仔细收好,放进自己随身携带的包里。

与其被醒来的谢策清抛弃,还不如先发制人。

很奇怪的。

蒋蝶居然想起了在月光下,看着恐吓信,冷静到极端,微微露出笑意的礼汀。

她清冷又高傲,根本没有把这一切拙劣伎俩放在眼里。

还觉得,有点可笑。

仿佛别人的妒忌和诋毁,都是如此幼稚,让她不禁轻柔地笑起来。

“这样我是不是更像她了?”

蒋蝶看着满头都是汗,呼吸不畅的谢策清。

满脑子只有这一个想法。

于是她,学着礼汀笑起来的动作,微微掩住脸,披散下来的发丝,随着肩膀幅度轻轻摇晃。

她转向身边昏迷的人:“谢策清,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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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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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鹤慢条斯理地,帮礼汀把背后的拉链拉到蝴蝶骨。

把她的发丝拨弄到身前,看雪白纤细的脖颈没入连衣裙的领口。

礼汀困倦不堪,身后又是自己依恋的人。

她什么都没想。

微微眯上了眼睛,倚靠进他的怀里。

她这一靠。

代表默许了,赋予他的某种支配性质的特权。

江衍鹤禁锢住她的整个身体,呼吸贴着她蝴蝶骨,嗅着她发丝的清淡味道。

气息丝丝缕缕钻进他的鼻尖,刺激着他的神经。

江衍鹤腕骨上的丝带,已经不知道被他藏到哪去了。

礼汀对这件事,浑然不知。

“你还挺招人的。”

两人呼吸萦绕在一起。

替礼汀整理好裙子和头发以后。

他半支撑着她,从身后把她摁进怀里。

恶劣地用修长手指,狠狠抚弄她的脖颈的咬痕和指印:“那天为什么要缠起来,嫌丢你脸了,嗯?”。

礼汀回忆道:“怕你被人误会,路上有人问我是不是在和你玩性窒息游戏。”

他专心地玩着她脖颈的皮肤,满意地欣赏他肆虐的痕迹。

听罢,江衍鹤哼笑了一下:“妄议我,他也配。”

礼汀骨架纤细单薄。

她的皮肤很细腻,软,触手温润,一碰就浮出一条红痕。

“之前,谁给你拉的拉链,有过别人吗?”

他用一种质问又带着威胁的语气。

“想听真话?”

“嗯。”

“你女朋友,前女友,他弟弟。”

”谁?”

“礼锐颂。”

礼汀陷入回忆里,闭上眼睛。

她神情痛苦,咬住下唇,深深呼吸了一口才缓过神,开始讲述。

“之前我一直很少穿裙,海难以后,我爸爸礼至宸从国外疗伤回来,办了一个盛大礼家宴会,我害怕看见很多陌生人,在游廊坐着发呆。”

“那天月光映照在玉石廊柱上,礼锐颂喝醉了酒,不知道从哪里走过来的,他看着我,说姐姐你好美。”

“他一步步朝我逼近,傍晚的时候刮了风,下完雨,地上散落了特别多的红色秋海棠。我被迫无奈,从游廊扶手上,跳进楼下的水池里。”

“泳池也特别多那种红色的花,颓废又艳丽,水里一片红,没有佣人清理。那时候刚经历海难,我很害怕水,奋力在水里站起来,就感觉有人制住我,拉拽我裙子拉链,甚至想掀起我的裙摆。”

“原来,是礼锐颂也跳下来了。我穿的白色裙子很透,前襟是镂空的,月色下看得很清晰,他动了那种念头。”

“......我拼命反抗,刚挣扎着露出水面,他就把我摁下去,对我说,姐姐,求我,求我就让你起来。”

礼汀语气有一点破碎的痛苦,她模仿礼锐颂的语气:“姐姐,我的朋友都说你皮肤很白,很适合做那种事的样子。你说我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呢,姐姐,你是我的一个人的。”

“那天,我真的很好怕,会在池水里窒息而死。”

身后的江衍鹤沉默着,任由她微微蹙眉,陷入回忆。

礼汀眯着眼没注意到。

对方一贯冷冽控场,什么事都能淡然处之。

但是刚才,他呼吸压低许多,似是在忍耐。

就像野兽狩猎前,惯常压抑呼吸,收缩毛孔,只等蓄势待发那一刻的静默。

两人之间的狭小空间充盈着安恬,被一阵呼喊声打断。

“礼汀———礼小姐——”

庭院外墙,花.径那头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顺着飘窗的玻璃,人影缓慢地靠近。

“礼小姐,是你吗,你在这里吗?”

汤叔住在一侧的阁楼,他沿着回廊从庭院旁侧走过来:“佣人周日都去教堂做礼拜了,没在家里。江少已经因为公司的事忙了整整半个月了,你醒了的话,动作轻一点,别打扰他休息,你也好好睡一会,早餐做好了会叫你的。”

礼汀被吓得浑身一颤。

回忆被打断,猛地睁开眼,想起身呼应汤叔的劝诫。

想到被众人厚爱着、心疼着的那个人。

这里最有话语权和掌控感的人。

此刻正圈着自己,懒倦地锁在身后,一言不发地、不知道他在静默着想些什么。

两人还在一起呼吸萦绕。

礼汀就感觉到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她有一种犯罪的羞耻。

就在这一瞬间。

“不许出声。”

江衍鹤把她的嘴巴一把护住,把她卷入怀里,抵在门和墙之间的位置,空间逼仄狭小。

他单手把她的手腕都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掩住她的嘴唇,只留下她的鼻息撒在他食指顶端。

江衍鹤的腿很长,微斜就能单膝抵住着她的腿。

礼汀还没有反应过来,极端的惊慌让她眼睛一下就充盈出泪水。

其实,江衍鹤无需掩住她的嘴。

听见汤叔走近巡查,礼汀已经不敢说话了,她眼睫扑棱看着眼前英隽的男人。

她毫无一点保命的伎俩。

任由他恶劣地询问:“所以,礼锐颂得手没,告诉我,他对你这样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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