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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实甜美汁水丰富。

当时礼汀没有回复,谢策清直到现在才发现。

她居然记得这句话。

她是多么温柔,善解人意,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啊。

谢策清心口一窒,倒吸了一口气,无端觉得难受。

这么久,他没有和礼汀联系。

因为蒋蝶一直在他耳畔说,礼汀见到他这副模样会难过。

他还以为,礼汀会掉着眼泪前来问自己痛不痛,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联系她。

没想到,她身边居然站着其他人。

这是一个陌生男人。

他心里忍不住警铃大作。

“礼汀,他是谁?”谢策清现在满脑子只有这一个问题。

“一个朋友。”

他都在床上挣扎了一下,语气不善,带着质问。

“我不信,你说过,你只有我一个朋友的!”

谢策清心里盈满了委屈,但是不知道怎么讲出口。

他对她的思念已经到了极致,而且他不相信一贯独来独往的礼汀会交朋友。

蒋蝶接过杨洵手里的猕猴桃。

皱眉地拉住谢策清,竭力安抚他:“你脑袋做了清淤手术,还没好,这么激动干嘛。”

她手搭在床铺上,哄小孩似地拍着他。

“你们不要说刺激他的话,他这几天情况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了。之前天天下病危通知书的时候,只有我守在这里,我一点点看他好起来的,你们别一来,就把他打回原形啊。”

歌颂完自己照顾他的辛苦。

蒋蝶看向礼汀,冲着她暗暗地摇头。

示意她没什么事就离开,下次再来。

毕竟谢策清,病还没有养好。

只有蒋蝶自己最清楚,她给这两人造成了什么隔阂。

这次好戏,几百万的演出费,眼前这种情况怎么够呢。

一定还要更刺激,更血腥的筹码,才能让投资方更开心是不是。

杨洵瞧着这三人气氛有点奇怪。

他不解地问:“你是她的谁啊,至于这么猖狂吗,礼汀交个朋友,你意见这么大?”

“和你这个傻逼有关系吗?”谢策清不说话了,他用铺盖卷了卷,窝在一旁生闷气。

“你不要闹脾气呀。”礼汀咬住下唇,蹲下来,温柔地说:“这几天没有来找你,关心你是我不对,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谢策清心里已经软化了,还是忍不住埋怨到:“下次你来的时候,不买任何东西都可以,重要的是不要再带着闲杂人等过来了,我只想你一个人来看我,伤好了我就回学校,到时候我有话想单独对你讲。”

蒋蝶正在一旁剥猕猴桃的皮,放在玻璃器皿里。

听到这句话以后,她动作顿了顿。

“谁是闲杂人等?”杨洵不高兴了:“我读的本硕博连读,这医院里差不多都是我同学,你和我横什么啊,是不是觉得我披着件白大褂,就应该让着你们患者啊。”

“老子就是不爽你来怎么了?”谢策清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因为供血不足开始晕厥,他皱眉捂住头。

“她之前脖子上的掐痕,是不是和你有关系?”杨洵抱着手臂,面露不悦:“她半夜还在我哪里买药,我担心她。”

“是啊,那又怎样?”谢策清梗着脖子:“所以你最好少在我面前逼逼叨叨的,不需要你一个外人装好人。”

“你要点脸,行吗?”杨洵把礼汀护在身后,“我还说为什么她这几天脖子上的伤势好了,原来是因为你住院了。”

礼汀咬住下唇,解释道:“事情不是这样的,杨洵,你冷静一点。”

她小幅度拉拽他的衣袍,企图让他不要再说了。

“我偏要说,我早就想说了!”杨洵居高临下,怒目看着谢策清:“因为把你当成一个病人,我已经很尊重你了。”

谢策清被他勾出了几分火气,猛地锤了一下床,他坐起身:“你想讲什么?”

“我告诉你,我是真的很讨厌玩性虐这一套的男人,我从刚认识她的第一天,就想过,一定要把她从坏男人手上抢过来,好好保护着她,爱惜她。”

礼汀恍了一下神,小声说:“你在说什么啊?”

杨洵刚说到情绪激昂的时候,听见对方怯细的声音。

于是转过头,温柔地看着她:“不要害怕,我以后会教你好好保护自己。”

接着,他回过头,看向谢策清,一字一顿地说:“我本来还挺把你当回事的,直到亲眼看到你才知道,男人做得到底有多差劲。还唯一朋友呢,不是吃里扒外是什么?从这一分钟开始,我会追礼汀,你根本没有资格和我争。这里还有一个女人等着喂你吃药吃水果,希望你这种三心二意的货色,早点认清自己。”

一旁的蒋蝶,看见这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架势。

心道不妙。

她完全想不到会半路杀出来一个程咬金。

蒋蝶不知道这男的,究竟什么来头。

之前因为怀孕这件事,牵上江衍鹤那条线的时候。

蒋蝶揣摩不透他的意思。

她想出了很多种方式,来彻底得到谢策清。

讨好似地,悉数汇报给江衍鹤。

那人听完后,淡淡道:“栓个男人,需要我亲自教你?”

蒋蝶收完江衍鹤的钱后,机关算尽。

把诬陷谢策清和自己上床的事发给学校论坛。

心想这样那人会满意了吧,已经鱼死网破到这种程度了。

虽然这样一定会毁掉谢策清。

但毕竟能让他永远属于自己。

没想到那人似乎一点也不满意。

一夜之间,她发的几个小的八卦营销账号,通通炸号。

而那些学校的八卦号,缄默不言,说对不起,恕不接受,不能发这个毁掉学校名誉。

甚至网上的流量博主,私信得不到回复。

蒋蝶甚至自己试图带关键词发了一下,完全石层大海,浏览量0。

江衍鹤做任何事一定滴水不漏。

他的那种严谨控场的程度,蒋蝶是知道的。

所以这次是做错了吗?

因为揣摩不透那人的意思,她完全不知道哪种做法才是正确的。

他好像不愿意出面,也不愿意毁掉谢策清。

那到底,他想要什么呢?

等到蒋蝶再次试图联系上江衍鹤的时候。

已经被别人告知,他出国了。

听闻这个消息,蒋蝶整个人几乎陷入了崩溃的情绪里。

也不能平白无故享受那人给的八百万,什么事也不做啊。

蒋蝶突然明白那些为江衍鹤“朝闻道,夕可死矣”的爱慕者了。

类似慢性毙命的毒药,残留在身体里,让人垂死一般奄奄一息。

别人一提到江衍鹤都能让自己兴奋半晌,被他冷漠对待,毒素会更加深入到五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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