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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窍,慌忙讨好挥金如土的礼锐颂:“我们不是都看她长得美,觉得礼哥你和她搞骨科,绝对是一段旷世佳话吗?”
“对啊,堪称绝配,你说你在她身边待那么多年,怎么这么晚都没动手?”
礼锐颂听着他们的喋喋不休,神情有些恍惚。
早年,他跟着礼桃和母亲姚世玫,对礼汀嫌弃不已,总觉得对方太过孤僻苦闷。
喜欢礼汀完全是因为喝醉酒后,看见礼汀穿裙。
虽然礼汀还是素颜,但她把头发披散下来,挡住脸的样子,格外蛊惑人。
直到礼锐颂被朋友提点出来。
从她身体曲线的凹凸幅度,再到白皙地很想让人弄上颜色的皮肤。
他才彻底为礼汀疯狂了。
那江衍鹤呢。
那人愿意让礼汀陪在他身边,真的不是因为礼汀长得漂亮吗?
“我现在不想对她动什么手。”
礼锐颂眼珠迟缓地转过来:“我只想听她笑着和我说,谢谢。”
就像她此刻对她身边的男孩子,盈盈笑着,感激他们的模样。
他朋友表示不解:“不是,你们明明可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危险的关系,为什么要玩纯爱呢?”
什么纯爱,只是蓄势待发。
为了达到想要的目的,所以先扮可怜和与人无害。
自从礼至宸从来没把他这个外来儿子,放在眼里过一秒钟。
他的偏执,便认定全世界都对不起他。
礼锐颂的眸子一寸一寸暗下来。
“因为我会等。”
我就像非洲草原上,会永远绕着征服猎物的狮子,永远存在耐心和挑战心的鬣狗一样。
咬合力惊人,吃腐肉,听觉和视觉敏锐。
我从来没有,把她身边的其他男人放在眼里。
我不像你,江衍鹤。
你有道德底线,有京域乃至全国源源不断的资源,和抛不下的江康两家所有人。
但我什么都没有。
我残忍,充满怨怼,不人道,吃喝嫖赌什么都会。
不像你,冷冽避世,在有交际的几次了解中,你什么都不碰,浪荡和花心都是别人肖想出来的传闻。
我比你更破釜沉舟更心狠。
你有耐心,我也有耐心。
等待狮子,什么时候卸下警惕。
我就从你嘴里夺走,那个我朝思暮想的人。
江衍鹤,你知道吗?
在你眼里最卑鄙无耻的小人物。
你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但我有一张底牌在手上。
游轮倾覆那天。
我亲眼看到,你救下的另有其人。
因为当时轮渡上,我已经开始注意礼汀了。
哪怕当时我对她没什么性.欲,但是和一群男人打赌后,溜进礼汀房间,拍下她睡颜,又怎么会眼里全然没有她的死活。
我亲眼看见她,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的抱在怀里。
而你拼命游向一个陌生的年长男人。
你并没有救下她。
你的把柄在我手上,我绝不肯轻松放过。
江衍鹤,我想成为你,更想取代你。
你特别狠,同性都会崇拜你的孤绝和强大。
我也深深恐惧你用氰.化.钾或者随便一根手指,就能弄死我的事。
但是你的女人,礼汀。
是非常脆弱,易碎的。
她被人摁在床上狠狠地操,都会操坏的。
你说礼汀要是知道,你心里有别人,救的不是她。
她也不是你救下的,恩人另有其人。
你说,她的世界是不是会彻底崩塌呢。
她会不会在得知这件事的瞬间,就昏厥或者哭得死掉再也不相信你了呢。
礼锐颂回过神。
看着礼汀被大群男生簇拥着往外走的模样。
她渐渐走到冬天的太阳下,阳光热烈地照在礼汀身上。
像一个金粉小仙子。
姐姐,你在黑暗里,我没有把你拉进更深的黑暗。
现在你在光里了,而我却在黑暗里。
想把你拉拽入晦涩不明的黑水里,然后再彻底把你据为己有,强.暴手段太幼稚,曾经我不屑做,因为我要一步步让你彻底离不开我。
礼锐颂晦暗不明地笑起来。
我的好姐姐,你是我的。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彻底变成我的。
你的脖子真漂亮啊,怪不得,他要给你弄上咬痕后,逼你遮起来。
好想给你脖子上戴上电子狗链,江衍鹤没做过的事,我真的都想狠狠地为你做一遍。
江衍鹤,你可以碾压我,让我永世不得超生。
但是你的软肋,你百密一疏的筹划的漏洞,你的诛心砂。
正牢牢掌握在我的手中。
礼锐颂走出去。
他想起上次还是在这里,在车里卑劣胆怯地看着江衍鹤把礼汀抱在怀里的样子。
远处山谷渺远,江衍鹤把他的电话卡烧毁,把手机扔进了深山粉身碎骨。
但是江衍鹤就算真的是神,或者救世主,他也没办法磨灭到一个人的欲望。
“老大,别望了,她已经走远了,但一定能得到比你姐好十倍的女人。”
一旁的朋友看他心神恍惚,慌忙给他戴高帽。
“是吗?”
礼锐颂笑了,可是我只想得到江衍鹤的女人。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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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晴朗,阳光不燥,几个人在滑雪场上玩到下午。
男孩子们都献出了一百八十分的殷勤教她。
不同教练轮番上阵。
他们几个人连中级赛道都嫌不过瘾的人,却一点也没有抱怨。
陪礼汀玩了一整天的初级赛道。
女生还是经常跌倒。
但她在他们担忧的眼神中,很快坚强爬起来了,回头对他们甜甜地笑:“没有摔伤哦!”
大家才知道她脚踩到玻璃的事情,心疼又欣慰。
中午吃饭的时候。
易浩然咳了一声。
他说上次收到礼汀的礼物,还是他送给他的一朵粉色芍药花。
没想到这件事又成为导火索。
几个人就谁的花最贵。
礼汀和谁关系天下第一好的事,小学鸡似地吵起架来。
男生们连花的价格都不知道,却为了这件事争吵的面红耳赤。
礼汀倒是没忘感激他们,挨个给他们买了一杯热饮。
她被他们闹得不行,只能主持大局说,俯首作揖谢师恩,喝了这杯咖啡,就都是师父了。
不可以再吵架啦。
她转身付个款的功夫,他们为了第一师父的位置闹起来。
“再吵就不认师父了!”她咬着下唇威胁他们道。
男生们终于在互相揽功劳,宣布谁教会礼汀的技术最多,消停下来了。
下午,费澄声也过来了,他虽然时间都用来把妹,但奇特地滑雪技术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