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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礼汀单薄的背脊搭在窗帘上,纤细的手腕对她轻轻挥动,黑发被风吹得荡漾起来。
“玟玟,路上小心。”
时间重叠,回到那天在叠翠山上索道那头,对着礼汀挥手的江衍鹤。
那人隔着山谷,看到这么美,让人怜惜,又满心照顾自己情绪的她。
怎么可能不对她挥手示意呢。
原来自己在她心里,在某一程度上,和江衍鹤一样被关照了。
被礼汀挥手的样子迷住了。
完完全全被救赎的感觉真好,就好像沐浴在光线下面,无拘无束地自由呼吸。
孟丝玟也向她招手,边走边后退,声音清冽地说:“知——道——啦——”
礼汀的影子渐渐模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因为隔得远了。
孟丝玟站在雪里,像《情书》的对着远处雪山和朝阳,呼喊着问藤井树“你好吗,我很好”的博子。
隔着正在融冰的人工湖,樱花树和铺满地面的茫茫的白。
VIP房间的屋檐上盖满雪,已经和周围的雾气融成一体了。
远处的富士山露出尖尖一个白。
和煦的春日阳光,把白色的远山染成绛粉,天幕微微有些青蓝色。
孟丝玟冲着远处的房间大声喊道:
“礼汀——我很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你也一定要记住哦!”
“这个世界上——喜欢你的人还有很多——我特别特别喜欢你。”
她像一个告白完的女高中生一样,脸色涨红地摸摸通红的脸,有点害羞地走过来。
和坐在车里的霍鸿羽对上了视线。
孟丝玟并不知道。
她接受礼汀的过程。
在霍鸿羽心里。意味着她放下江衍鹤的过程。
“你怎么这么好心等我,小汀不去,我也不怎么想去。”
“有我在,还请不动你?”霍鸿羽神情恍惚了一下,忽然冲她爽朗一笑:“上车吧,他们都走了,今天爷单独陪你去迪士尼,过过二人世界。”
孟丝玟嫌他开得越野车座高,踉跄了一下才上车,小鹿眼别过去:“谁稀罕。”
现在她连用遮瑕,挡住眉眼痣的心思都没有了。
随便霍鸿羽晚上玩得多狠。
第二天高煜来找他,他不可能不在他面前维持一个好哥哥形象。
等明年春天,霍鸿羽就回曼哈顿了,倒时候自己也落得清闲。
想到这里,孟丝玟嘴上抱怨着,却自顾自地在熟悉的位置,拿起印着她应援吉祥物的脖颈枕头,安稳地进入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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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孟丝玟看上去特别可爱,毛绒卫衣和蝴蝶结长袜,大大方方地对礼汀说出好喜欢她的话。
礼汀在她消失在视野里的一瞬间,已经彻底受不了了。
她靠着墙还没有来得及滑坐下来,没出息地小幅度遽烈颤抖起来:“嗯.....你做什么.....不可以.....”
在她讲话的时候,他一直在下面撩拨她,挑惹出她的悸动。
“好贪吃,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我没.....我没有,不能....”
“可是宝宝不是很喜欢吗?”他手心灼热,扶住她的语气溢满温柔。
虽然使坏了半天,但是让她恨不起来。
因为下一秒,她就小声尖叫着,眼前浮现白光。
礼汀颤抖着放下手上的暖手宝,被人抵在墙上,热气燎过来,贴着耳廓,在汗液和发丝之间。
他哑声问:“宝宝不够热吗?”
她手腕搭在窗外,被春寒冻得有些凉。
他箭在弦上,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脖颈上,环住他,汲取他的温度。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了起来。
礼汀来不及开口,刚才趴在墙上道别的时候,已经被坏心眼又吃醋的他,弄得发颤,完全没办法站稳。
“现在呢?”
“热。”
“我和暖手宝谁热。”
礼汀抱在怀里颠着,黑发荡漾着,热,到处都热,相互接触的地方,被烫得激痛,脚掌都在发抖。
“哥哥...”
在房间里呆了多少天,礼汀完全分辨不出来,他黏人到寸步不离。
手机不知道掉在了什么缝隙里。
被他撕坏的裙子布料,散落一地。
两人各个角落都试过。
礼汀被弄得一直掉眼泪,小小声地哭着哼。
她满脸都是水痕,心想药效实在太强了,为什么能持续这么久,昏天黑地。
到后来水分都流失得彻底,在战栗中快要散架。
“不要再...黏死了..”
“宝宝自己说的一直想,为什么比我还先叫停?”
他不满足地眯着眼,呼吸灼热,薄唇贴着礼汀脖颈摩挲。
观赏她身上的痕迹密密麻麻,像空间站里探测到的玫瑰星云。
“我不要...不要...”
醒来的时候,浴室里满地的水,那人似乎还不知疲倦,蹭着她的皮肤,没有得到满足。
江衍鹤这个疯子。
他疯起来,完全没办法招架。
礼汀觉得她再也不要宠溺着他,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帮礼汀一点点清理的时候。
冷漠傲然,从不肯让她沾一点腥的野兽,已经变得疯狂想看她染上他东西的迷离模样。
他怎么折腾也没办法入睡,烦躁着,第一次的刺激感萦绕着他。
苍白脆弱的人,已经彻底禁不起折腾。
嗓子哑了又没办法叫出声,摇着头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消停下去的时候。
江衍鹤咬着礼汀的后颈,她柔软顺从地虚闭着眼睛,他终于彻底满足了。
他单手捏着她的下颌,绕圈微热舔着她嘴角,委屈又似确认怕她生气:“宝宝,再亲一下。”
礼汀晕厥着被他叫醒,彻底不想理会疯子,但那人英俊的脸让她实在没办法拒绝。
小猫胆怯地露出颤抖的水红舌尖,被他恶劣地缠住。
他的手蜿蜒往下,覆盖在她后颈上,逼她献祭一样凶横地嘬她的舌,掠夺来不及吞咽的银丝。
礼汀稍微缺氧,彻底失去了意识之前,迷迷糊糊地,感觉整个人不停地下坠下坠。
那人在她耳畔问:“以后还撩拨我吗?”
礼汀掩饰性地缩在他怀里,心虚又沙哑地说:“我...我困了....”
再也不会给他下药了,以后看见他也要穿着厚厚的衣服藏起来。
江衍鹤吻走她额间的汗,把她捞起来禁锢着,伏低吻她颈侧红痕,嗓音性感地,对她无理取闹,“宝宝回京域以后,来我的房间睡,也让我干好不好?”
礼汀细白手腕搭在床单上,一副任人施为的模样。
脑袋里却叛逆地想。
才不好。
皮肤上遍布他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