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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染,眼神清醒到冷冽。
他用另一只手捂住她漂亮的黑睫毛,感受她渗出的泪水:“宝宝,如果你不爱我,讨厌我碰你,就像我教你的一样,学会防身,用这把刀狠狠地捅我的心脏。”
“不可以。”
他声音性感低沉,暧昧牵连的水声响起,他痴迷的吻她,很轻的在她耳畔问。
“宝宝不是说我是魔鬼吗?”
“......”
江衍鹤继续蛊惑,面上甚至带了笑:“要是觉得委屈,或者恨我的话,那就杀了我。”
“来,捅这里,这里是心肌动脉的接连处。你刺下来,我马上就心脏衰竭,流血身亡。”他拉开衬衣领口,露出平直狭长的锁骨,和流利结实的肌理,每个字都涩哑又温柔:“刀在你手上,我绝不反抗。”
“宝宝要是助纣为虐的话,我还会继续碰你。”
英隽的男人沉郁又危险,像是笃定了她的软弱和眷恋:“怎么着,刚才那么恨我,现在为什么要摇头?”
小猫瘦弱漂亮的身体一直在颤抖,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刀递给她的时候,她就怯生生地咬着唇角噤声了,喉咙发紧,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哥哥怎么可以,用生命安全威胁她献祭出爱。
小猫就算在最难过的时候,都没有一点点伤害他的打算,甚至连手指下意识抓紧他的肩膀,都怕伤到他。
现在被他步步逼进,礼汀更是小幅度地摇晃着脑袋。
她酸麻虚脱的身体没办法再负担别的动作,只能瘫软着蜷起来,眼里又蓄满眼泪:“不要,不能这样做。”
“....我再也不说那种话了...我不要刀...”
但是残忍恐怖的情人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鼻息浓重,低头蹂.躏她水红的舌尖:“你要是不杀了我,永远也别想离开我。除非我死,你没有别的途径。”
那人疯戾到了极点,无视那把刀的存在,也要俯下身来吻她。
吻地最深入的时候,礼汀被残留的快感,弄得失去意识地痉挛。
就在这最神魂颠倒的一瞬间。
他的手掌骤然发力,覆盖在礼汀握刀的手掌上,尾音似是叹息:“如果能死在你的手上,我心甘情愿。”
“不要——不可以。”
随着礼汀哀哀地呜咽,刀尖没入他的身体,和心脏的位置,只偏了一瞬间。
如果礼汀没有哆嗦着把手往回收,刚才正中心脏的位置。
按照他的力度,可能心脉会被刺一个对穿。
“你受伤了。”
“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你太坏了...你总是...拿捏我的软肋。”
血渗出来的那一刻。
江衍鹤咳嗽着颤了颤身体,然后撑着墙,痛苦地要紧牙关。
锋利的小刀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礼汀觉得她快要死掉了。
心脏像被捏紧一样疼,感同身受的剧烈痛苦宛如山呼海啸。
她匆忙地从壁橱上跳下来,差点被纠缠的锁链差点绊倒。
她什么都没想,扑过去把他揽紧。
小猫轻柔吻他额角的汗,小心翼翼地吻他英俊锋利的下颌。
“我爱你,哥哥,我爱你,我刚才再和你闹脾气,我不跑,我会乖的。我给哥哥亲,我全身上下都是哥哥的,我爱你,我只属于你。”
她跪坐在地上,颤抖着想把自己脚腕的锁链递到他手上。
江衍鹤痛苦地喘息着,别过头,再也没看她一眼。
他没接。
“你想走,就走吧。”
片刻后,汗湿的黑发下,他嗜血又苍白地笑了:“看我受伤,会爽到吗?会的话,我们继续,如果你认定我是魔鬼的话,你可以随意恨我,像其他人一样恐惧我。反正我就这么一颗心,你可以随便刺伤它,践踏它。”
礼汀心疼到了极点。
她埋头一点点舔走他渗出的血,还好伤口不深。
她又揽紧他,细细的手指触碰他的头发,把他揽紧颈窝里,颤抖着哄他:“哥哥不是魔鬼,不是....是我的一切,是我的主宰,我离开你我会死掉,不是魔鬼,为什么这么多血.....”
这样刻骨铭心的爱宛如一种岌岌可危的隐痛,随着他浸染出来的血,把她所有的抗拒磨灭掉。
这些是蔷薇色的,甜蜜的符号,是献祭在神龛下的花。
可以让她确定,他放下一切的傲慢和清醒,狂热地,濒死地爱着自己。
她埋头在他下颌上,很专心地一点点吻他。
她丝毫没察觉到,那人在她头顶上,洒脱又若无其事地笑了。
是一种轻佻的,完全不在意胸口疼痛的笑容。
他用命来挟持她心软,装脆弱,果然一次就成功了。
礼汀已经慌乱到极致,她的手指颤颤巍巍找绷带,忙前忙后想去给他止血。
小猫根本没发现他的疯狂。
江衍鹤垂下眼睫,嗅着她的头发,揉她的耳朵尖,明明浑身都是血,像恶鬼一样凶凛,却温柔地吻下来说:“喜欢吗?你憎恨的魔鬼为你受伤了,你应该很快乐吧。”
礼汀满脸泪痕,用细细的手指捂住他的嘴:“不要讲这种让我不安的话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礼汀察觉到脚腕上没有缠绕的细链。
房间里空荡荡的。
或者说,偌大的科莫湖别墅群,只有她一个人。
她没来由感觉到十分心慌,被他抛下的感觉杂糅着孤独和恐惧,让她抱紧那个人的被单。
上面丝丝缕缕地,还有他留下来冷冽的气味。
那人彰显绝对占有欲的方式,也许是床头上,他留下的吐司片。
根本不需要佣人,或者任何东西横陈在两人之间。
关于她的一切,从衣服到食物,他都亲力亲为。
她是一株他亲手浇灌爱和迷恋地玫瑰。
干燥的麦粉香气溢出唇齿,很香,但是没有什么胃口。
礼汀吃了一小绺,就不安地回到了床上。
昨天晚上捅伤了他,还还义愤填膺地讲出了不喜欢他的话。
现在,她孤零零地被抛弃在这里,很害怕他不会再回来拥抱自己了。
礼汀在床上发了一会呆,终于鼓足勇气给他打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刚接通,礼汀就迫不及待地把手机凑近。
很软又很粘人地,用一种没有安全感的:“哥哥,你在哪里呀,我一个人好害怕。”
“怎么,你舍得想我了。”
那人沉默了一下,接着轻描淡写地说:“锁链给你解开了,给我打电话做什么?你真觉得害怕,就联系你心心念念的谢策清。他在德国,来这里应该很快的,你就说被江衍鹤囚禁了,让他赶来救你。反正长久以来,在你心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