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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已经足够野性,每次准备到一半,就已经让她求饶到至极。

别说被他抵住无法反抗的经历,又何必用那种不着调的工具。

两人顺着旋转楼梯往楼下走。

她往他怀里躲,光洁的小腿搭在他的臂弯上。

那人凝视她的眼神越来越暗。

礼汀倾身吻他,荡漾地甜笑起来:“今晚不要玩别的了,哥哥和我玩吧。”

他也笑,很欲地嗯着回应她,撑不住也不想煎熬。

手指扶住她的后颈,就着礼汀长发散落的姿势吻下去:“玩到你受不了。”

确实被他折腾狠了,因为睡了接近两天,于是蜷在他怀里丧失了睡意。

礼汀在半夜被地下室的响动吵醒。

这栋别墅并不是撒丁岛那栋新式城堡别墅,到有点古哥特建筑的幽深。

夏日未使用的壁炉上方,挂着圣托里尼岛的油画。

木质雕饰下垫着长长的绿丝绒制品。

礼汀慌了一下,手脚并用地把自己埋进他的胸口,她细软的发丝黏在他被她呼吸濡湿的脖颈上。

“哥哥,我好害怕。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别怕。”他用小毯子把她抱起来,彼此的鼻尖贴着,“是我给你养的宠物。”

“不要宠物。”礼汀委屈地咬住下唇,小幅度提高了声量:“哥哥有我还不够吗?”

不想要其他生物侵犯他和她的私人领域。

再可爱的小猫和小狗都不行。

说完她被他执拗的眼神烫到了,她害羞的说:“想逃跑。”

“又在酝酿什么坏主意?”

“你喜欢宠物去呀,放汀汀出去流浪。”

“你是主人,喜欢主人。”他一把揽住她。

“这是你.....第一次说喜欢我。”礼汀眼底闪着碎星,黑发荡漾着,很美又很欢欣的样子。

他压低声音笑了,随后呼吸浸润在她耳廓:“主人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猜不到,到底是玩具还是宠物呀?”她被他摁着腰,在她怀里微微颤栗:“是小狗玩具吗?你是不是在吃醋我在京域和那只趴趴小狗一起睡觉。”

“吃醋。”

“那只小狗玩具明明是你出差给佣人的小孩子带回来的,我是因为你送的,才会喜欢它。”

她凝望他英俊的眼眸,柔嫩的手掌碰了碰他的黑发:“那以后主人只和你这只坏蛋小狗睡觉好不好。”

他哑着嗓子嗯了一声,垂眼看她小心翼翼地给他系上锁链,被钉在床的栏柱上,埋头靠着她喘息。

“主人。”

“你离开了几天,不尝试解释一下吗?”礼汀问。

床头的锁链环住他的喉结,摩挲出来性感的红痕。

“不心疼我吗?”

礼汀被他闹得又乱又躁。

她咬了咬唇,恢复从容不迫,细长的腿掠上他的腰,白皙的脚掌一寸寸滑过他的胸口,很耐心地和衬衣扣子做斗争。

他很快就沉湎在欲里,一尝试着肆虐着往前倾,尝试着想要吻她。

“主人。”他轻浮地晃着手上的锁链,“求主人亲亲我吧。”

她站在他身前,俯下身,在他额间蜻蜓点水式的一吻。

垂眼看见他眼睫在颤,礼汀心脏被捏紧。

“我快受不了了,主人。”他胸膛起伏。

脚掌上的触感很硬也很热,但她很擅长模仿他的漫不经心。

她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别闹我了,再叫下去,回京域我给你戴一个止咬器。”

地下室似乎有碰到什么,发出刺耳的声音。接下来又是轰鸣的响声。

礼汀害怕地颤抖了一下,少女散乱着黑发,踩在地毯上,揽住半跪在地上的男人,把下巴搭在他脑袋上,“怕吗,主人会保护你。”

她怀里有一种很甜的冷香。

他有些轻地笑了,埋在她颈窝很久。

然后低声哄她解开锁链。

“下去看看。”

他把惶惑不安的她抱起来,继续刚才没有得到满足的吻,持续了很久,等她眼神涣散地覆在他肩上,才放开。

江衍鹤唇角微湿,诱惑又邪气地说:“给主人欣赏我带回来的宠物。”

偌大的别墅空旷地让人害怕。

礼汀甚至不敢直视房间里的鹿角,总觉得多看一眼都会上演厄榭府的倒塌。

窗外的巨型游泳池的水波映照在走廊上,礼汀感觉到她的感官放大了十倍。

地下室的门被推开。

昏黄的灯照耀在头顶。

这里并没有尘埃和苔藓的气息,只有很浓烈的酒香。

居然是一个不怎么使用的酒窖。

然后礼汀看见,曾经耀武扬威的妹妹,就这样被绑着手腕,嘴巴里塞着布条,倒在椅子上坐着。

是礼桃。

礼汀还在他怀里。

她看见眼前这一幕,有点诧异地咬了咬唇,然后不解问:“哥哥把她带来这里做什么?”

江衍鹤坐在酒窖的台阶上,支着腿,把礼汀圈在他的腿上:“送你。你可以把她当成一个玩具。”

礼汀并不觉得有什么离经叛道,她黏糊糊地亲他的下颌:“才不听哥哥挽尊,我就是吃醋你和她在一起过,怎么也过不了这个坎,你把她送给我,我也不要,我只要你。”

礼桃看见这一幕,眼睛几乎要滴下血来。

她气得脸色涨红,呜咽着想把嘴上的布条拿掉,发出凶恶又细碎的声音。

勉勉强强能地听见,她在骂礼汀狐狸精。

“你高中的时候是不是被他们霸凌过?”

他漆黑的眼眸锁着她,认真询问:“我们摊开聊聊,礼桃霸凌过你吗?”

礼汀动作微顿,别过脸去,鼻尖微涩,和他手指交握。

“毕业的时候,我有个朋友和他们一起飞.叶,其中有一个打小钢瓶死了,吹嘘说和曾经霸凌过一个女生,从高中就给寄羞辱和恐吓的信件。我打听他们一群人高中对你做的事,所以去找了那些人的麻烦。”

他望向她的眼睛很亮,似乎带着希冀和光。

从她孤立无援的高中时代,一直持续到和他在一起,也频繁地收到那些染了红墨水的玩具和恐吓的信件。

“别怕,已经过去了,我把他们都揍了一顿,霸凌你的十多个人,没有一个人敢留在京域。”

礼汀呼吸一窒,眼瞳周围迅速晕开一圈雾。

她压抑不住自己崩裂的情绪,覆在他的身上,放肆地哭了出来。

“江衍鹤,我当时好难过,我真的好难过。”

“他们都说和礼桃有关,但她是你的妹妹。我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接近她,本来只是试探她人品如何,是否是罪魁祸首。”

“我没和她深入一步,而且因为老师很排斥我和你接近,再加上朱家的问责,我找她顺便做做障眼法,从来没想过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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