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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算揶揄她,只是认真发誓,说:“我永远会在第一时间追出来找你。”
“才不要你找。”叛逆期的小猫是Brat,擅长反驳每一句。
那时候。
他以为她喜欢谢策清,开始放肆地宣誓占有欲。
她脖颈间全是他的杰作,每天穿梭在学校里又害羞,不得不用蕾丝带束起来。
想到这里,礼汀都快羞涩得死掉了,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一下。
“宝宝好诚恳,反应这么强烈,还说记不起来?”
江衍鹤就像她从花架下摔下来,被他接住那天一样。
那日,她虔诚亲吻他的手指,现在,他虔诚地吻她的手指。
角色和身份发生转变。
这个在纸醉金迷里翻云覆雨的男人,他不是一个符号化的又美又疯的英漠酷哥。
他自愿给她锁链,至死不渝地爱她,随时为了救她赴约,为她的遭遇疯狂。
他只为了,可以得到她给予的那一星半点的甜头。
给他亲,给他咬,帮他解决他桀骜又遽烈的欲。
就可以换取他,为她冲锋陷阵,所向披靡。
“刚才到底在委屈什么,嗯?告诉我。”
礼汀又被他弄得脖颈和锁骨上遍布吻痕,在他怀里软着流汗,又被人埋头带走汗水。
她咬着下唇,讲了翡姗和她的那个赌约。
她一边说,他就坏心眼地亲她。
她刚叙述了几个字,就被人打断。
小猫真的好烦好烦,讨厌死啦。
但给人亲,倒是迎合得非常快。
他没亲,她就不讲了,断句等他。
一个坏,一个也坏。
坏到真成了当时所谓同谋的坏。
导致一件事,她讲得断断续续。
终于努力地陈述完整件事。
她被他亲得身体虚浮,又娇气地小声抱怨着:“我以为你会选择那天,我们一起喝过的酒。可你却选了伏特加,讨厌你讨厌讨厌!”
随后,她就被他从半依偎的状态,强制意味十足地抱在怀里。
“小乖,陪我去和陈浩京当面对峙。”
“对峙什么呀。”
“选的酒,你想知道我选择的酒是什么吗?”
“不是伏特加吗。”
“嗯。”
“是什么?”
“如果我选的和你选的一样,今晚淋酒奖励我吗。”
他问完,咬字很轻又很慢地说:“我很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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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ls唯一的优点,就是她的主角都长嘴。——来自树·断更忏悔版
第75章 归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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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她散乱的长发,被她用牙齿咬舐后的手指有点潮。
两人之间的氛围变成月下波光粼粼的湖,连飞虫惊鸣的扰乱,也觉得是亵渎。
她好软好乖地被他抱在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摆。
“我走的这几天,想我吗。”
礼汀安心地贴着他,有点虚脱地回应他,我很想你。
她被人从后面扶起来,刚才被他咬到刺疼的脖颈也痒得难受,他贴着腰的地方变得滚烫带欲。
“想你。”
撕扯了几次他作恶的手指,但体型差太大了,她完全只能任由摆布。
热气一阵阵撩着她的耳垂。
很快她眼神就涣散了,痉挛着抓紧他的臂弯,什么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
江衍鹤鼻音闹得她浑身发颤,他不依不饶地吃醋质询:“汀汀的身体怎么这么离不开男人啊。”
“明明是你...太可恶了...”她小幅度摇着头辩解道:“不肯放过我。”
“为什么要找谢策清陪你?”
他声线很哑,礼汀却莫名听出来。
那人似乎吃醋了。
小猫笑了笑。
她打算多吊他一会儿,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抬高了尾音告诉他:“如果担心我被别人抢走的话,就守好我,别离开我一秒哦。”
那人狭长眼尾微眯,揪住她肩膀的手指很用力又急不可待地摩挲着。
片刻后,缓缓上划,抵住她脖颈的脉搏,她一讲话,就会带动他指腹的微震动。
“他们抢不走。”他说:“你的命都是我的。”
礼汀没有接话,她只是伸手,反过来把男人揽紧,到自己的怀里。
手指穿过他的黑发,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说乖狗狗。
她怎么叫他,他都不恼,还有点怨,很哑地说:“刚才在谢策清面前,你怎么不这样?”
她的心简直要化成一汪水。
刚才那么多女生,还有翡姗和陈浩京。
他明明都没把谢策清放在眼里,脑袋里却为她和谢策清一起呆了一段时间,吃醋得快疯掉。
“要出去吗?”
“嗯。”
“还委屈吗?我带你去找陈浩京对峙。”
“我不想去找他。”小猫仰脸看他:“除非你请我吃草莓冰淇淋。”
江衍鹤的心跳都放柔了很多。
他知道眼前的人,和这个世界除了他以外没有其他羁绊了。她只有他。
可是他的小猫,连原谅好轻易。
明明误会了他选了别的酒,被他抱在怀里亲着就不闹脾气了。
她呀,是真的把这个世界全部的爱和信赖都给了他。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做得还不够好,应该再好一点,更用力地宠溺她,给她更多的爱,弥补她的亲情和友情的失衡。
这种情绪来的遽烈,对她的占有欲也越发病态。
的确把她困在科莫湖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小乖也自得其乐地学习,用食材熬药膳羹,坐在花园里玩秋千。
她驻在他的心底,他一个反应是心疼,心疼这个世界给她的太少了。
私有她的时间,莫名令人愉悦。
江衍鹤在心里恶劣地兴奋于,她满足自己占有欲的极端。
心间却长出了很绵密的刺,这么脆弱苍白的人,如果真变成雪融化在他手上,应该怎么办。
“现在太阳还是好大。”
“我们从阴凉的地方过去吧。”
江衍鹤抱着她,穿过颜色绮丽的房屋。
房间外热气薰人。
阴凉的走廊里,挂着梵高和莫莱的小框翻印画。
她伏在他的肩头,恋人神情淡淡,黑色碎发勾勒出眉峰轮廓,脖颈的冷白皮肤上隐约有汗水,像冷露覆于玉石之上。
“这幅《吉微尼的花园》好像我们家的花呀。”礼汀示意他快看。
他含笑侧头望去,凝视她手指的方向,墙上画像里草木疯长,小小的花骨朵盛开在绿意中。
“还有这个《郁金香花田和风车》,你记不记得,我生日的时候,我们还在这种田野路上骑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