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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时,想着他的自己。
想到这里,礼汀忽然觉得有一点口渴。
她赤着脚推开门。另一张床上的玟玟还睡得很香。
放低了声音,轻轻地走出门去。
喝完水,我就上来。
礼汀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才不是去找他呢。”
到下面喝完水,礼汀又轻手轻脚地上楼,绕到那个人所在的房间。
下一秒。
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被人一把挟持了进去。
“没我陪你睡,害怕吗,又哭了?”
他微热的怀抱把她束缚地很紧,埋头温热舔舐她羞恼的泪痕,不断地用舌尖刺激她颤动的眼皮。
“想老公了,嗯?”
他第一次自称老公,大概是知道他彻底摆平了谢策清。
现在行为嚣张无比,肆意又霸道地吮走她的眼泪。
这样激烈的爱,就像一场侵蚀,水磨平石头的棱角,而她染满他的气味。
在爱里,谁都可以成为主宰,国王,拥有权利春/药,和支配能力。
“今天不可以。”
礼汀捏着衣摆。
她难得地把睡裙改成很薄的丝绸长裤。
一副下定决心不给他碰的模样。
“为什么不行,是因为孟丝玟吗?”
“和玟玟没有关系,我说了,是因为你不乖,所以这五天都不行。”
“嗯....不能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她衣服凌乱地从男人房间里,手脚并用地逃出来。
....
孟丝玟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下面楼梯上有响动。
她翻过身,看见礼汀的床上没有人。
脑子里还是迷糊的,小声叫了一句小汀,就清醒了过来。
缓步走出房间。
窗外,科莫的月光从窗棂透了进来。
她屏住呼吸,听见楼梯口传来暧昧的声音。
月色下,礼汀仰起修长的脖颈,像坠入凡间的精灵,睡衣被解开,薄纱像双翼一样,被微风吹得翕动。
她的手指轻柔地抚弄着他的黑发,哄着他,脆弱又怜爱地,让他轻一点。
可是男人并没有从疯戾凶凛的野兽,变成温柔绅士的恋人。
他并不能理解今天为什么不可以。
直到把她吸得痛到小幅度颤抖。
她埋下头,吻他英隽的眉峰:“乖一点好不好,五天就好。”
孟丝玟后退了一步。
她在栏杆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句话也不敢说。
爱是存在痕迹的,吻痕和牙印都是挚证,就像信封的戳记。
那人不依不饶:“喂我。”
下一瞬,他的恶劣却在她怯生叫他老公的声音里瓦解了。
礼汀手指酸疼,声音破碎地说:“老公,我爱你。”
这两个字就像划分国境线的开关,战火和灾害瞬间消停。
坏男人看着那一小块红到滴血的濡湿,就心疼起来。
他起身,伸出手指玩她的舌,坏心眼地拨弄,然后俯身顺走:“下次你疼,就打我,扇我巴掌,懂吗。”
孟丝玟简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逃跑似地回房间,埋在被子里,心跳得很快。
果然第二天。
被他含太久了,礼汀穿上衣就疼得难受,只能穿着薄丝绸的睡衣,苍白地坐在窗前看书。
孟丝玟有点恼:“我昨天睡醒的时候,察觉到你下楼了。
她心疼地说:“明明说了不能碰水,你怎么又由着他胡来。”
礼汀对她笑笑:“没有发生那种事。他很乖的,没有碰我。”
当天晚上,孟丝玟听见有动静。
果然,那个脆弱纤细的人,又去安慰魔王了!
今晚,孟丝玟打算彻底不管了。
她把被子往头顶一罩,学着霍鸿羽骂了一句:“笨蛋情侣。”
片刻后,孟丝玟嘴角微微翘起来,在被窝里和霍鸿羽发消息。
【这两人真的好恩爱,晚安啦。】
霍鸿羽回:【妞,爷正在为我们的未来奋斗,以后我们一样恩爱。】
孟丝玟嫌弃地灭掉了屏幕。
终于等到第五天,孟丝玟要回国赶通告。
礼汀不放心她打车,支使江衍鹤送她去机场。
江衍鹤回来的时候。
礼汀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等他,她刚洗完澡,湿发吹干后散落了一床。
看见他走近,礼汀攀上去,抱住他的脖颈,迷恋地吻他的嘴唇:“哥哥。”
“孟丝玟说,你已经知道海难的真相了。”他眼睛漆黑:“怎么,这几天是在闹脾气吗?”
“现在没人了,告诉我,谢策清和你说了什么。”
江衍鹤扣住她的后颈,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让礼汀意识有点恍惚。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谢策清说,是你救下的我。但是你被枪逼着,为了我的安危,只能把我交给他。”
江衍鹤哼笑了一声:“算他还说了一句实话。”
“我认定是你救下的我。”
礼汀甜蜜地注视着他的眼睛:“我一直都坚定地相信着,是你救赎我的。”
“我表现得这么好,你为什么要躲我五天?还当着谢策清,拒绝我的触碰。”
江衍鹤在她穿着裙裾的身上游移抚摸,他的掌心略有一些茧。
竹刀,剑道,枪和刀的熟练运用,让他肌理流畅,充满男人的欲和力。
“那天下午,我知道真相以后,害怕当时我看见你,就会情绪崩溃地哭出来。原来真的是你救的我,在我的记忆里,我明明看到你冲我游过来!”
她被他强势所带来的安全感,引领得十分安心,在男人的怀里细微地颤抖着。
“是我。”他啄吻她的眉眼,“是我把你从水下拉起来,抱着你游过去,交到谢策清手上的。”
“表现得不错,所以,主人决定给你一个奖励。”
礼汀撩开裙摆,示意他看下去。
她的腿根内侧,有一个刺青。
是一只小小的,诗意栖居的鹤,是J字母的形态。
就是那天她知道真相后,和孟丝玟一起去纹的,打算给他一个惊喜。
刺青纹好已经是晚上了,而且五天只有不能碰水,不然会感染。
“吻痕牙印会消散,这个可以持续很久很久。”
礼汀微微撑起身,黑亮的眼珠子瞧着他:“喜欢吗,我的小狗。”
你喜欢这个刺青吗。
天知道他有多喜欢,拥抱几乎要把她箍碎,他太兴奋了。
在昏迷前的那一刻。
礼汀意识涣散地想,还要遵照刺青师的吩咐,五天以后再碰水。
不然,就会想现在这样,被这个坏男人一遍又一遍,没有消停地舔咬纹身。
他病态地摩挲着那一小寸皮肤,道:“是我的,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