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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人,没有之一。

他看见对方随意搭在船沿的手腕上,还缠着绷带。

礼汀的心猛地一震。

本来心情就掀起了轩然大波,此刻再也无法平静了。

跳海的前一天夜里,她缠在他臂弯上的吗。

对方轻描淡写,打破了湖面的平静。

“我的妻子.....一直很担心我的安危,我记得那时候,我被人追杀,落入海里,她明明很怕水,还划着小船来救我,湖面飘着很多花......红色的山茶花,好奇怪,快十年了,当天的情景却历历在目。”

“分开的也是在船上,那晚,她不停地勾引我,就像知道自己会离开一样,如果和她有小孩,十月怀胎也是三四岁的光景。她的身体很脆弱,我心疼,让她多爱自己,哪怕是一点点。那时候我不喜欢小孩.....很不喜欢,和别人分享她。没想到我在她身上实施独占欲的同时,她用失踪来向我告别。”

他啊,说话还是很蛊惑人。

低沉语气夹着意难平的叹息,又带惆怅的慵懒:“温小姐,知道她为什么会离开我吗。”

礼汀在发呆。

她环住双膝,露出一点点雪白的脚踝,长长的头发搭在肩颈旁,随着他的回忆,意识飘到了很久之前。

良久,她才说:“您都说了,之前被追杀,我想......她担忧着你的生命安全吧。”

她还没说完。

江衍鹤骤然起身。

他的身量很高,显得这叶木船,逼仄无比。

“是吗,你当时就是这个原因离开我的?”

他径直向她走过来。

礼汀知道对方一定是有所察觉。

他想要揭开她的面具,或者想掐着她的下颚。

她慌了神,再也压抑不住跳动的心脏,手忙脚乱地,急忙向后仰去。

“哗啦——”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刹那。

木船失控的侧翻,礼汀还没有反应过来。

她就伴随着水花的巨响,仰面朝湖底沉溺下去。

好奇怪,他在身边,生命的威胁都不算什么事了。

反因为头发散开,缠绕在耳后的面具,也被解开,变得重要到让人无措。

她着急去抓散在水里的面具,一时之间连游泳都忘记了。

礼汀不由得呛了一口水。

月光把水下照耀得呈现扑朔的浅灰色,光带倾泻地晕在水里。

青绿的莲叶在水面浮浮漾漾,有乔木的枝丫,在水底参差。

那人终于看清楚了她的脸。

真的是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

一点也没变,包括眼神,有些怯,又有点闪躲。

他不复岸上的避忌。

在水下,他紧紧地揽住她的腰和手腕,将她圈紧箍在怀里。

她在他怀里挣扎。

可是水里扑腾的力气,阻力太大了,如何用力都是微弱的。

她能触碰到对方手腕的静脉。

她知道对方动情极了,几乎是强制性地压迫着她。

对方并没有选择把她扶正上岸。

和几年前,他小心翼翼扶着她,教她学会游泳那个桀骜又禁欲的青年不一样。

他就像发疯了一样,在水里疯狂地亲吻她。

她被桎梏地很用力,感受到对方正在埋头亲吻着她的脖颈。

她小幅度地推拒着他。

男性的荷尔蒙刺激着她的感官,舌肉和齿尖粗粝地摩挲着脖颈细嫩的皮肤。

她接近濒死地战栗起来。

他的触摸,他的体温,都令她神魂颠倒。

那种带着强势和胁迫的触碰,太熟悉又太迷恋。

被他扯松地裙子的领口,埋头舔吻着锁骨以下。

她没有借力的地方,只能任由对方扶着腰放肆。

分明在水下。

她好像耳朵里,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像情药一样,灌进她的灵魂渗出。

没办法开口讲出“不要”的字眼。

就变成一尾缠绕着,任由放肆的鱼。

这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她已经不知道了。

她今天晚上,在岸上原来是多么理智,陌生,她统统想不起来。

第一次艰难浮出水面的时候,对方在水下触碰她。

她的体力被清空了,彻底陷入某种不可名状的漩涡里。

可他此刻,衣着完好,就这样让她失去意识了整整三次。

她蜷在他怀里的时候,突然羞耻又妒忌。

明明告诉了对方自己叫温澜。

他什么都不确定,就和她在水里接吻。

礼汀突然变得非常幼稚,咬着下唇,很恼地吃起醋来。

但又不知道吃谁的醋,就是非常奇怪。

“她知道.....你会这样混蛋地对待一个陌生女人吗?”

不知道做什么反应,面具又掉了,恨他恨地心间痒。

抬起手指,羞愤至死地给了对方一巴掌。

又被人摁在滩涂上,抵住。

那人手掌捂住她的嘴唇,半跪着压覆在她身上,狠狠地咬在她肩膀上。

莹白色的皮肤,渗出了斑斑的血迹。

他就像得了疯病一样,不管不顾她的挣扎,埋头舔舐。

“我倒是要看看,汀汀的血是不是冷的,怎么心这么狠,这么黑?”

“我才不是你的汀汀!”

“碰一下就喷水了,渴求成这样,还在我面前装?”

他抬起手,虚拢在她的脖颈上,眯起眼睛质问道:“之间故意溺水,求着我让我碰你,现在就这么抗拒地反抗我?”

礼汀手肘撑着草地,不断地往后退着。

身体对他的反应实在诚实。

他搭在脖颈间的手,也没觉得恐惧,还渴望对方用力。

这样病态到极点的自己,好像实在太过于没有羞耻心了。

她萌生了反抗的念头。

下决心和眼前的男人不要有更深的关联,当年被那群人轮番逼着离开的事情,历历在目。

越是渴望他,就越觉得自己是一个罪人。

“妈妈?”

“妈妈,你在哪?”

远处,传来染染的稚嫩的叫喊声。

小孩子一时找不见妈妈,就像雏鸟一样哀哀又焦虑地叫嚷着。

她有什么脸去见宝宝呢。

她肩膀略微地蜷曲着,被他桎梏在芦苇丛之间,显得不受规矩又放荡,一副被欲/望支配的虚弱模样。

对方留了余地,没给她细长的白颈上留下吻痕.

可是肩膀上的咬伤和齿痕,彰显着他病态的占有欲。

她想哭,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就是想哭,哭自己的不争气。

他哪有强迫她的意思。

刚才在水下的欲拒还拒,主动的勾缠,不安的战栗,都是她为虎作伥的可耻证明。

“不行....”她卷边的裙摆被蹭上了青苔,显得好狼狈,脚踝踢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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