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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有好感的,她反驳道,“明明可怕的是江宴白啊,我知道琴姐您跟江少关系更好,向着?他说话。”

霍琴有种被揭穿了心?思一般的尴尬,她悄悄看了一眼?宋杳,见她仿佛没留心?这边,这才?稍稍理直气壮一些,“我跟江宴白从小一起长大,我指定向着?他啊,我跟陈沉不熟,就?算是从前一起读书,也是很少见他的。”说着?她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寻思这里的茶就?是香啊。

宋杳冷不丁出声,“说吧,来长悦是要说江宴白的什么。”

霍琴猝不及防的愣了一下,差点被茶水呛到,连忙放下茶盏。

米露给她递了纸巾,她接过来掩饰的擦了擦嘴角,“你怎么知道?”言语间充满了郁闷。

米露也看破了,“很明显,您平时跟阿杳没什么交集,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当年霍琴逼迫宋杳当台演奏月琴,这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当然这是霍琴单方面认为的,她觉得宋杳会记仇,但这么久以来宋杳好像也没报复她什么,她还挺战战兢兢的,也不敢过多跟人家接触。

直至现在,宋杳将长悦发展到如今地步,她仍旧没动作,霍琴开始相信宋杳真的没记仇。

霍琴有些许懊恼,她老实的斟酌了下言辞,“其实是江宴白让我来跟你说一句话。”

“说了什么?”宋杳这才?抬起头,将自己从案牍中?拔出来。

“他说,”霍琴清了清嗓子,学着?江宴白的腔调,“宋杳,你别?后悔。”

霍琴学的很像,米露很意外,能?脑补得出江宴白的语气。

一定是不甘心?又一腔怒火,发火也像闹脾气的小孩一样,只不过是杀伤力?有点大的孩子。

“他去哪儿了。”宋杳问。

江宴白并?没有自己来,这就?有些奇怪,他并?不是那么拧巴的人,会干让人传话的事情?。

按他的脾气,这句话他不亲自骂宋杳的脸上,他能?把自己气疯。

霍琴略有几分犹豫,“他……”声音转低,“跟着?他爸爸走了。”

跟着?他爸爸走了?

一室气氛顿时凝滞下来,米露立马噤声不敢吭一声。

江宴白的父亲在军区是有头衔的,他们一家的底蕴颇丰,随便一个人拉出来都能?随机吓死一个违法?犯罪分子。

江宴白始终不肯跟家里一样,他并?不想?穿那身衣裳,他为人叛逆喜爱玩乐,向往随心?所欲的生活。

可如今,却心?甘情?愿跟着?父亲走了。

想?必是陈沉那句‘你输了’刺激到了他,他也会想?他到底有什么优势,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宋杳倾心?以对呢?要他说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好玩的,他能?说的头头是道,处理那些文件他不懂,也丝毫没有商战天赋。

他除了有钱和长得帅之外一无是处。钱买不来宋杳的爱情?,脸帅也没用,她周围到处都是帅的,而她又不是颜控。

那句‘你别?后悔’除了在发泄之外,更多的似乎是想?知道他走了她到底会不会不舍得。

宋杳支撑起额头,垂下眼?睛拨动文件页,轻轻道:“幼稚鬼。”

霍琴把一个钥匙取出来放在茶几上,“这个钥匙……”她临到嘴边看了一眼?米露。

米露识趣,也很有眼?力?见,立马说自己想?上个厕所溜出去了。

霍琴等门关上,脚步声消失之后才?看向宋杳,“这个钥匙,是燕京校长办公室的保险柜的钥匙,里面有他给你留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我也不太清楚。”

“你抽空去看看呗。”霍琴笑了笑,她起身说,“平心?而论?,人这一辈子所求不多,事业、爱情?、家庭。其实是我挺希望你跟宴白能?走到一起,他是个实心?眼?,是真的喜欢你,也会爱你一辈子的,他没什么傲骨。”

最后这句话几乎是明着?内涵裴述的了。

宋杳却笑了一下,忽的问霍琴,“霍小姐,你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人必须得到的么?”

霍琴愣了一下,摸不着?头脑,她觉得宋杳的话题跳得也太快了,不是在说江宴白么?

“啊?”霍琴傻傻的。

“事业,爱情?,家庭。”宋杳提醒,这是霍琴刚刚说的。

霍琴仔细想?了一下,迟疑着?,“家、家庭吧…生命很漫长,没有家人相伴,会很寂寞。”

“所以你只是怕寂寞么?”

霍琴又愣了,这次她说不出话。

直到走出长悦的大门,霍琴还是一头雾水,宋杳的话仿佛有人用手指戳了她的眉心?,让她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但下一刻她又倍觉混沌,感觉宋杳说的话莫名其妙。她摸了摸脑袋觉得复杂,随即抛之脑后不愿再细想?。

米露瞅着?霍琴离开,放心?的重新回到了办公室,她一进去就?嘀嘀咕咕,“我刚刚说其实江宴白才?可怕,怎么没人认同我啊。”她满脸写?着?‘快问问我,快问问我’。

宋杳配合,好笑的问:“为什么可怕。”

米露满意一笑,一屁股坐在宋杳的对面的摇椅上,晃了晃脚丫子说道:“因为我昨晚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呢。”

“江宴白追了你这么久,一年多快两年了吧,竟然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劲,也没人去谴责他呢,甚至更多的人认为他深情?不悔。”米露伸出一根手指举例子,“换个性别?,如果是一位女性追求有伴侣的男性,并?且这样死缠烂打不肯放弃,绝对会被大众谴责,将她鄙夷到底呢。”所以准确来说,米露不是认为江宴白可怕。是认为会那样想?的人可怕。

这一些话引得宋杳对米露正眼?相看,“哦?你觉得是为什么?”

米露点了点头,“是父系社会延续至今,人自古以来,骨子里对男权、也就?是男性的爱慕…以及无论?男女下意识轻视女性的结果。”

宋杳的目光变得有些温软,她开玩笑,“哦?这也是没办法?改变的呀。”

米露沮丧的趴下,“是啊,”她自言自语,“世人对女性的严苛从未停歇。”

“我觉得,人会喜欢上有伴侣的人并?不意外,拥有伴侣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在某些方面是优秀的。只是如果大众能?对待这件事情?一视同仁就?好了,不要只夸男的深情?转头骂女的贱人就?好了……当然我说的是除了使用阴谋诡计企图上位的人,这样的人无论?男女都挺令人不耻的。”

“大哲学家。”宋杳把喝的推过去,“喝口奶茶润润喉吧。”

一味的沉浸在‘社会对我不公平’的情?绪里,人也会变的偏激。

这是宋杳打断米露的原因。

忙完工作,宋杳跟米露一起吃了晚餐,晚餐过后米露想?去看电影,宋杳陪她去了。

也是凑巧,迟到时着?急找大厅,米露一边念叨早知道包场了,一边拉着?宋杳找座位,手灯扫过去,邻座的人脸霎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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