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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也忍不住夸:“好看的,新娘子最美。”
最忙的是三位伴娘:许霓,梅雅茉和庄婧,她们早早地就在门外和伴郎团们一起招待宾客客,帮忙收红包和礼物。
本来伴娘团里还应该有温云渺和段近晴,但她们两个都以有血缘亲戚关系在拒绝了。
段近晴是死守长辈位份不放手,温云渺则是另有重任在肩。
婚礼快开始前,在放候场的轻音乐。
【宵】:你在干什么?
【宵禁】:我在准备结婚,你呢?
【宵】:…
【宵】:我已经有半天没见到你了。
夏仰弯唇笑,又回他一句:[因为我在准备结婚啊。]
【宵】:我提前看一眼我的新娘都不行?
【宵禁】:宵禁。
“…”
他那点心思都藏不住,就是想偷摸来找她。但她昨晚就被段姒交代过,今天无论如何都只能在婚礼上见第一面。
刚放下手机,门口传来敲门声。
是带着礼物进屋的段姒,见到她,眼前微微一亮,带了几分赏心悦目的微笑:“都弄完了?”
“嗯。”
夏仰点头,让化妆师先出去。
段姒坐她面前:“我来补个阿宵爷爷送的礼物。”
“爷爷吗?”
“老头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买了两个金镯子,去世后才让我找到,上面留了字,说给孙媳妇们。”段姒把手里的镶玉木盒递过去,“新婚快乐。”
夏仰接过来:“谢谢爷爷,也谢谢…妈妈。”
“收好吧。对了,你家里人就来这么点?”
门外真沾亲带故的家人也只有老家那边过来的几个人,外婆身体不好,还受不住这舟车劳顿。
对比一下男方这边的人数,显得太寒碜了。
但这也没办法,患难见真情。
以前和温云渺相依为命还欠着债的时候,没几个亲戚愿意伸出援手。后来她上节目出了点风头,来联系的也不是奔着感情来的。
段姒见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作罢:“好了别垮着脸,待会儿那小子还以为我欺负你了。起身,我带你出去。”
几个伴娘听墙角听到这,都哄哄闹闹地进来。牵裙摆、给捧花,提花篮,没一个闲着的
婚礼场地是在这家酒店的特色建筑里进行,也算是一座标志性打卡的工程地点。
不大不小的玻璃塔房,尖尖的顶像是教堂,四面墙里有一半都是透明落地窗。窗帘拉一半留一半,阳光从各处倾泻下来。
乐队演奏正式开始,音乐声悠悠扬扬地从门缝里飘出来。
司仪的声音从话筒里传至门外——“…亲戚朋友们,让我们欢迎今天最美的女孩登场。”
大门缓缓打开,坐在红毯两边的都是熟面孔,谭山子的尖叫鼓掌声最大,花童在前边引路。
温云渺挽着她的手,往前走:“姐,今天天气真好。”
“是很好,太阳好大。”
夏仰脑袋上还盖着头纱,抬眼往红毯前面看。
段宵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身形高大挺拔,站在司仪面前等她。他面容格外沉静,平日里漫不经心又桀骜,今天倒连胸花都佩戴得端正。
好像烦了夏仰一个上午的另有其人。
两个人一对上视线,夏仰想到他发的那些信息和现在这装模作样的姿态,就鬼使神差地想笑。
她不想被拍到憋笑的丑照,控制着唇角弧度,还好有头纱挡着些。
红毯路很长,她拖着大裙摆走得缓慢。
蓦地听见几声类似雷声的响,几分钟前还日光明朗的天气突然转阴,人群里有人喊了声“哇,在下雨!”
不到半分钟,就连天窗上都能看见雨下得很大,玻璃窗被雨珠铺满了。白色雾气腾空而起,像是将这座建筑包围。
这场夏季暴雨来势汹汹,倾盆如注。
温云渺都觉得异常:“我看天气预报这一周里都是晴天啊。”
夏仰愣愣地站在原地,看向玻璃窗外的大雨。心里一些不合时宜的念头如春笋般冒出,鼻尖一酸,捂着脸没忍住哭出来。
雨声伴随着乐队的提琴声,宾客们和主持人的话都听不清了。
夏仰泪眼模糊间,听见温云渺在旁边安慰:“姐,你怎么突然哭…诶,他跑过来?红毯没走完呢。”
宾客都是熟人,倒不介意,还在起哄。
段宵已经大步到她面前,掀开她头纱。纸巾轻折一角,怕磨花她的妆,眼泪也擦得仔细。
夏仰知道这样不合规矩,还有长辈在。她拉着他先往司仪那边走,啜泣声里还在低声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哭。”
“我知道。”
段宵牵着她手,安慰地揉了揉。
突如其来的大雨把节奏打乱了些,但主持人经验丰富,又把大家关注力都拉了回来。
台上新人在交换戒指,长辈致辞的环节还在继续。
有人往外看,会发现一场人工降雨的惊喜已经结束,消散不少暑热,空气里是雨后青草地里的芬芳和新鲜气息。
婚礼上,那位英气的新郎只说了一句话:“谢谢夏小姐愿意让我成为你的丈夫。”
新婚快乐,致他们。
第80章 蜜月
这场婚礼到傍晚时分, 段家的长辈们已经陆续离场。
而新人这边的朋友们才开始玩high起来,都才20出头,活力满满。打鼓弹琴的, 还有跳群舞、开香槟的,撑起喧嚣的场子。
温云渺收到夏仰信息时,正在和陆嘉泽那帮伴郎伴娘们一块敬酒。
这本来应该是新郎新娘亲自换衣服过来的活儿,但从宣誓结束后,这俩人就不见了。
【宵禁】:帮你预约的下周面签, 别忘了去哦,年底带你一起出去玩。
【温云渺】:好,姐你什么时候回来?
【宵禁】:就玩一周。
刚收了手机, 那边喝多了的段近晴就猛地趴过来:“哎, 我侄孙子和侄孙媳妇儿呢?”
温云渺扶住她:“他们…有事。”
“今天什么日子不知道啊?还有事!”段近晴手一挥,把陆嘉泽那伙人喊过来, “段宵夏仰这两口子把我们撂在这陪宾客喝酒, 自己躲新房里卿卿我我去了吧!”
许霓紧随其后:“不行, 还没闹洞房呢!把我们伴娘团放眼里了吗?”
“鞋子还没藏,红包也没拿,新郎就这么进新房了?”
“走走走, 去搞他们!”
陆嘉泽端着份甜品蛋糕就往前冲。
温云渺嘴上说着“他俩有事”, 但没人听。一个个醉得也拦不住, 只好追上去。
兴致勃勃来闹洞房的一群人喝得红光满面, 一推开那间婚房门, 空空如也。
两件高定婚服被换下来,平铺在床上。
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