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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主抿了一下唇:“这些年你用她的名义行善也替她修了不少了。”

“还不够,若是那天到来,那……”赤元顿了顿,岔开了话题:“罢了,不提这茬,那青县干尸的事,咱们去瞅瞅?”

“嗯。”

第117章 大小姐回来了

秦流西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回了秦家,而她回来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秦家,从大到小,各人心情复杂。

秦老太太:总算知道回来了。

王氏:终于回来了。

谢氏娘们几个:我得找她算算账去!

而秦明淳:我的字帖呢?啊啊啊,还是鬼画符,要完!

万氏:儿砸太废,我是不是该装病不起,以免被他连累了!

秦流西的院落,岐黄却是拉着她上上下下的检查:“全须全尾的,就是瘦了,都能摸着骨了。”

“瞎说,我哪有胖过?”秦流西笑道:“那姓齐的,是宁王府的长孙,瑞郡王,这次诊治的,便是宁老王妃,诊金给得丰厚,还送了不少礼物。喏,还送了一副头面,你捡着好看的拿去戴。”

岐黄看向桌上的那个精致的匣子,打开一看,是整副红宝石头面,极是巧夺天工,不免也叹:“到底是皇家人出手,真大方,挺漂亮的。”

她也就夸了一句就合上了,完全没有觉得它有多珍贵,事实上按着她的心思说,只要秦流西愿意,比这红宝石头面更名贵更罕见的珠宝首饰,她也能轻易拥有。

“我就不戴了,整一副头面,将来留着压箱底。”岐黄笑着说。

秦流西瞥过去:“还有那一天?”

岐黄嗔道:“我自然是盼着有的。”

秦家人是秦流西血缘上的亲人,但也是仅仅血缘那点东西了,她可没觉得秦家和秦流西多亲,但未来却不同。

假如秦流西成亲生子,那才是她真正的家,是至亲家人,如此,她便不再是孤独一人了。

秦流西不置与否,卸了大衣裳,问她:“我不在这些天,家中可有什么幺蛾子发生?”

岐黄早有准备,把近日来的事给简便说了一遍,说到丁家避而不见,冷笑道:“秦家未败时,往日那丁家必不忘送礼,那丁老太太不也一口一句想要接你去玩儿?如今倒是跑得快。”

秦流西呷了一口茶,道:“也是巧了,我去宁洲的时候,就遇着了那丁老太太,原来是真的故意避开啊。”

“可不是,也不知大太太说了什么,老太太也没说要出去拜访谁了,倒说过想要去道观找赤元观主,都被大太太拦住了。”

秦流西点头:“我那嫡母是个心性难得坚韧的,脑子灵光也压得住场子,到底是王氏教出来的贵女。”

“您是不知,就前几日,二太太想要闯您屋子,大太太还替您说话了。”岐黄抿嘴一笑。

“哦?”

岐黄也没添油加醋,一五一十的把当日的事给说了,又道:“我也只是想着小惩一下,总得让她怕了才好,如此才不敢总想来打秋风。当然了,也就是这小惩,我也让大小鬼别去骚扰了。”

外边趴墙头没有名字的大小鬼:他们有名字的,现在叫雌雄双煞!

秦流西颇有几分意外王氏会护她,脸上神色不变,道:“做得好!”

“您心里得有个数,二太太必定会找您讨说法呢!”岐黄提醒一句。

话音才落,外边就有丫头来传话,秦老太太请大小姐过去说话。

第118章 我观你颇倒霉

虽说是秦老太太传唤,可秦流西也没立即过去,而是先美美的泡了一个药浴,洗去一身灰尘疲惫,才慢悠悠的过去。

此时,已是要到用晚膳的时候了,老太太这屋里,也有几人陪着准备用膳。

秦流西一进门,众人视线就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天色已齐黑,屋里早已点燃了灯火,她走来,一片暖色。

怎数日不见,她好像又长好看了几分,可也让人觉得,更不好接近了。

“给祖母请安。”秦流西行了一礼。

“起吧。”秦老太太神色浅淡,也不知是不是病了一场心有忧思的缘故,头发更显灰白了,也更显老相了。

一片颓败之色。

秦流西扫了一眼,便垂了眸,又向王氏行了一礼:“母亲。”

“西丫头挺大的架子,你祖母可等你许久了,才姗姗来迟呢。”谢氏惦记着破相之恨,见了秦流西施施然的姿态,心里就来气,忍不住开口呛声。

一想起当日的事,她又觉得鼻子隐隐作疼起来。

王氏当没听到谢氏挑拨的话,上前拉着秦流西,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淡淡药香味,笑问:“回来了,可是刚洗尘换衣裳才过来?”

这是为秦流西开脱解释呢。

秦流西说道:“确是,也吃了一副药,药味太冲,就没敢紧着过来,怕着呛着祖母,倒让她老人家不好受。”

众人一愣。

王氏忙追问:“哪里不舒服?可要请大夫。”

“也没有,只是打小就吃着的药,我这身体和命格不是不太好么?师傅给配的,一直吃着。”秦流西把从前秦老太太的话拿出来说。

王氏:“……”

秦老太太面上划过几分尴尬,道:“坐吧,你上道观多日不归,我都要你母亲前去接人了,顺便也见一见赤元观主。”

“却是不巧,师傅他云游去了。”

谢氏被无视,心里不痛快,听到这话,就道:“这么巧就云游,该不是拿话推脱吧?”

“二婶说的什么话?”秦流西皱起眉:“道门之地,谁去不得,去了就是为道观添香油人气的,哪个道门会不欢迎香客?”

谢氏一噎。

“二婶这是磕着鼻子了?”秦流西素手一点,眉间带了些忧色,道:“您这是伤在山根,可得注意些了,我看您印堂发黑,近日颇倒霉,大概也是因为伤着鼻子的缘由。”

谢氏眼皮一抽:“你胡说八道什么?啥倒霉,你咒我呢!母亲,你看她,哪有这样咒长辈的。”

秦流西委屈地低下头:“我跟了师傅多年,虽师傅总说我愚笨,可我即便没修到大师之别,简单的相面却也是能看的,二婶不信就当我没说罢。”

疤留山根,天庭晦暗,满面灰土,双目无神,这面相绝对是处在倒霉当中啊。

谢氏气得抽抽,嘴唇翕动,却没法反驳,因为她近日确实是挺倒霉的,好好地在屋里绣个花被针扎了,走路打拐踢凳子了,就连喝口水,都会被呛得撕心裂肺的。

所以秦流西这一说,她心里就直打突,这难道是真的?

第119章 绿茶谁没喝过?

古人多迷信,这屋子里的人也不例外,尤其秦流西还算是道观里长大的,一如她所说,学不了个十成,就学个鸡毛蒜皮的,也比她们会吧?

谢氏再联想到自己的倒霉,便有些坐不住了。

站在她身边的秦明月扫了秦流西的裙子一眼,弱声说道:“可是大姐姐,娘她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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